善,饶了她吧,别难为她。
老鸨忙赔笑:是,是。说着又踹了那妓子一脚,骂道:什么太太奶奶的,这是伯爵府顾家的大小姐,是客人,还不谢过。
那妓子浑身打颤,听着话,抬起头看向顾菌,顾菌看清她的脸霎时怔住了。
这妓子的脸长得活脱脱的就是另一个褚瑶。
白姝显然也看出了端倪,冷声呵斥:既然知道打扰了还不撵出去。
鸨母连连应是,走过来,拉着那小丫头的脖项就把她拉走了,顾菌袖手看着没吱声,白姝挽着她的胳膊同她出了满春院,刚上轿,顾菌豁喇喇一拍胳膊说:我还缺个侍读的环婢,那丫头若通诗书,就把她买回去为我临墨。
这话实在太过欲盖弥彰,白姝一下就明白她的意思,只偏过头声音里都透着醋味:你去吧,和我说做什么,我笨手笨脚的能干什么?难为你现在想起来还要人给你研墨。
顾菌微讪,伸手揽过白姝,亲了亲她,说:我去去就来。
满春院里那老鸨子正在同客人说话,见顾菌折返回来,忙又迎了上来。
方才那小红倌呢?顾菌笼手问。她可会研墨啊。
老鸨笑说:自然,自然,怎么,姑娘要住店吗?
不,我买下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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