怒。
白姝忙拉了拉顾菌的衣袖,顾菌也望见了顾雍在看这,忙收了刚刚手舞足蹈模仿的样子,低下头。
你方才做什么呢,手脚乱动,不成样子!顾雍领着顾菌进了褚府,斜睨着她,问她方才的事。
刚刚轿帘子掉了,我捡起来的。顾菌胡诌说。
哼!肯定又是你胡诌乱扯的!没气性的东西!整日间没句正经的!顾雍横眉瞪眼的,顾菌一句话不敢说,待褚文来请他进屋才收敛起脸色,放顾菌走了。
褚府的亭台楼阁修得比顾府还要富丽堂皇许多,顾菌挽着白姝的手游走在席间,世家小姐因知道顾菌磨镜之好,都不敢离她太近,她一走近便四散躲开,或佯装要更衣离席。
你看这些人,还以为自己有多少姿色呢,我好磨镜也不是什么歪鼻子斜眼的都看得上,那平头整脸的躲开我就算了,那丑的像王八蛋托生转世的有什么好躲的。顾菌见人都躲着她,闷闷地,于是故意不压着声音,用刚好让人能听见的声音对白姝说。
顾菌说这话,白姝不但没拦着还掌不住笑了,小姐们都挂不住脸了,褚珙见气氛不对,忙执着酒杯过来同顾菌敬酒。
顾姑娘一来,我这茅椽蓬牖也蓬荜生辉了。褚珙笑说,虽然说顾菌大不喜欢这个褚珙,但俗话说伸手不打笑脸人,况且这是人家的地盘,也没有说无事去搅人家局的,顾菌便也笑着拿起酒杯,先饮下了酒,说:恭喜褚兄,大嫂,祝二位永结同心,白头到老,一生一世一双人。
虽是恭喜的话,但谁都知道褚珙那玩物丧志的性子,况且这是娶妾又不是娶妻,哪里有人这样恭喜的。
显然褚珙脸上挂不住了,干巴巴笑了两句,又去敬旁人。
你说这样的话,他不是要羞辱死了。白姝笑道。
顾菌暗自思忖着,总觉得哪里不对,那褚珙前几日还备了厚礼要娶白姝,今儿就娶了这个歌姬,未免转换的太快了。
饭席摆好,众人各自归了坐,褚珙早已喝的烂醉如泥,顾菌与小姐们一桌,褚瑶主世家小姐们的席,倒也安排的妥妥当当的。
顾姑娘,你近来可好?褚瑶坐到顾菌身旁,手持着茶盅,忽而问道,笑得别有意味。
好得很,不牢二姑娘挂心。顾菌说。
舒服日子过久了也该警醒警醒自己,哪天忽而就落了破,连后悔的日子都没有。褚瑶说。
这话本不该在这种场合说,白眉赤眼的,谁没事说这个,顾菌眉头一皱,看向褚瑶:你什么意思?
我能有什么意思,不过好意提醒提醒顾姑娘,姑娘若不领我的情,左耳朵进右耳朵出当没听见就是了。褚瑶嘴角带笑,眼中无神。
她凑到顾菌的耳边,轻声说:顾致芳,你的劫难在后头儿呢。
说罢站起身,顾菌被她激怒了,气急败坏地一拍桌子,道:褚翠羽,你混说什么!
褚瑶没理她,冷笑着离了席。
被她这么一搅,顾菌也没了兴致,拉着白姝也离了席。
方才褚二小姐和你说什么了,你气成那样?白姝问。
无非就是说了些无赖泥腿世俗的村话,实在难听,我就不告诉你了。顾菌敷衍说。
能是多难听的话,褚二小姐性子柔顺,怎么会说村话呢?白姝明显不信。
顾菌觉得这也不消解释,她看看真正和顺的白姝,心情好受了许多,点了点白姝的唇,笑说:你要听吗?要听我就告诉你。
白姝一看她就没安好心,一撇嘴,说:你不说我还不稀得听了呢。
既这样,你不听她说的,你听听我的?顾菌轻笑着揽过白姝的肩,在她耳边吹了一口气,说我现在闲的很,你同我到那厢房,我想同你耍子。
鼻息拂过白姝的耳畔,身子酥了一大半:你同我耍什么,这还在褚府,又不是在顾府。
虽这样说,白姝还是没拒绝顾菌,随她去了褚府空着的厢房,进了屋,顾菌手忙脚乱地把门插上,然后坐到了紫檀雕花扶手椅上,抱着白姝掰开她的腿坐在自己的膝上。
要我说娶亲时那一大堆繁琐的繁文缛节,费人费力,又费钱,那么大排场,都不如我们现在做的这个有趣。顾菌同白姝舌吻,手伸进她的衣服抚摸抓揉她的腰,白姝抱着她,被她逗弄的不时泄出一两声娇喘。
你以为谁都和你一样脑子里装的都是些淫邪之事,我若嫁的寻常人家,别的不说,那迎亲的排场非要做到最好不可,这才有光有面,做这事时才心甘情愿,高兴的起来。
顾菌一挑眉,放在她胸乳上的手用力捏了捏她的乳头,白姝惊喝一声:你干什么!
你是因为这个同我生气了?顾菌食指拇指继续揉捏着白姝的乳头,另指三只按压着她柔软丰盈的乳房,细细地盯着她每一次享受或是咬牙不敢叫出声的表情,另一只手还不断地刮擦着白姝的阴唇,直摸得她淫水直流,娇喘连连。
嗯,啊......不是,我......我只是......唔......白姝被摸得一句整话都说不出,顾菌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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