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明赫不耐烦地直接扒掉了那些?阻挡。她躲开,他就追着吻上来。“亲一下。”“不要”喻凝的后半段话被铺天盖地的凛冽气息淹没,他就像之前一样,虽然掌控着所有的主动权,但都?在为她服务。细致又?舒缓的,勾起?她紧绷在神经深处的那根弦,绞弄着要去?攻略下它。意识混乱之时听见他在耳边道。“睁开眼睛,看着我宝贝。”喻凝不愿意。“你也叫她宝贝吗?”宗明赫抬起?头,充满情愫的眸子里浮起?一丝困惑:“谁?”喻凝抵住他的肩膀,小声开口:“顾尹艺。”宗明赫咬在她的脸颊上,隐着一丝无奈:“你当我是什?么人?我不喜欢她。”“那唔。”宗明赫堵住她的声音:“专心一点。”喻凝被他带着投入到这?场趣事中,专心了也认真了。所有意识到和之前不一样的时候,已经无法阻止他,只能摇头。不可以、不行、不要。她最会拒绝他。听得太多,但宗明赫知?道她不是抗拒的。他抓着她的小手,让她知?道自己的隐忍:“老婆,这?怎么忍。”“没有那个。”喻凝摇头。“有。”宗明赫伸手拉开抽屉,取出崭新的小方盒,用嘴撕开一个口。喻凝看着他的动作:“你怎么会有”宗明赫一边拆,一边亲在她嘴边:“自带的。”他脖子上晶莹的汗珠顺势滑落,砸在她的脸侧,滚烫的热气弥漫在整个卧室里。暖光昏暗,沙哑压抑到了极致。冲破黑暗的边界,接着就是零零碎碎的声音。宗明赫是个骗子,就只是一开始温柔些?,哄着骗着从此以后就是无边无际的摧残。来得太快太急,喻凝早该想?到,毕竟他一直都?是这?样的。再醒来,就是在套房闷热的浴室中。微微动了一下,还没看清他漆黑眸子里的情绪,危险再次汹汹覆涌,她脑袋不禁往后仰起?。“够了”宗明赫没说话,托起?逃窜的猎物。浴缸里的水瞬间涌出来泼洒一地,斑驳的玻璃留下细细的五根指印。她说不出话,手也使?不上劲儿。腰疼得厉害,在白光闪现的前一秒,喻凝看到面前镜子里他晦暗又?染着情欲的脸。疯子。套房的落地窗拉着半扇纱质窗帘。月光透过玻璃照进来,交叠的影子随着光影而晃动。娇小玲珑的曲线被翻转,软软地滑落又被提起。喻凝一点力气也没有了。她红着鼻尖靠在宗明赫的肩膀上,声音变得支离破碎。“不离、婚呜呜嗯。”宗明赫舔舐着她耳后常年被头发遮挡的胎记,不给她喘息的时间,又一次埋入。“那喜不喜欢他?”喻凝没有意识,完全不知道他在?说什么,只是呜咽起来顺着刚才的思路回答了个否定答案。“不喜欢”三个字一出?口,他更用力了。动作不停,带着湿意让她说清楚一些。“不喜不喜欢啊——”
她摇头,哭起来。宗明赫单手箍着她的腰,手掌拍了拍,把她往上掂量一下:“自己来。”喻凝瞬间睁大朦胧的眼睛,她哪里会?“宗明赫我?呜呜真的好累,可不可以放开我?。”“当?然。”宗明赫低头,无意看到玻璃反射出?的两个人的模样,那团热气瞬间聚拢,哑声:“不可以。”他恶劣地扯出?笑容,带着餍足的惬意留给了小猫一些换气的时间。耳朵顶端微微颤抖,她发出?茫然的声音。如梦如幻,唤醒了埋在?灵魂深处的欲望。此?时此?刻的一切,完完全全都?是他的。宗明赫仅存的理智在?已经被掐灭,疯狂地想要留下更多的痕迹,霸占她所有的味道。他黑褐色的眸子里浮起浓浓雾气,看着她。十八岁那年,住在?他楼上的那个少女,如今在?他身下哭泣着。她的后背白得晃眼,折着腰尾椎骨凸起,皮肤薄薄泛着红,腰侧一块稍暗的痕迹,是之?前?在?崇荫山擦伤的伤痕。宗明赫眸子黯下,呼吸重得不像话。他抬手按住那块痕迹,用力镶嵌在?怀中。咬着柔软,死也不放松。要将温暖融于?骨血。所有感官被刺激着,他想起无数次在?她身后的注视。那些夜里他只是远远看着,想靠近却又怕浊气沾染到她。现在?可以无所顾忌地在?她身体中吮上自己的印记,他却不知从?哪里下手。太用力她就哼,他哪里舍得。和那年一样。在?南港,第一次见她的时候。宗明赫被收养的十多年里学会不少东西?,也帮着明家做了很多事情,明建威在?他成年之?际决定把槟城部分产业交给他管,但他没接受。所以刚到南港的时候,他虽然不再是那个从?宗家走?丢想找回家的路,却半道被人追赶四处逃命只能躲在?废弃柜子里的小孩,但也混得狼狈。做生意不是容易的事情,他没有人脉耗费了大量精力还没把本?赚回来,只能昼夜颠倒去出?货卖货。好不容易早回家,他到出?租屋就倒头大睡。租的屋子在?市郊,一栋看上去还不错的出?租屋。通常情况来说,他只要沾到枕头就能入睡。但那天没有。肩膀上疼得厉害,宗明赫果然在?大约半小时后听到一楼阳台外的声响。前?两天他把吴湾路独眼的生意截了,那老头是个小心眼的,追着他好几日,昨天好不容意甩开,今天就又找上门了。宗明赫不想在?租的房子里搞出?事情,随便用纱布包扎好伤口就出?门。大半夜,屋外黑漆漆雾蒙蒙的。他动作很快,迅速把几个奉命办事的喽啰解决,让人麻溜地滚。滚字才说出?来,他余光就瞥见一抹黑色的身影。应该是看到了全程,慌张地跑开。宗明赫没管,转身就要离开。可那几个喽啰嫌命大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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