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昨天不同,这一次他动作很慢,很悠闲,完全不能被忽视。
手指在肛门那里打转,又摸又按,突然滑溜溜地伸进来,异物感让我脑中轰的一声。肚肠里有发木的触感,两根手指转动,挖开,不疼但是奇怪,没法当作排泄或者肌肉拉伸。“我看看……”他拖长了声音,在我里面摸索。
我没混出头的时候,他在我伤口里摸索过子弹,我想不通现在的感觉为什么会比那更鲜明。他摸来摸去,摸到了什么,我跳起来。
“这种时候的台词一般是‘弱点在这里’或者‘找到了’吧?老套,但好像除了这个也没什么好说。”他嘟哝,按下去。
我的鸡巴一下子充血,比被直接摸前面还快。我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对很多人做过,但是这……不对,我搞不懂,感觉全错了。从下腹到大腿的肌肉全在抽紧,酸麻从里面扩散,我的腰控制不住地动,可能想躲着手指,可能想撞过去。
“看起来这个【——】的所有男人都有潜质,难怪不可逆。”他笑嘻嘻地说,“害怕逆一次就爽到上瘾,从此大家无1无靠遍地飘0吗?”
就算听不清也能听出他在羞辱我,我的脸被屈辱烧红。他怎么能这么对我,他……我真的认识他吗?
我把脸埋进枕头,不想看身后那个似是而非的熟人。他摸摸我的后脑勺,说:“害羞了吗,可爱!”
在我反驳前,一具赤裸的身体贴到我背上,手指抽出去,有什么抵上来。
我完全僵住了。
圆润的尖端,热乎乎的潮湿的肉,是个男人就知道是什么,但是出现的地方,它压在我屁股上这件事,像沙发上的金鱼,冰箱里的袜子,错得离谱。我越是紧张,感觉越往那儿聚。那根东西在口子上蹭,陷进去一点点,又在我的屏息中擦过去,不知是戏弄还是威胁。它摩着洞口,一次比一次停得更久,挖得更深,黏糊糊的滑动声一个劲往我耳朵里钻。我脑袋里一根弦啪地绷断,不管不顾往后踢。他躲了一下,伸手钩住电击项圈,向后一拉。
那根东西抵住穴口,深深陷进去。
被挖开的肌肉环无力阻止,我头皮发麻,感觉肉在一点点顶进下体。他只进了个头就停下了,那种强烈的,下面含着他龟头的触觉,让刚吃下去的早饭在我胃里翻腾。他摸着我的后背,像安抚一匹受惊的马,这时候我才意识到自己在发抖。
砰,他突然撞了进去,下腹和卵蛋拍在我屁股上,发出响亮的拍肉声。他俯身抱住我,或者说按住我,湿热的呼吸打在后颈上,我从没这么清楚地感觉到自己正在被操。
“张……”
我喊,想喊出一个名字,连名带姓地咒骂、威胁或者别的。但是我想不起来,肯定不是张三,他说没有名字,不可能吧,那里应该有名字,真的有吗?我的脑袋嗡嗡的,不知道因为思考还是因为正在发生的事,眼前有乱飞的黑点,我喘不过气,好像突然被丢进空气稀薄的高原。“哇”的一声,我吐了出来。
我失去了几秒或几分钟,意识到的下一件事就是他在用纸巾擦我的嘴,摆弄我的头,避免我被呕吐物呛到。“不好意思,不该饭后马上操。”他说,把沾了污物的枕头扔到床下。他把水瓶递到我嘴边,我牙齿打架,把水弄得到处都是。
“糟糕……”他喃喃道,“这副初生小羊一样发着抖不知所措的样子,这张不安害怕又难以置信的脸,好他妈可爱……”
“操你妈。”我勉强开口。
“我没妈,没设定。”他耸耸肩,低头看了一眼自己仍然高耸的鸡巴,“我会做我想做的,但要是有什么能让你舒服点,请告诉我,别客气。”
那玩意再次抵住我,想说的话和我肺里的空气一起,再次消失了。
怎么这样,奇怪,不对劲的感觉让我动弹不得。这他妈不可理喻,我见血,杀过人也挨过枪,区区一根鸡巴怎么可能吓到我?他又插进来了,我喉咙里冒出一声极其丢脸的微弱呜咽。他的手掌在我后背划圈,问:“你希望我怎么做?”
我浑身都是鸡皮疙瘩,已经没办法思考这是不是耍弄我的陷阱。“等一下,停,先不要……”我哽了一下,“等,等一会儿。”
“好哦。”他说,亲了亲我的背,像在鼓励。
他真的没动,开始摸来摸去,手指捻乳头,掌根挤压肚子,身体贴得死紧,叫人分不出那砰砰的心跳属于他还是我。那根东西留在原地,在我肚子里压下怪怪的重量,但暂时的缓刑好歹让我不再抓狂。“吸气,吐气,吸气——对,就这样,放松,没事的……”说到这儿他喘息一声,舌头顺着我的脊柱往下舔,“叶总好棒,里头热得要把人化掉。上身那么结实,腰却细,对比起来好像能折断一样。后背肌肉起伏太漂亮了,你抱的人看不到,真是可怜。真希望你自己也能看到,难怪你是个自恋狂,那么漂亮,我要是你,我照镜子都能勃起。”
我打了个激灵,不是冷颤,是另一种,发烫的那种……没人敢这么跟我说话,我应当生气,却没能生气。“可以动吗?”他呼吸粗重,撒娇似的说,“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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