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婉伊品着茶,道:“该识字了吧,我五岁时,母亲便请了先生教习。”
红莹也道:“的确,不过既如此,我们亲自教习不更好,还请什么先生,都是些吊书袋的俗人罢了。”
二人你一言我一语,顾菌见白姝未语,神情低落,心想她自幼穷困潦倒,无依无靠。听红莹二人谈论这些不免难受,便说:“读书识字这无趣之事还是交给先生好了,你们只管在她闲暇时陪她嬉笑玩乐就好。”
红莹看向顾菌,笑说:“小姐,既然你愿意把这孩子留下,那我还有一事求你。”
其他三人都不明白,看着红莹,只听她对思燕说:“先跟着这位姐姐进屋去好不好?”
侍女带着孩子回屋,红莹方说:“我从不在意旁人说我做过红倌,称我是暗娼之流,但这孩子,虽说自幼在满春院,吃穿不如侯门归府,但一向不短些什么。”
说着她顿了顿,说:“方才我抱着她一路走来,听到不少歹毒的语言,你是家主,你一定有法子使得这些声音消失吧?”
顾菌蹙眉道:“自然,那这孩子晓得红倌是做什么的吗?又晓得明白她的母亲是”
史婉伊打断了她的话:“在窑子住那么久,不清楚这些怕是傻了。”
白姝抿唇看着顾菌,红莹道:“她晓得,思燕也应当知道且尊重燕儿,她娘又未做错什么。”
说着红莹神情略有些伤感,史婉伊则道:“这个红倌能生下这孩子也不知受了多少罪。”
白姝听着颇有些动容,红莹道:“这就不必告诉她了,燕儿之前说过,思燕不用因着她负担,只要她能如名字般,时常想着她这个娘就是了。”
皇后崩逝,举国守丧并不妨碍春日依旧郁郁葱葱,栖息于树枝头的鸟儿叽叽喳喳个不停,如同出殡时破天的号丧。
思燕安排在红莹房中,几人聚集一阵便散了,白姝很喜欢这孩子,握着她的手聊了好一阵,直到孩子乏了才放她回屋。
“你很喜欢那孩子。”顾菌环抱着白姝,下巴靠在她的肩头,白姝的伤手搭在浴桶边上,温热的水汽环绕着二人,白姝有些飘飘然了。
“她确实可人疼不是吗?”白姝声音小的像是即刻就能入睡一般。
顾菌透过水汽望着飘摇的烛火,道:“嗯,不过看你对她如此,你很喜欢孩子吧?我实在没有那些耐心和一个孩子促膝长谈许久。”
白姝点点头,顾菌轻抚着她的背,晌许又缓缓开口问道:“姝儿,你想要自己的孩子吗?”
此话一出,白姝全然清醒了,她侧身轻推开顾菌,道:“小姐,你说这话何意?”
顾菌解释道:“若你真的想要子孙满堂的日子,我可以为你备上丰厚的嫁妆,寻得一好人家,顾府就是你的娘家,你不必担心有人欺辱你。”
白姝静静地注视着顾菌眼神,看不透她心中所想,她只觉得自己不是顾菌身边那个特殊的人,但顾菌所说又却是在为她着想,而她也很难说不对这提议动摇。
“随小姐安排罢了。”白姝说,面上并未有任何不快。
顾菌心中瞬时如空了一块一般,她紧张地盯着白姝,又道:“你不必害怕我,只告诉我你如何想得就是,若你真心想要,那我也不会强留你。”说毕她便屏息凝神地看着白姝,战战兢兢般等着她的回答,但她殷切地希望白姝能否决这想法。
屋内寂静无声,白姝静静地看着顾菌许久未答言,顾菌却忽而泄了气似的,道:“罢了,今日先不谈了,改日再谈。”她有些不想听白姝的回答了,甚至她有些后悔方才所说的话了。
白姝也没有再追问下去,只静静地窝在顾菌怀中,脑中顾自思索着,但还没等她理出个头,顾菌的手忽而伸到她的身下揉按起她的牝户,白姝下意识夹紧双腿,娇娇地“嗯”了一声。
“小姐”白姝粉嫩的脸逐渐染上一层绯红,她转过头,完好的那只手摩挲着顾菌的脖子与她接吻,顾菌熟练地伸出舌头与其缠绕,在白姝身下的手指一下进入了那逼仄的穴口,穴口抻开,水顺着流了进去,白姝指尖紧了紧,喘息道:“水进去了,小姐啊”
顾菌亲舔着白姝的耳廓,将手指抽了出来,一手托着白姝的腿弯一手环着她的腰将她抱了起来。
“白姝。”顾菌轻声唤着,声音好似出浴后挂在身上冷却的水珠。
“嗯。”白姝应着,顾菌走至床边将她轻柔地放下,湿发落在肩头,袒露的雪乳和纤细娇美的身姿陷在被褥中,顾菌覆身在她裹着手腕的白色布条上吻了一下。
“好像没法想我离了你该怎么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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