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肘压住她的双臂之后,怎么挣也挣不开。
她的两只手除了捶打他作乱的手掌之外什么也做不了,对张扬更像是挠痒痒一样,令人不由泄气。
所以她干脆转过头,凑过去亲上张扬的嘴唇。
张扬愣了愣,但很快就反应过来,也没多想,张开嘴和她热吻在一起,舌头伸进她的唇里,想找到欲拒还迎的香舌,好好吸舔一番。
只是——“嘶……”,一声痛呼,来自被狠狠咬了口舌头的张扬。
“啧啧啧…”,佩服又崇敬的啧啧声,来自连续两天看她让张扬流血的后涉林。
邢凯风都快笑出眼泪了,他们几个可很少能看见张扬吃这种苦头,此时不笑更待何时?
其钰也咧开嘴角轻笑,他站起身,走到晏书文旁边,伸手把她拉拽到自己怀中。
突然被陌生人紧紧抱住,这个陌生人还是和张扬同类的狐朋狗友,晏书文回过头看了他一眼,眼神里溢满了讶异和惊惧。
刚想伸手推开他,却看他垂下头竖起食指放在嘴边,笑着对她轻轻嘘了一声。
坐在沙发上的张扬紧皱着眉捂住脸,还在适应嘴里散开的铁锈味和舌头几近麻痹的痛楚。
虽说他经常打架锻炼,身上哪一块都可以说是硬邦邦,但男人的弱点命根子、除了吃饭喝水也没别的方式能锻炼的舌头,恰好两块软肋,都被晏书文接连精准重击。
他恨不得现在就把晏书文压在身下干她个三天三夜,肏到她除了求饶说不出任何别的话,除此之外还要把她的嘴用胶带粘住,四肢都捆起来绑在随便哪个能做爱的地方,看她那不安分的手脚和牙齿还有没有力气再跟他对着干。
短短几秒钟内,能惩罚她的手段在张扬脑子里绕了个大圈,只待她细细体验一番。
可等他再一回头,晏书文已经被其钰送出门外,隔着包房上的一块玻璃和他对视两眼,看到张扬眼里的怒火,眼神中又有惊吓、又有怯弱,跟刚才咬他的判若两人。
你他妈还知道害怕?张扬下意识站起身想追出去,却被其钰伸手拦住。
“你太心急了。”,其钰从兜里拿出一包纸,递给嘴角流血的张扬。
他靠在门上,透过玻璃窗,看向已经找不到晏书文踪迹的走廊,而后往玻璃窗上哈了口气,抬起手画了两笔。
x。
晏书文早在张扬站起来的时候就一溜烟往楼下跑,像被猫追的耗子,途中撞到两个过路人都来不及道歉,直到冲出那栋建筑大概几百米的距离,才停下来喘气,跪坐在地上,一边喘一边往后看,生怕张扬真的追了上来。
还好,周围除了对她这副模样感到好奇的过路人外,没看到任何一个高过一米八的人物。
晏书文赶紧整理着装,把裤子口袋里的手机掏了出来,搜索回家的路,以及沿途有没有什么吃的。
在回家的路上,除了泄愤似的打电话举报了刚才逃出来的娱乐场所,书文还不得不想了很多,担心回到家又看到父母的愁容,当然最害怕的,是再次看到阴魂不散的张扬。
话说回来,刚刚放她走的那个人,他是谁、叫什么名字…?
他们几个似乎都是同校生,除了不同班级之外,在学校里碰见的几率不会特别低,他怎么会这么好心让她离开?难不成是个混蛋窝里的好人?
摇了摇头,晏书文又立刻否定了这个结论。
不说别的,被他抱在怀里的时候,顶在自己屁股上的硬邦邦的东西,她可没单纯到不知道那是什么。
根本不是好人,只不过是个变态,莫名其妙的变态。
接下来的一天,风平浪静。
晏书文回到家,第一件事就是找爸爸妈妈,他们满脸微笑,问书文今天下午玩得开不开心,好像中了彩票似的。
晏书文讪讪的笑了笑,敷衍了几句,以做作业为由向房间里走,一边走,一边状似不经意的问:“爸妈,我能不能转学?”
“你这孩子,玩糊涂了?你读的中学别人可是想挤都挤不进去,你怎么还想往外跑?”,秦香嫆娇嗔地拍了拍晏书文的手臂,还以为女儿在开玩笑。
也是,毕竟七中又名贵族学校,是整个省升学率和一本率最高的中学,能进去读书的,非富即贵、亦或有读书头脑,导致全市的教学资源几乎都集中在了这所中学。
在他们市流传着一句话,如果考不上七中,那干脆读职校算了。
晏书文也不想因为张扬这颗老鼠屎而放弃自己辛辛苦苦考上的学校,那未免也太得不偿失。
但两人偏偏是低头不见抬头见的同班同学,她只好祈祷张扬多逃点课,赶紧找到别的兴趣把她给忘了,让她安稳度过三年高中。
周一,虽然不情不愿,晏书文还是在父母的催促下坐公交来到学校。
走到教学楼底下的时候,她的心里就在发憷。
因为她知道爸爸公司的投标项目甚至在周六就已经和匿光签好了合同,周日又续签了一些别的项目,搞得公司老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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