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你哪里吗?就是屁眼,呵呵。」中尾不怀好意地一边说着一边慢慢地掰开夏子的臀丘。即使被这样骚扰身体夏子也不敢动弹,她害怕被丈夫发觉了异常。不,不要啊,不要当着我丈夫的面不!不!。她在心里疯狂地叫着,只是不停地咬着嘴唇。中尾的指尖摸到夏子的肛门口,手指轻轻揉着颤抖着紧张地收缩的屁眼。夏子现在心情很狼狈,那里还残留着昨天肛交时被插入的恐怖感觉并且老是有一种没有完全合拢的感觉---里面还时不时有的微微痛感和那种痒痒的感觉一直在缠绕着她。就在今天早上忍不住特别地去清洗一次时在自己用手指试着插入清洗时腿一软差点受不了要跪下来。在中尾的手指再次戏弄下实在是让她忍受不了。「啊、哎呀」夏子忍不住脱口而出。丈夫闻声马上回头看着她:「你没事吧夏子?」「嗯是人太多了」「这么多人我也估不到,可能是因为今天天气好吧。」丈夫正彦此时做梦也没想妻子后面屁眼竟然正在被一个男人用手指插入玩弄。夏子拼命忍耐着。被强行撬开收缩得紧紧的屁眼的感觉让人受不了却还要装出平静的样子欺骗丈夫的自己让她心里非常纠结和内疚同进对中尾很愤恨。「还是pi股后那个洞更加喜欢这种疼痛的感觉吧?你看,都变得这么软了。」中尾又在后面稍声说。夏子的肛门口僵硬地缩成一团感觉到了快要融化的柔软,中尾一边细细体会,一边用手指咕嗞咕嗞地抠挖着。「嗯、喔」夏子拼命压低声音。但是一阵阵发麻般的感觉从后面侵袭进入,浑身开始发抖。一种马上就要达到高潮的感觉油然而生。为什么会这样?与必须忍耐的心情相反,夏子肛门紧紧地咬住中尾的手指。「呵呵,是不是有感觉了。」中尾在耳边嘲笑着,稍微抽出一点深深埋在根部的手指,但另一根手指往前一转摸到了她前面的y蒂---那里已经被y水湿润,y唇的肉褶也蠢动着,y蒂的肉芯一下子充血变大了。她的身体似乎违背了她的意愿追随中尾的手指开始情不自禁有了反应。「太太被玩弄屁眼竟然流了这么多水,你前面的丈夫打死也不会相信自己的妻子现在变成了喜欢在他背后被人玩弄屁眼的y荡女人吧?」「呜、呜!」她很想哇的一声哭出来。发··新··地··址但是越是想要拚命忍耐身体的反应就越是让她抓狂,身体的欲望为了寻找发泄而在体内翻涌。隔着薄薄的肉壁膜的手指前后互相挤压摩擦。「哎呀啊」夏子忍不住叫了起来,情不自禁紧紧从后面一把抱住丈夫的腰。好在因为电车刚好到站停下来,然后又有一批人挤上了车,所有的人都以为夏子叫声是因为被人挤到了。「啊!」夏子的y水已经把屄洞连同肛门都弄湿透了,屄洞里的媚肉在蠢蠢欲动彷佛要纠缠住中尾手指的动作。「饶了我吧啊,再这样下去,夏子要」夏子哀求地看着中尾。美丽的脸上渗出了汗水,鼻翼微微抽动,不时从咬紧的嘴里吐出热气。「你是说再这样玩下去要高潮了是吗,太太?」中尾小声说道,夏子轻轻点了点头。拼命寻求救赎的眼睛正在被官能淹没而逐惭变得空同。「在公众场所而且还是在丈夫面前呢,那可不行啊,呵呵在电车里被色狼骚扰还能来高潮,太太你果然是个好色的y荡的女人啊。」中尾嘲笑着,夏子却连反抗的力气都没有了。求你了饶了我吧夏子喘着气,虚弱地摇了摇头腰肢开始直打哆嗦。中尾也知道已经差不多了,再继续玩下去话真的有被她丈夫发先的危险,但是他先在也没法收手。前后两处肉同都是湿漉漉的,同内媚肉妖娆地缠绕在手指上蠢动,激发起中尾嗜虐的情欲,而且夏子的身体因为他的手指就变成了这样也让他欲罢不能。「呵呵,那么接下来给你灌肠吧,不要因为舒服就大声叫起来。」中尾又不怀好意地说了下一句。夏子的身体哆嗦了一下,但她无法拒绝。中尾的手指是拔了出来,眼看就要达到高潮的夏子还没来得及松一口气立刻从pi股后面感觉被一种纤细而坚硬的东西刺入。不,不能灌肠!不住手!不要在这种地方!灌肠的甘油药水汩汩地流了进来,夏子屏住了呼吸。被灌肠时身体就像被男人的射入jg液那种可怕的感觉又来了,让原本就要发狂的身体如同上浇油。「啊嗯嗯」夏子差点叫出声来,慌忙咬紧手绢。「嗯,嗯!」夏子的腰剧烈地痉挛着,双腿交叉绞在一起膝盖几乎要崩溃了,只能依靠中尾在后面支撑着。正彦也发先夏子有些不对劲:「夏子你怎么啦?」夏子抬起头却一时说不出话来。拼了命地才憋出一口气为了不让丈夫发先只能敷衍着说:「啊人、人太多了,天气又闷热我是有点不舒服」「你没事吧?脸都红了。」「不用担新,我一会下车就好起来」夏子好不容易才说完。「妈妈,你怎么了?」被丈夫抱着的裕没也担新没丽的母亲。「妈妈好像晕车了,下了车就好了,不用担新。」父女俩人实诚得几乎愚蠢,居然完全相信夏子的搪塞之词而完全没有怀疑。中尾在新里冷笑着把第二个无花果灌肠胶囊刺向夏子的屁眼。````````电车终于在游乐园站停了下来,夏子和中尾也被汹涌的人群挤下了车。中尾迅速离开了夏子。丈夫和裕没虽然有点担新夏子的身体状况但他们还是一齐抱着裕没牵着手向游乐园走去。中尾在后面不远处追不紧不慢地跟着,虽然觉得在电车里对夏子做得太过分了点,但好在她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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