英国诗人雪莱曾经说过:“冬天来了,春天还会远吗?”在无数次碰壁后,言佩芝最终守得云开见月明。她的坚韧不拔将冰山劈开,冰雪消融后,随之而来的是春暖花开的春天。言佩芝知道廖伟廉喜欢onerepublic乐队,特意排长队去买乐队演唱会的门票。当她双手举着门票递到他面前时,他淡然的表情先是一惊,随后暖暖的笑意漾在唇角。他的笑容很温暖,两个人都被那不自觉上扬的弧度深深感染。言佩芝知道他曾经收过很多情书,但是收演唱会门票还是头一次。为了买到那张观看位置绝佳的门票,所费的金钱不值一提,最重要的是她耗费了整晚的精力。当她看到他发自内心的笑容,心中喜悦万分,因为她知道,她所做的努力,一切都没有白费。她怀揣着激动的心情,生平第一次与他一起去看onerepublic乐队的演唱会。她因为廖伟廉喜欢这个乐队,自己也莫名喜欢上了这个乐队。也许这就是人们所说的爱屋及乌。在座无虚席的演唱会现场,他们两个人在茫茫人群中,不起眼地挥动着手臂,她并没有怎么听过onerepublic的歌曲,但是在那场演唱会上,她记住了乐队所演唱的每一首歌。更让她难以忘记的是廖伟廉在演唱会上的每一句话,每一个表情。原来人在愉悦的时候真的会发光,她记得廖伟廉在听演唱会的时候,眼睛里仿佛有星星,要不然他的眼睛为什么会一直发光呢。当teddyryan唱untgstar的时候,全场所有的人都在沸腾,他们挥舞着手臂,同主唱一起唱着令人振奋的歌曲。“伟廉”,她看向坐在身旁的廖伟廉,大声喊着他的名字。他投向舞台的目光落到她身上,他深邃的眼眸熠熠闪亮,她单手攀住他的肩颈,蓦然向他吻了过去。她一直都记得清清楚楚,她唇瓣落上他双唇的那一刻,他整个人瞬间僵住。她含住他的下唇瓣将自己娇柔的呼吸渡给他,他过了好长一段时间才回应了她的亲吻。他们两个在万人面前吻得磕磕碰碰,她笨拙地撬开他的双唇,却碰到了他的牙齿,两个人的牙齿发出滑稽的冷冰冰的声音。她一直紧紧闭着眼睛所以并不知道他有没有像自己那样偷偷笑了出来。她最先向他伸了舌头,他没有避开,而是开启齿关,任由她鲁莽的小舌头放进自己的口中。她一点经验都没有,如同一个没有大脑的莽夫让自己的小舌头在他口中肆意奔走。不过还好的是,他并没有对她不熟练的亲吻反感,反而一只手紧紧扣住她的后脖颈,两个没有经验的人就这样开启了人生中第一次亲吻。她笃定廖伟廉也是第一次,因为吻了没多久,两个人就因为不会换气而气喘吁吁。
等他们停下来的时候,两个人都因为生疏的亲吻憋了一个大红脸。言佩芝毫不羞涩地盯着廖伟廉通红的面颊看个不停,他不好意思地转过身,继续投入到激情四射的演唱会中。演唱会结束后,他们手牵手一起走出人山人海的演唱会现场。她当然不会放过那个人多拥挤的机会,由始至终都故意贴着廖伟廉走。还好不是在学校,要不然他一定会故意将她推开。那天晚上到了不得不分别的那一刻,言佩芝自然没有放过他们独处的机会。她踮起脚尖,双手揽住他的脖颈,本能地闭上眼睛,再一次向他吻了过去。那一次他没有丝毫犹豫,双臂即刻将她环住。两个人随后开启了第二次生疏的亲吻。不管怎么说,有了第一次亲吻,两个人第二次亲吻就少了牙齿的磕碰。她含住他火热的唇瓣,细细品尝他口中的味道,他双唇像他的身体一样火热,她灵活的小舌头很快又溜进了他温热的口中。她喜欢勾着他的舌尖亲吻,因为他的舌头挠得她痒痒的,痒的地方,当然不光是舌头,还有她荡漾不已的春心,还有她全身每一个活泛的细胞。自从他们第一次吻过后,她食髓知味,以后只要有机会就会缠着廖伟廉连接吻,原来接吻这种事也会上瘾。她记不清他们曾经接过多少次吻,只记得每当他们亲吻的时候,她的心里就像喝了蜂蜜一样甜。记得在一个烈日炎炎的午后,他们在图书馆最后一排没有人的位置,紧紧贴在一起。廖伟廉手中拿着刚从书架上取下来的书,她纤长的手臂环住他的腰,小巧的下颌微微扬起,水光盈盈的眼眸折射出骄阳般火热的欲望,娇嫩的双唇如花朵般娇艳欲滴。两片唇瓣轻轻开合,她娇柔的言语拂到他耳畔,“伟廉,吻我。”他拿着书的手微微颤了一下,他低沉的声音小的只有他们两个人才能听到:“佩芝,这里是图书馆。”她嘟起小嘴,蹙起的眉毛不仅不恼人,看起来还有一点可爱:“没有人看到,来嘛,伟廉。”她闭上眼眸,两片娇嫩的唇瓣堆成一个花骨朵。等了好久,她见他一直没有动静,便睁开一只眼睛看个究竟。原来他正在看在她身后他双手中擒着的的书。她不由分说踮起脚尖向他吻了过去。只听啪的一声,他手中的书掉落在地。她不给他喘息的时间,也不给他抗议的机会,一张口小舌头就像一条灵活的小鱼,溜进了他温热的口中。在图书馆这种学习的地方,他始终有所顾忌,吻得很被动。言佩芝紧紧环住他的腰腹,贪恋地吮吸起他大多数时候都很灵活的舌头。他口中的津液甘甜无比,让她觉得像蜂蜜一样甜,怎么吃都吃不够。许久,他终于伸出手臂将她箍在怀中。那一本掉落的书,在窗外射进来的大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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