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我们女人就要低人一等?为什么我想要有体面活着就这么难?苏舒,你也是女人,你也读过书,你一定知道我说的话。”
戴珍珠一脸泪的看向苏舒,却突然站了起来咚的一声直接对着苏舒跪下了。
“苏舒我死定了,我最放心不下的就是我的孩子,所以我求你了,收养我儿子吧~你是好人,你一定不会虐待我儿子的,我要死了,我在这个世界上唯一的牵挂就是我儿子了~”
戴珍珠突然下跪和突然求苏舒收养她儿子这是所有人都未料到的事。
门外,梁振国抬手给了肖力肚子一拳头,“你传的好话!”
肖力一脸冤枉,“我真的特地问过她了,我说了,要是还说收养孩子的事免谈,不可能的,她当时说的好,不强人所难,只是想和苏舒说说别的话,我哪知道这女人还能来这一套?”
见梁振国要进去肖力一把拉住他,“你进去干什么?苏老师不比你有本事啊?你害怕苏老师吃亏啊?”
“她是女人,我怕人家说她心肠硬,我是男人,我不怕人说。”梁振国道。
“先不着急,先看看苏老师怎么应对,我是觉得苏老师这么聪明的人,用不着你帮忙。”肖力拉住人不松手,“我总觉得戴珍珠还藏着些什么事没全说。”
肖力猜对了,苏舒确实不用梁振国进来帮她,但也结结实实被恶心到了。
“戴珍珠你为什么会觉得你用这种方式会让我同情你?会让我觉得我做不到拒绝你?”苏舒道,“是不是觉得我善良所以任你拿捏股掌之中?”
“戴珍珠,我这人是心软,但是我只对该心软的人心软,来,你和我说说,你哪一点值得我同情你?看看你手铐,你告诉我,你哪一点值得我心软?你莫不是忘了你是杀人犯?你他妈还是卖国贼!”
苏舒冷笑着,“你可怜?你可怜不是你咎由自取?不是这个世界女人想要体面的活很难,是有野心没能力走正道的人想要成功很难。”
“把自己国家的东西倒卖出去,那是我们国家的文物,每一件东西都代表着我们国家的历史和文化,每一件文物对我们国家考古工作都有重大意义!”
“你为了你所谓体面的生活,你手上沾了多少人的血!你可怜?你儿子可怜?那被你们杀的那些人不可怜吗?被你们杀的人,哪里有你们罪孽深重?”
“还有杨业二女儿,那么小的孩子,她不可怜?活生生被你推向海里淹死。她年纪比你儿子都还小,你觉得你儿子可怜的时候怎么不觉得她更可怜?你怎么不在梦里问问她,孩子你痛吗?你害怕吗?”
“戴珍珠,你说的每一句话我都有一百句一千句话可以反驳你,但是我不想和你说这么多,因为你这人心狠又自私,我和你说再多都是浪费口水。”
戴珍珠没想到都到了这份上苏舒竟然会这么干净利落的拒绝她。
上一次她以此当配合的条件没有说动梁振国,最近戴珍珠一直在想,苏舒这人心软一些,只要她有机会见到苏舒,以她对人心的把控,稍稍用点心思,一定能让苏舒松口的。
所以苏舒进来以后戴珍珠没有马上提孩子,而是说她的不容易,再提苏舒和她都是女人,然后才忽然跪下谦卑的求苏舒。
如此一来苏舒一定会心软动容答应的。
因为在戴珍珠看来苏舒就是这么一个老好人,两个不是她生的儿子她都能好的和心头肉似的,那再多一个她儿子又何妨?
可万万没想到苏舒会这么居高临下的指责她,骂她,细数她的种种罪孽。
戴珍珠到这一刻才彻底认清,求苏舒也是没用的,她并非她以为的以为心软烂好心。
戴珍珠绝望的跪坐在地上笑着。
“倒是我小瞧你了。”戴珍珠擦了眼泪,讥讽着,“杀人我认,但你也不用站着这么高的把卖国贼这个帽子扣在我头上。”
戴珍珠语气冷淡地说:“你瞧瞧我们国家现在这副烂到底的样子,这个国家有什么未来可言?呵,文物,你倒是知道这个词语,但是多少人把这些东西当资本家烂东西砸?”
“我们不过是把别人眼里的垃圾送到国外去而已,国外自有认识它们价值的人会好好保护他们,要不是我们,这些东西最后会是什么下场都不一定呢?”
“这话你骗谁?那些送出去的东西,多少是高家从别人家不择手段抢来的?又有多少是高家从老祖宗们的坟里挖出来的?没有这群蛀虫的迫害,这些东西都好好的摆在它们应该在的地方。”
“即便会有个别的流落在外,但也只是个别而已!”
“自家的东西,就算要烂,也只能烂在自己的土地里!”
“你是什么人,你眼里所看到的世界就是什么样的,你说我们国家烂到底了,可我看到的却不是这样。”
“我眼里的这个国家,它是一位才经历过病痛的母亲,它正在努力的治愈自己,而你们呢?干的是趁人病要人命的事。”
“漫漫寒冬才算要过去,总得给这颗大树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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