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婉樱下葬没几日,就有人弹劾了景亲王,说他贪赃枉法、奸恶残暴、深为民害。
皇上训诫了景亲王几句,便过去了。
顾菌抿了一口茶,说:听说贵妃娘娘有孕了,你可知道。
李若水一愣:这我还真不知,你又是怎么知道的?
顾菌道:我常去褚府看望褚公,他告诉我的。
那还真是大喜,怎么褚府不见摆宴呢?李若水又喝下一口热酒问。
一片冰天雪地,雪光亮的刺眼。
你大哥同我阿爹刚仙逝,还没过二七怎么就能办席了呢?
顾雍同李若廉在应该的时间死去了。
你说蓉城推举我们三家为世家,想必现在都在笑话我们,眼看都成了绝户了,世家又有何用呢?
顾菌笑笑没说话。
你说你,皇上赐你右佥都御使的官,你怎么还推了呢?李若水看着她,不解道。
家里人都空了,我也不想当官,我就靠着每年的地租子也能过活。顾菌笑道:不过倒是你,填缺了你哥哥的盐运使,做得还挺不错的?
李若水还未张口,便有人来报:澹容公主来了。
公主最近怎么老来顾府?李若水略疑惑地问,此刻澹容已然走过影壁向竹兰阁走了过来。
顾菌笑了:你别说,还真是,最近景亲王和公主两个,次次来这说喝茶,一个回回要见红莹,一个回回要见婉伊。
话音刚落,澹容便已经出现在二人面前,李若水和顾菌忙拜过。
顾菌吩咐下人:把婉伊叫来。
澹容走了几步,在正房弥勒榻上坐下,说:顾卿向来可好?
顾菌低头:谢公主挂心,顾某一向很好。
没一会儿,史婉伊便从西厢房过来了,见了澹容欠了欠身,又看了顾菌一眼,顾菌点点头,执着她的手一同在圈椅上坐下。
澹容撑着下巴,歪靠在小桌上目光灼灼,直盯着史婉伊。
虽看的是这个人,但谁都能看出她想得不是这个人。
你和你姐姐真是越长越像了。澹容说。
史婉伊一哂,点头不语,澹容又问:你姐姐的司计之职正空缺,你真的不愿进宫上任?
史婉伊摇头,顾菌笑道:殿下这是怕我短了她的月例银子啊。
澹容瞥了顾菌一眼,说:只是史婉樱死了以后实在没有信得过的可用之人。
又说:到那做了司计,还可另任我的侍读,你是史婉樱的妹妹,我另给你加银子。
史婉伊只笑不说话,澄澈的双目看了一眼顾菌,顾菌说:殿下你可折煞她了,她哪里会那些,她又不是史婉樱。
澹容听了这话一愣,把手放了下来。
后顾菌又让人上了些攒心盒子,澹容没吃便走了,走之前还留了几锭银子,让给史婉伊做几件好衣服。
我先回西厢房去了。史婉伊略坐坐也起身要走,顾菌一愣拉住了她的手:点心都上来了,不吃点?
史婉伊眼波微动,往木雕月洞门那递了个眼神,顾菌偏头看去,见白姝正依靠月洞门在薄纱帘后看着,再一偏头史婉伊已经走了。
姝儿。顾菌唤一声走了过去,透过薄纱,她朦胧中好像看见白姝向碧纱橱后走去了,撩开纱帘,白姝正倚靠着碧纱橱哂笑着看着她。
顾菌感觉嗓子蓦的有些干渴,她快步走过去,一把搂紧了白姝,深深地亲了下去。
哈......顾菌拖着白姝的腿弯把她抱到架子床上,说:这两天不是故意躲着我呢,怎么现在出来了?
白姝气喘着同她接吻:我不想坏你的好事,你有了新欢,就和你的新欢好好玩几天,免得在我房里还叫出别的人的名字。
顾菌微讪,停下动作,定定地看着她。
白姝抓着她的衣襟,又亲了她几下,泠泠的双目直定在她脸上:我也不求什么一生一世一双人,也不求你一心一意只对我一个,只是在我这就只看着我想着我,不在我这,也让我在你的心里有一席之地。
说罢便撩开顾菌的衣襟,顾菌抓住她的手自己把衣裳脱了下来,又去将她身上的衣裳脱了下来。
白姝浑身赤裸地躺在顾菌身下,门户大开,做了这么多次,每每在有光的地方她还是极其害羞,绯红从脸颊蔓延至脖子。
顾菌埋下头,去舔舐她的阴户,白姝浑身轻轻一颤,下意识想要合拢双腿,顾菌手抓着她的两条玉腿按在自己的肩上不让动,柔软的舌头刮擦过那柔嫩的小穴,在那穴口不断肏干,直舔的那小穴泄流不止。
白姝喘息着低头去看顾菌细致地为她开发穴口,不自禁地就伸手去摸了摸她的头发,顾菌头上的金簪银饰散落一大半,只有一根镂空玉簪还插在头上。
这......这个给我。白姝抽下她头上的玉簪,漆黑的长发彻底散落披散,顾菌起身同白姝接吻:你要就拿去,还要什么就和我说,我都给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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