口先吃了粉丝,被辣到吐着舌头大口呼吸。轰乡撇了他一眼。
小狗把辣椒碗放回桌上,点了点头,夹起什么都直接往嘴边喂,舌头被烫到也就皱了下眉,放下了筷子,给卷毛递了张餐巾纸。
卷毛又道谢,没过多久就开始跟小狗搭话了。
一来一回间,卷毛已经是紧挨着小狗坐着了。小狗被挤到快直接贴着墙,他不动声色地脱下了外套放在了腿上。
轰乡抬头看了眼两人的位置,有些无语地重新低下头。
“哥们,还没跟你自我介绍呢,我呢,是乡哥的好朋友,我叫……”卷毛吃完就把胳膊往小狗身上搭,这才想起来自我介绍。
小狗擦了擦嘴,直接打断,“温致信。”他借着扔纸的动作甩掉了卷毛的手臂,“轰乡提起过你。”
卷毛的胳膊不依不饶,他满脸兴奋,“乡哥绝对提起过我,我可是跟他中考就见过的人。那可真是天注定的缘分。”
小狗扬起眉毛,“这倒是没听乡哥提起过,能考上一所高中真是有缘啊。”
轰乡听到小狗重读的两个字,不由自主拍了拍胳膊。
温致信一路从中考的时候观察轰乡答卷说到分班考发现和轰乡一个班的惊喜都详细地说完了。
轰乡看了一眼手表,提醒到,“你不是还要打扫卫生?已经快六点一刻了。”
卷毛直接从座位上站了起来,跟两人做别,“那我先走了,柴晓,我们下次约啊。”然后直接冲出了门。
轰乡还在捞最后一点豆芽,小狗起身买了两瓶可乐,递了常温的给轰乡,自己开了瓶冰的。
“我提起过他?”轰乡放下筷子,擦了擦嘴,把可乐捏在手里,重新背上了书包。
“在我印象里,没有。在你手机里看见过几次,乡哥。”小狗老实回答,重新把外套穿起来了。
轰乡握着可乐瓶子,拿底部敲了一下小狗的胳膊,“你叫出来怪恶心的。”
小狗揉了揉手臂,故作委屈,“他叫出来也很恶心好不好,你怎么就打我。”他捏起来嗓子,“乡哥哥,怎么人家叫得,我叫不得。”
轰乡不堪其扰,捂着耳朵就往回家的方向跑,小狗紧随其后,不时还因为“乡哥哥”挨一顿打。
回了轰乡家,恼羞成怒的轰乡直接把小狗赶进了浴室。想了想不太对,又把小狗从浴室里赶出来。
校服被扔进了大盆里,淋浴头一开,直接湿了大半。轰乡冲了冲身子就准备出来,这才想起来气晕了头换洗衣服一件没拿进来。
“小狗,我衣服没拿。”小狗坐在客厅里喝着可乐,就听见浴室里轰乡的声音,然后紧接着就是浴霸启动时的轰鸣声。
小狗走进房间的时候,还能透过明黄色磨砂的玻璃看见浴室里站着的黑色人影。
睡衣睡裤,然后是……
小狗打开了抽屉,里面整整齐齐叠好了几摞内裤。指尖和最上面的那件内裤重叠的时候,小狗突然想起了那天在这个房间里看见的东西。
浴室门被敲响了,轰乡下意识地背过身,“放在外边就行了。”没有动静,轰乡只得又重复一遍。
小狗放下手里的衣服,声音里带着一丝紧张,“轰乡,能给我摸一摸吗?”
轰乡一瞬间就明白了小狗的意思。
小狗被理所当然地骂了一顿,穿好衣服出门的轰乡还抽了小狗一巴掌,然后小狗被踹进了浴室。
“神经。”轰乡回到房间,拍了拍自己的心口。
小狗端着小板凳坐在大盆前用手指给校服长袖上抹洗衣液,却在浴室里问到了一股浅浅的烟草味。他捏起了手里的衣服凑在了鼻子旁,果然是从上面传来的。
袖口和领口的味道最重。
但这个卷毛身上并没有烟草味啊。
梦里的手和苹果味的糖
小狗把衣服洗完就被轰乡下了逐客令,灰溜溜地带着自己的衣服回了住处。
脱下来的衣服被扔在椅子上,小狗光着上身躺进了被子里,脑子里还在循环播放磨砂玻璃下的人物剪影和深蓝色被单上粉白的凹陷处深陷的细长手指。下身在无人抚摸的情况下半硬起来,小狗没管它,在脑子里想了会儿机床操作安全守则,才睡去。
梦里他又站在了那扇门面前,木质门上镶嵌磨砂玻璃中间有两道垂直的细长透明的部分。小狗随着自己的心意凑上去,赤裸的人背对着他,肩胛向下的窄腰处环着一双手,指尖的位置停留在臀部的缝隙旁。
身体的主人动了下手,小狗的视线不由自主地随着那里绕过臀部的弧度来到了髋骨突起的顶端,然后又沿着腰腹向下。
“我想摸一摸。”小狗听见自己这样说,心下有些紧张,心脏突然开始乱撞。
啪嗒啪嗒地声音响起,然后是拖鞋与地面摩擦的带着水声的移动,浴室门被缓缓地打开了。
那双白皙纤长的手指节分明,慢慢的贴上了自己的脸庞摩挲着,身体都开始变得酥麻,小狗有些害怕得闭上了眼,只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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