杂了不少的水分,穗家对这个亲女儿的所作所为,真是让人觉得挺可笑的。
“不要!”
穗禾尖叫着从梦里醒来,坐起身,急促而又沉重的喘息,眼泪跟断了线的珠子似的,大颗大颗的往下掉。
大概是被今晚的事影响到,她又梦到了那件事。
挺可笑的,大二那年暑假,她才刚满十八。
那个她当时叫了那么多年妈妈的女人,哄着她回了她失望透顶的家里。
给她做了一桌丰盛的晚餐,连着平时被他们如珠如宝疼着的弟弟都因为先动了筷子挨了骂。
这一天可以说是她在这个家里过的最舒心的一天,转头第二日,家里就来了个不速之客。
说是给她找的未婚夫,三十几岁,秃顶,身材瘦小,长相丑陋又猥琐。
程晴同她说,弟弟在学校闯了祸,打断了这个男人弟弟的一条腿,现在还在医院躺着呢。
家里拿不出钱,就只好委屈她,让她帮弟弟一把,嫁给这个男人当老婆。
他们家不但不会要求赔偿,还会拿出十万块钱彩礼。
程晴这个她喊了十八年妈妈的女人,提到那十万彩礼,脸上尽是贪婪之色,没有半点为她以后考虑的想法。
许是知道她不是亲生的,所以随意糟践也觉得无所谓吧。
以至于在她不肯松口,不肯配合的时候,程晴还叫来弟弟,控制住她的身体,动手扒掉她的衣服,要让那个男人直接上了她。
想直接生米煮成熟饭,她不肯也有的是办法把她嫁过去。
她不断的挣扎求饶,换来的却是程晴的巴掌,嘴里还催促着叫那男人快点。
穗禾那个时候只觉得天塌了也不过如此,她的亲人,为了十万块钱,不惜让这样的男人来糟蹋她。
最后还是隔壁邻居看不过眼,听到动静报了警,她才逃过这一劫。
但这件事,还是在她心里留下了很深的阴影,毕竟只差一点,她这辈子就真的毁了。
池晏清揽上她的肩膀把她搂进怀里,嗓音温和的哄她,“别怕,只是梦而已,不哭了……禾禾。”
穗禾摇头,小手无意识的攥紧了被子,将脸埋进男人的胸膛,没能控制住的崩溃大哭。
她无比清醒的知道,那不只是梦而已。
是她过去明明白白经历过的。
她小时候挨打挨骂的时候就想过,自己不是他们亲生的该有多好。
现在发觉亲生父母,原来也可以那么冷血。
不管是小时候,抑或者是现在,她始终都没有家,没有家人。
受了委屈,也只能往肚子里咽,没人能给她依靠。
池晏清伸手擦去她的眼泪,低了头下去,安抚地吻她的眉心,不厌其烦的一遍遍安抚她的情绪。
他无法窥探到她的梦境,但见她哭成这样,还是心疼得紧。
这种感觉说不清道不明的,许是他这四十几年的人生里都未曾有过感触的。
穗禾是他的儿媳,他却偏偏生出了别样的心思。
想把她据为己有。
他抬起她巴掌大的小脸,薄唇沿着她沾着泪珠的长睫吻过去,声音低柔缱绻,“没事了,禾禾。不哭……”
穗禾攥住他衬衫的袖子,密睫轻颤着,抽噎了好一会儿,才渐渐平复了下来。
池晏清看她哭的眼尾泛红的娇弱模样,心头一紧,鬼使神差的低头贴上她的唇瓣。
穗禾吓得愣住,伸手推了推他,眼泪又猝不及防的往下掉,嗓音微微的哑,“脏。”
池晏清叹息着把唇挪开,去吻她脸上滚落的泪珠,“不脏的,禾禾,不许这样说自己。”
“脏的。”穗禾闭了闭眼,心里又酸又涩,有些难堪的侧开了脸去。
她不止是被今晚那个男人碰过,她早在先前还被所谓的亲人按着,差点让无赖毁了清白。
池晏清抬手把她的脸转了过来,目光从她放空的眼往下挪,盯着她粉嫩的花瓣唇看了半晌,缓缓地低着脑袋又凑了上去。
薄唇试探的吮上了她的下唇,含吮着轻轻厮磨。
他吻的很小心,怕引起她的反感,也不深入,只吮着她的唇瓣,吸吮勾缠。
穗禾呼吸都乱了,唇上的酥麻,让她脑袋有一瞬的放空,小手无力地揪紧了他的衬衫,不住的想逃。
才稍稍一动,男人扣着她下巴的手就收紧了些,带着几分强硬的意思。
直到啃得她嘴唇都发麻了,甚至连着呼吸都快喘不上来,池晏清这才松开了她。
近距离的看着她脸上因为缺氧透出的粉意,他克制不住地将她放倒在柔软的大床上,薄唇沿着她的下颔一路往她颈间锁骨吻过去。
他的吻烫人的厉害,穗禾指尖轻颤着去推他的胸膛,“爸爸,你别……别这样,脏啊。”
池晏清抓住她纤细的手腕按进枕头里,吻流连而上,贴着她的下巴轻啃了两下。
黑沉的眼眸牢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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