压抑着心下涌动的暗流。
江怀川有时候还挺喜欢看陆近屿这副神情,比平时死气沉沉的样子生动不少,他轻笑着用指尖点了点自己的唇,“这里想要。”
看吧,只有我才能亲他的嘴。陆近屿心情总算有所转圜,他唇角向上弯了一下,凑过去和江怀川短暂接了个吻,好像突然开窍似的,哑声问道,“还想要什么?”
无论国界,全世界的高中男生脑子里都只有性,江怀川又成天浸润在a国自由开放的环境中,荤话什么的直接张口就来,“想要鸡巴操我。”
“……………”为什么这种话能这么轻松的说出口?
陆近屿表面上看起来还风平浪静面无表情,实际上下面却听得更硬了,名为理智的弦完全绷紧,岌岌可危随时可能断掉。
人是假正经的,身体是诚实的。
陆近屿两三下脱掉自身上碍事的衣物,紧接着探身伸长手臂,想去拿床头柜里的套子和润滑剂。
江怀川拉住他不让走,软绵绵地说着骚话,“今天想吃无套鸡巴。”
陆近屿僵住动作,瞳孔微微紧缩,低头的同时,隐秘地咽了下口水。
下一秒江怀川已经蹬掉自己的裤子,对着他张开了双腿。
雪嫩的腿根光洁柔软,色泽粉白的性器已然勃起挺立在空中,连会阴也是浅淡的肉粉,再下方股间小小的穴眼狭窄柔嫩,毫无遮拦地暴露在空气中,微微翕张,略带湿意。
谁都能看出来,那里不久前一定经历过非常激烈的性事,原本浅淡的穴口在性器反复摩擦中充血肿胀,变成了淫靡的水红,泛着一层淡淡的水光。
陆近屿眼睛也看得红了。
他盯着江怀川的私处,脑海中不受控制地幻想江怀川刚才是如何被别人粗暴的操弄,他们在做爱前,江怀川是不是也像现在这样对着别的男人张开双腿。
自己可没有绿帽癖,老婆被别人操了,没气到跳楼已经很坚强大度了。退一万步,就算真要去死,在死之前他一定要先亲手杀光那群插足别人爱情、不知廉耻的小三四五六们,否则他死也不会瞑目的……
陆近屿正想着,一只手毫无征兆地伸过来轻轻握住了他硬挺滚烫的粗壮茎身,修长的手指圈住伞状蘑菇头揉搓,指腹在顶端的小孔挑逗摩擦,很快分泌出滑腻的腺液,随意撸动几下就发出了咕啾咕啾的水声。
“来啊。”
只不过两个简单的音节,便把陆近屿的呼吸勾得粗重紊乱,他像是被蛊惑了似的,将手指含进口里沾湿,随后抵触在那道娇软嫣红的肉孔上,指尖缓缓挤开黏腻湿滑的肠壁,逐步一点点扩张深入,勾动进出。
江怀川将两条腿分得更开,屁股微微抬起了一点,方便对方手指进出,“哈、啊啊……还要……好酸好舒服、嗯……啊,啊嗯……再快、哈……再快一点……哈啊……”
陆近屿听到他的呻吟,随即又探入一指,两指并拢快速在肉道中翻搅抽插,腻热湿软的穴肉食髓知味,紧紧缠住指节吞吃吸吮,黏滑的爱液源源不断地浇淋在手指上。
下面这张小嘴怎么还是一副饿得很的样子,克里斯蒂安那小子没把他喂饱吗?嘁,看来也不行啊,徒有其表外强中干的家伙……
“呃嗯……轻点……哈啊,啊……那里……不要了……唔……不要……啊啊……”
陆近屿抬眼,又添了一根手指进去,三指指腹精准地戳到肉壁下那块凸起的腺体,来回揉动碾压,穴腔顿时被刺激得一阵阵绞紧。
“啊……!!不是……嗬,啊嗯!……别、啊啊……”江怀川尖叫着挣扎扭动,前方粉白的性器弹跳了下,顶端的小孔抽搐着张开道口子,不断往外涌出清液,他喘息凌乱的胡乱摇头,紧紧按住陆近屿的手腕,“不要……太刺激了……够了,不要了……已经湿了,放进来吧,直接进来肏我……”
陆近屿喉结滚动,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对方被热汗沾湿的潮红面容,鸡巴兴奋得暴凸起好几道青筋,却还是缓声道:“可是里面还没完全——”
太龟毛了,陆近屿能忍,但江怀川忍不了了,磨磨唧唧的,本来就不多的耐心都快被磋磨光了!
“别可是了,”江怀川拽着陆近屿的腕骨,将穴里的手指抽了出去,伴随着“啵”的一声,被扩张开的穴眼儿一张一缩地翕动着,缓缓吐出些黏稠的热液,“都有人提前用鸡巴扩张好了,现在只管把你的鸡巴用力肏进来就……啊、啊啊啊——!!”
话还未说完,后穴就突然被毫不留情地猛插闯入,陆近屿那根青筋虬结的大肉棒又硬又烫,“噗嗤”一声撞开穴口,劈开层层叠叠的湿黏肉壁插入了大半。
平坦的小腹被塞得鼓起,勾勒出伞冠的形状,又一次被大鸡巴填满的感觉令人目眩神迷,江怀川难耐地仰头,露出一段雪白优美的脖颈,脸上交织着痛苦与欢愉的神情。
陆近屿被那紧致湿热的嫩穴夹得头皮发麻,腰眼发酥,险些当场交待出来,完全是靠着仅存的最后一丝定力,才勉强压抑住。
江怀川见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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