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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可以买棉布,只是棉布就没有那种效果了,还是得买昂贵透明的丝布。
她娘有钱,去问的话顶多挨一顿念骂,只是现在家里多了一个人,应该说她娘身边多了个人。
从那天开始秦公子就在家里住下了,黏着她娘跟连体婴似的,云姝根本找不到机会问云娘要钱。
“嗯啊……秦郎,别啊……骚逼正憋着尿呢啊啊……大鸡巴快别操了啊啊……骚逼要尿出来了嗯……啊……”
男人轻笑,“尿出来,最喜欢看骚货云娘被我操尿的骚样了,嗯哦……好紧,骚货太会夹了啊……贱货,操死你啊啊……”
“啊……憋不住了啊啊……骚逼被大鸡巴操尿了啊啊……嗯……”云娘身子猛的弓起,大奶子高高挺起,被男人一把握住揉弄。
看着骚逼狂喷出来的水花,秦逸一阵刺激,“哦……骚货,真美……再多喷点!啊……骚逼,操死你!啊……”
男人猛力抽插,床嘎吱嘎吱好一顿响。
云娘弓起的身子重重落下,小腹还抽搐着,她媚眼如丝,看着男人嗔怪道:“都怪你,床褥都没得换了……啊……轻点嗯啊啊……大鸡巴太会操了啊……好猛唔啊……”
云姝叹口气,这也是她习惯的第二件事。
每日清早她娘被她的“情郎”操醒,操尿,然后自己多洗一套床褥。
趁着两人还没转战到外面,云姝赶紧起来去上茅房,等出来的时候就见两人已经站在院门口,木门被撞得哐哐作响。
云姝实在好奇,秦公子是对她家这个院门有什么执念吗,为何总喜欢压着她娘在门上操?
不怪云姝疑惑,实在是以前云娘带回来的男人都不这样。
路过的人一看这动静就知道门后头有人在干事,这能证明这个家里有男人,可若是寡妇家里呢?
所以秦逸就是单纯的想让人知道云娘家里有男人了,他就是这个家里的男人!是云娘的男人!
秦逸低头叼着云娘胡甩乱颤的黑骚奶头,抬起她双腿,操得更起劲了。
云娘紧搂他脖子,爽得快要失声,看到从茅房里出来的女儿,开口解释,“娘啊……这是在给你试试秦公子到底猛不猛嗯啊……”
男人吐出嘴里的黑骚奶头,凶猛的撞击也变成了缓慢重重深顶,勾唇笑得邪肆,“明明就是云娘太骚,骚逼离不开我的大鸡巴。”
这种深顶操弄法是很舒服,但不适合云娘这种骚浪的贱妇,她喜欢的是剧烈快速的抽插,这样才能满足她淫浪无比的骚逼穴。
“嗯……秦郎啊……大鸡巴操快点……骚逼要啊啊……爽哦……再重点啊……爽死了啊啊……”
云姝看得嘴角直抽抽,她是真不明白她娘想干啥,这个解释好几天了,是觉得愧疚还是想没有负担的被原本是给女儿挑的男人操弄?
再说了她和秦公子明显对彼此没这个意思,哦,忘了她娘没脑子,看不出来是正常的。
就这个功夫,两人已经换了姿势,云娘面向院门,屁股高高后撅,秦逸手撑院门一下下飞快猛撞,是云娘喜欢的速度和狠劲。
云姝看了眼男人光溜溜的后背,特别是腰臀腿这块绷紧的线条,“还挺结实。”
就和下地干活的庄稼汉一样,那手臂长期使劲全是腱子肉,这秦公子看来是真没少操女人啊。
回房里拿脏衣服,看到床上石头,云姝上去摸了摸,“等我有男人了也这样天天给他操。”
又到云娘房里把床褥拆下来一起泡在水里,云姝这才洗漱开始做早饭,做好早饭喊了两声没人回应,云姝自己先吃吃完去将衣服洗了。
忙完路过堂屋就见光溜溜的两人抱在一起,你一口我一口嘴对嘴吃得正浓。
云姝想了想停下脚步,喊了声“娘”。
云娘咽下秦逸用嘴喂过来的青菜,问:“咋了?”
“小花过几天出嫁了,娘可不可以给我五百文买点东西。”云姝还是有点虚荣心的,根本不敢抬头看,怕看到秦公子这个外男眼里的嘲弄和鄙夷。
秦逸并没有太多表情,想说不就是钱待会给她个银锭子随便花,怀里的人已经开骂了:“你个死丫头,张口就要五百文,买什么东西要五百文,你知道五百文够我们娘俩花多久吗?那都是老娘……”
骂到这云娘顿住,神情不太自然地瞄了男人一眼。
他娘的,差点就说漏嘴了,万一因为自己秦郎不要死丫头了咋办。
秦逸不用想就知道她未说完的话是什么。
一个寡妇还带着个孩子,又没有谋生的本事,能靠什么挣钱?无非就是出卖身子给男人玩弄。
只是没想到云娘还有泼辣的一面,还挺可爱。
云姝到底还是拿着秦公子给的银锭子去了镇上,云娘越发欣喜和满意。
秦郎真是财大器粗,随随便便十两的银锭子就给出去了,那可是够她娘俩好几年花销了。
有钱还愿意给钱花,秦郎真是个绝世好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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