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直接上楼把你拎去找医生的。”
电梯关上,尘妄毫无温度的视线从他面前收回。
“喂喂喂,你都不看看我们吗?”
“你可真厉害,出门一个月又找到喜欢的脸了?”
“哥哥又幸福了呢。”
狭窄的电梯内,尘妄的面前站满了无数个“南符”和“南琛”。
他们张着嘴,七嘴八舌的说着什么。最靠近他的南符抬起手,环住了他的脖子,搭在后面的手还格外不安分的扯着垂落的长发。
“你喜欢上南琛了?你不喜欢我了?”
“没……”尘妄懒洋洋不愿挪动半点,他放任那些虚假的人靠在身上,放纵他们扯紧自己的发尾。
“你就是不爱我了。”
尘妄低头看着他,从他黑色的眼眸中寻找着什么。
电梯到达三楼,发出响声。尘妄抬脚走出,仿佛没听到身后无数人的挽留。
他洗漱完,躺进了床上,黑色的被子将他包围。
可那远处的声音,却不断靠近,直达耳边。
白玉无瑕的身子在黑夜中如同发光的绸缎,细长的手从空中落下,落到了被子之上。
那人钻进被子,熟练的扯下尘妄的裤子。
蛰伏的肉棒格外优越,隔着内裤,都凸起一块大块。
他低头,伸出舌头一下下舔湿内裤。轻薄的布料让阴茎上的风光一览无余。
染湿的内裤掉落到地面,弹出的阴茎打到脸颊。水珠溅到睫毛上。他毫不在乎的蹭了蹭脸侧的柱身。
殷红的唇含住龟头,他张大口,不断吞咽。
被子之上,还在睡梦中的尘妄闷哼一声。
大半截肉棒被吞入口中,上面怒长的青筋敲打着柔软的唇瓣。
娇小的嘴被贯穿,含不住的唾液从柱身上滑落,乳白混在透明的液体之中,一半淌过绷紧的腹部,一半流进长着黑色的密林。
肉棒彻底挺立,紫红的阴茎上攀附的青筋有力的跳动着。
那人伸出舌头,一下下舔过,回应着他的兴奋。
粗重的喘息声回荡在室内,冰冷的房间染上了几分热浪。
那人好似得了奖励,连忙跪坐起身,扒开双股,露出身下已经微微湿润的股穴。
狭窄的股穴一点点被顶开,那人忍不住呻吟出声音。
娇软的声音迎合着尘妄的初喘,一上一下的将肉棒吞得更深。
被染湿的肉棒在穴中几乎是畅通无阻,很快股穴将肉棒吞尽。
沉睡在梦中的尘妄清醒了片刻,脸颊上的涨红蔓延至脖颈。
他醒了过来,却只能放任身体在欲望中沉沦。
穴中的软肉挤压,将欲望推上更深,毫无办法控制的身体就这样独自登上高潮。
黑色的被子中,乳白的精液尽数打到上面,染脏一大块。
微凉的被子,又回到了身上。浑身滚烫浇灭。
那人有些欢快的吃尽精液,扭转着身子下了床。
月光从微敞开的窗帘中照进,洒到黑色的被褥上,将上面的慌乱照得明明白白。
“你愿意说一下你这次看到了什么吗?”
“和之前一样,看到了无数个他。”尘妄停顿片刻,指尖夹着笔不断转动,“还做了一场春梦。”
满脸笑容的心理咨询师错愕片刻,连忙恢复自己的表情。
“啊,好的,我看了一下的报表。你的妄想症是不是又严重了!”
“还有你的抑郁症状,可能又复发了。”
“有吃药吗?”
“最近没吃,出去一趟,没带药。”尘妄看着他,手中的笔转得更快了,他生出几分不耐烦了,被人审问的不耐烦。
“药直接配给我,我还有事。”男人站起身,走远。
微微敞开的门再次被人推开,女孩的面孔从后面探出来。她抿着唇甜甜一笑,“师哥,我拿资料过来了。”
她回头关上门,一面跑来,一面咋咋呼呼道:“他又来了?病又严重了?”
“嗯。”咨询师有些头疼,对于这个这个不拖拉,巨爽快给钱的老板,他是喜爱的。
但从职业道德上来说,他感到几分挫败。
接受治疗,犯病时又能装得和正常人一样。
极度的自我掌控,极度的自我控制,那就是变态。
就好像什么弱点都没有的噩魔,不知道善恶,做什么都是对的。
可说他是恶魔,他又更像无情无欲的神仙,恪守规章制度,绝对不允许自己犯一点错。
与其说他在治病,不如说他在控制他的病。而他,一个医生反倒像一个神仙的帮凶。
尘妄当然不知道他们是怎么想的,他走出大门,径直上了车。
车上,已经坐着一个等了他许久的人。
他毫不犹豫的开口,“谭宸御,你是真的没事干了吗?”
“确实。毕竟我一败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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