摸到了男人的肛门,他本能一般地插入一根手指,那里果然比女人紧,但也没有那么紧了,看来的确是被开发过的。和宥的举动將痴迷的两人都吓到了,鄂毓直接从女人的洞口滑了出来,向后倒在了和宥的怀里。和宥抓了几把他的胸肌,又捏他小小的乳头,大概是想把他当作女人一样伺候,随即拼命找他的嘴,要亲他,要把舌头强行推进去扫荡他的口腔。
这景象把那个女孩吓呆了,她好不容易反应过来,开始穿衣服,极度气愤地骂:变态基佬,自己想搞,还找女人助兴?浪费我时间!你们不会有病吧,我就知道你们还用了什么见不得人的药品!老娘现在就要走,把钱给我!
妈的!和宥骂了一句,伸手拾了自己掉落在地上的裤子甩给那女人,裤兜里有钱包,自己拿!他无暇顾及,专心地想要疏解自己的兽欲。
很快,女人摔门而去,和宥將鄂毓压在床上,恰巧是刚才男女交缠的位置,哥,你把我的妞吓跑了?怎么办呢?要不今晚的出台费我来出,你当一回我的女人?
鄂毓被打断后,正懵着,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变成这样了,他浑身汗湿还被和宥压得死死的,难受得很,无奈地说:和宥,要不是你吃错药,脑子不清楚,我现在肯定把你打得满地找牙!
那我们试试?和宥不听他的,继续伸入第二根手指向外扩张,哥,你们是这样弄吗?你这样会不会爽?
你病得不轻!
第三根,然后他胀着脑袋迫不及待就干戳进去,伴随着身下人的惨叫,南和宥觉得自己快爆炸了,这他妈比处女还紧,难怪我哥喜欢搞这个!
南和宥,傻逼!你快出去,你不怕你家老头子知道你也搞上了男人,那财产就没你的份了!
搞几次男人怎么了?又不耽误给他生一群子孙继承家业,我那个同性恋老哥可不一样,被阉割的种马,没法给女人受孕!
你妈逼才阉割的种马呢!南和宥没想到自以为控制住了鄂毓,他却猛然一个后转体,以手肘击打其脸部,又快速表演了一个床上过肩摔,别怪我没提醒你!鄂毓站起来,此刻和宥仰面倒在床上,模模糊糊地看到对方坚挺的下体,他才从刚才疯狂的行为中稍微清醒了一点,下体也软了下来。
看来是没有大碍了。鄂毓检查了一下后,將自己穿戴整齐,南少爷,出台费就不收你了,我不干这个,收你个回程的车钱。他从掉在地上的钱包里抽出一张,还有,我看你哥就是再不成器,也比你强十万八千里,我赌你肯定争不过!
一路鄂毓的心情低落着,今晚也并非全无收获,他确认了两件事,一件是他依然爱女人的身体,另一件他并非转性了变得爱做零号了。不是那人就不行吗?他苦笑着。
他拿起了手机给那人拨去电话,太晚了,没有人接,挂断。傻瓜,打给他又是要说什么?两个无法给对方承诺的人,算什么?
电话响起,是他。
喂,还没睡?鄂毓柔声问。
听筒里传来他的声音,像是从睡梦中醒来,没睡,有点工作,刚刚没注意错过了你的电话。你的声音,是喝醉了吗?在外面吗?要我来接你吗?
傻瓜,几点啦,我叫车回的。明天不上班啦?
你怎么啦?要不我现在来找你吧?他问。
没事,就是家里有点冷,突然想起好久不联系你。我马上就要睡了,不会给你开门的。
傻瓜,不过是给一个男人当了一夜的女人,还装作是云淡风轻的老手,可先惦记上的人却是他自己。
情欲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