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把自己的头发染成了黑色。等回到八人间后,同住在一起的室友看到博德斯尔奇顶着一头黑发进来,顿时惊讶的瞪大了眼睛,其中一个关系与他最亲近的蓝发青年满脸诧异和费解:“噢!我亲爱的兄弟,你这是在唱哪一出?”博德斯尔奇唇角扬了扬,心情很好的摸了摸自己染过的头发:“不好看吗?”蓝发青年波轮上下打量着博德斯尔奇:“也不是不好看,就是………怎么说呢,很意外你知道吗。亲爱的,告诉我是什么原因促使你突然就把头发染成了黑色?”面对室友好奇的视线,博德斯尔奇自然不可能说出自己的小心思,他抿了抿,半真半假的回道:“只是突然觉得黑发好看就染了,没有那么多原因,说不定以后你也觉得好看也染了。”波轮摇头:“那不可能,我喜欢我的蓝发。”他用指尖勾了勾自己的发尾,对于自己头发颜色很满意。只是现在波轮说得有多确切,之后染得时候就有多积极。而不仅仅是他,学院里许多神眷者也同样如此。甚至后续中,因为染发的神眷者太多,一度让莱伽圣恩学院周边的染发粉卖断货。当然,这些也都是后话了。……第二日,日落时分。莱伽圣恩学院。还没到谢利尔上课的时间,足以容纳八百人的教室内,就已经坐满了前来听课的学生。一些来晚了的学生,甚至自己备上了一张小木凳。这些学生统一穿着学院的白色制服,制服的胸前是绣着星月和太阳的金边图纹,代表着时刻为光明神献身的忠臣与信仰。他们坐在教室里,吵吵闹闹的说着话。而话中的内容无一例外的与这门即将要上的课有关。不过他们的这份热情,倒不是因为他们有多在意这门占星神术课。事实上,比起在学院里算是最冷门的占星术课程本身,他们真正感兴趣的,还是任教这门课的那位外聘占星术师。这十几天,关于这位占星术士的传闻随着时间的推移是越传越激烈,什么版本都出来了。这也就让这些被钓足口味的神眷者们愈发好奇这位外聘老师。毕竟百闻不如一见,不亲自来看看,总归是不会甘心的。此时,距离任课的时间还有五分钟,教室最后一排靠窗的两个位置上,金发少年和深棕色头发的少年并排而坐。金发少年姿态端正的坐在板凳上,背脊挺拔,像一棵优雅的雪松。他身旁的棕发少年,则是单手托腮,百般无聊的看着窗棂上的灰雀。金发少年看了一眼身旁的同桌,饶有兴趣的说道:“我还以为你不会来。”棕发少年掀起眼皮,神色恹恹的说道:“我家那位老头让我来的。”金发少年笑了笑,语气里带着几分揶揄:“打起精神来,说不定这位占星术士能带来什么意外之喜。”棕发少年闻言,有些敷衍的回了句:“但愿吧。”在金发少年和棕发少年说话间,其他人也一直没有停下对新老师的谈论。而这些谈论围绕得最多的,还是新老师的长相。“我始终觉得戴面具就是因为长相很吓人。”“我也这么认为,可能是因为烧伤什么的毁容了,才会戴面具。”“呀伟大的光明神在上,你们的想法简直太狭隘了,就不能是因为别人长得太好看才遮的吗?”“对呀,而且也有可能是为了将任教的身份和平时的身份分割开,才不让我们看到样子。”“这有什么好分割的,要我看呀哪有那么多理由,长得好看,自然就大大方方露出来,只有其貌不扬,才怕被人看到模样。”“说的也对,而且能成为占星神术师的,就没几个是年轻的,用面具遮住满脸皱纹的脸实在太正常了。”“不对不对!我听阿布科诺古堡的骑士们说那位占星术士是个很年轻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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