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那结果也许会不同。他也不会在十七岁那年与一群浪荡子醉酒纵马时,坠马而亡……
谨惜紧紧握住袖中的模子盒,像抓着绝世珍宝般匆匆走出花园。
回到屋里时,恰好映雪也回来了,清秀的脸上满是怨气。
她一边轻拭额头上的汗,一边嗔道:“表小姐琐碎死人了!粉红、银红、朱红、绛红、枣红……这么多种红线,害我在绣间翻了个遍,被针线房的人排揎了一顿!”
“你没说是要给大太太绣领花子用的?”谨惜把彩丝绣线拿在手中仔细比较着。
“绣房的那些姑娘奶奶嘴头子比针还尖!咱没别的长处就是脸皮厚,把我当软柿子捏?有本事就把我踩成柿饼!”映雪语气轻松,可眼睛却涩涩的,看来被气得不轻。
主子出身寒门,奴才出身乞丐……她们倒是一对,受人白眼也不奇怪!
谨惜放下线,拉着映雪诚恳地说道:“好姐姐,这些年跟着我受委屈了!只希望有一天我有出头之日,能好好报答姐姐。”
映雪眼圈一红,说:“表小姐受的委屈比我更大,我是个丫头,受些委屈算什么!等姑老爷日后升了官,看他们还敢不敢欺负表小姐!”
“对,以后谁再敢小瞧我们,就叫父亲拿拶指拶他!”谨惜的玩笑说得映雪破涕为笑。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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