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跑?”陆景时哑声道。
他并不介意季舒卿打他的脸,但她逃跑他是真的生气。
陆景时扫着她前凸后翘的娇躯,阴翳的目光在她嫣红的奶头跟布满白浊的腿间流转,暗哑的说:“深更半夜,你披着个薄毯子就往外跑,奶子跟骚穴都包不住,淫水流得到处都是,街边路上的男人看见你就会按着你的屁股肏,说不定还会叫上流浪汉一起轮奸你。”
“他们可不像我一样身材好鸡巴大、干净健康还肯给你花钱,指不定好久不洗澡,脏鸡巴带着病。他们随便把你压在路边草丛肏,你不听话就打你,还要往你的逼里灌尿,把你当肉便器,把你插烂插坏,让你怀上他们的野种。”
陆景时阴森森的说着。
虽然这些事都没发生,但听起来还是很可怕。
季舒卿忍不住咽咽口水,低声争辩:“才,才不会呢...”
“不会?我看你是没有认清楚现实。你光是大白天站在那儿就有男人朝你前仆后继,何况衣不蔽体?你浑身上下能塞进去的洞都会被他们的脏鸡巴插上堵上。”
季舒卿张了张嘴没出声。
陆景时这话说的不假,学校很多男生追求她,更有过激者要包养她问她睡一晚多少钱。
她的沉默令陆景时感到满意,他觉得她畏惧了、妥协了,微勾的唇角刚想说些安慰她的话,就听季舒卿说:
“我确实不想被他们肏,但我也不想被你肏。我最后说一遍,我们结束了,今晚之后我们就是陌生人,永远都别再联系。”
季舒卿冷漠的甩开他。
陆景时被她的话刺痛,怒火在心中燃烧。
他拦腰抱起她,近乎癫狂的说:“你想都别想!”
季舒卿被面朝墙壁压制住,身后的陆景时拽起她的双臂,竖直的伸在脑袋上,真丝领带捆绑她的双腕,系了个牢牢地结。
陆景时的力气很大,她怎么挣都挣不开,只能大声抗议:“陆景时你放开我!”
陆景时视若无睹,直接将领带挂在了墙壁的衣钩上。
衣钩的位置很高,季舒卿舒展全身也只有脚尖能够着地,身体几乎被吊挂在空中。
季舒卿的身躯紧绷着很难受,对陆景时这种仗着身高力气欺负她的不齿行为,她只想撒泼大骂。
“你,啊——”然而刚说出一个字,季舒卿的不忿就变成痛呼。
陆景时重重地打了她的屁股。
绵白的挺翘雪臀瞬间红了一片。
陆景时这次打得很用力,已经完全脱离了情趣的范畴,不是在调情,而像是父亲在教训不听话的孩子,巴掌落下的毫不留情。
“知道错了吗?还要不要离开我?要不要说那些气我的话?”他也如父亲一般,噙着沙哑的嗓音恼怒的拷问着。
季舒卿羞愤的咬咬唇,她也更加恼火,满是怒气说:“我没错!你再问无数遍我也是之前的回答!”
陆景时翦睫微垂,黑眸更加黯淡,“不听话就算了,还有力气逃跑,看来必须得给你这个坏孩子一点教训。”
话落,他的手掌再次抬起——然后‘啪’地重重落下。
季舒卿呜咽着,另一半绵臀也染上了绯色。
但她依旧倔强,不肯妥协。
于是一掌接着一掌,柔软的臀肉被大掌拍得下落又弹起,晃出一片赤白相间的波晕。
季舒卿羞恼极。
她只有小时候惹祸被爸妈打过几次屁股,长大后还是头一次被这样打。
但陆景时的手法又与家长不同,他不是直上直下,而是从下往上打的。
微微粗粝的掌心先是结实地触碰到下臀,手指划过肥软的阴户,摩擦着两瓣阴唇和小穴。
沾染着淫液的指尖还会滑溜灵巧的深入到阴唇瓣中间,精准的擦过凸起的嫣红阴蒂,有时还故意碾压一下,惹得她花穴一颤。
没一会儿整个雪臀都变红了,绯绯的娇艳欲滴。
陆景时的手掌还在继续拍打,但此时的季舒卿感受到的不止是痛,更多是被触碰敏感地带引起的瘙痒难耐。
小腹渐渐空虚,粉绯的穴口已经不受控制的收缩起来,清亮的淫水慢慢流出。
她扭着纤腰,雪白的长腿不自觉前后挪动,大腿根来回蹭着,想夹弄慰藉自己渴求的小穴。
陆景时只感觉手掌碰到的淫水越来越多。
他停住拍打,将手掌贴在她的阴户上,感受到她颤动收缩的花穴跟穴口吐出的一股淫水,低骂:“骚货。我打你是让你认错的,不是让你爽的。”
季舒卿抿嘴,红着脸不说话。
都怪这具身体太敏感了,不管碰哪里都会激发出情欲,小穴没一会儿就空虚难耐的想吃肉棒,想被大鸡巴填满。
陆景时眼睛一眯,目光强烈的盯着季舒卿的嫩穴,像是打定了什么主意。
他起身从行李箱拿出一根小号毛笔,指尖来回把玩着。
这是他这次剧本角色的道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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