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可惜了”他顿了顿,眼底荡漾着柔和的笑意:“江老师,有兴趣带我尝尝你所谓吊打建宁的正统火锅吗?”
滔滔不绝的江水声中,江停微笑着颔首:“行啊,谁点鸳鸯锅谁是小狗。”
“除了步重华谁点鸳鸯锅!”
严峫不忿,翻起了旧账:“珍惜点吧,也就你老公能陪你吃吃辣锅。别看吴雩嘴上嚷嚷多能吃辣,实际上一个微辣就把他干趴下了。”
“你老针对吴雩干嘛,堂堂刑侦一把手就这点小心眼?”
“心眼小怎么了,就装得下你一个!”
江停的步伐越来越慢,一不留神,直挺挺撞上了严峫的后背。严峫早有预感般地转过身,当机立断托着他的肩低声问:“开始了?”
无需回答,一缕极淡的芳香已经攥住了他的心脏。
“没事的,我在。放松点”严峫动作极快地从口袋里掏出阻隔剂喷在江停后颈,像保护受惊的雏鸟般拥他入怀中,极有耐心地一遍遍轻抚着他发抖的背脊。
江停很紧张,隔着厚厚的衣物都能听到惴惴不安的心跳。
价格不菲的药剂很快发挥了作用,信息素的幽香渐渐褪去,加上江停穿的非常厚实的缘故,基本没有引起骚动。路过的游客看到两人相拥着黏在一起,只以为陷入热恋的小情侣,很快移开了目光。
“严峫。”江停颤悠悠地眨了眨眼睛,阻隔剂只能阻挡信息素的传播,但无法抑制发清热。最保险的做法应当是再补一针抑制剂,但严峫似乎没有这么做的打算。
非但没有,还半扶半抱地哄着他到了码头附近,晚风裹挟着江水的潮气扑面而来,昏暗中依稀能看到游轮白色的轮廓。
江停拽紧严峫的大衣,平稳中带着微微的惊慌:
“我们回去吧”
“听说零点会放烟花,可好看了。还有半小时就到了,机会难得啊。”严峫贴着他的耳廓,不动声色地撩拨。
“不看了”
江停晕乎乎地摇了摇头,熟悉的情潮一波一波在体内震荡,令他面如赤霞且视线愈发朦胧,“那么多人盯着,不想明天上社会新闻,就快回去”
他用埋怨的口气,但湿漉漉的眼神柔软得快把人看化了。严峫坏笑着吻住了他:“不回去。就在这里,好不好?”
唇齿交融,强烈的雄性信息素弥漫开来,愉悦感如闪电般蹿过神经末梢,顷刻间江停抑制不住地痉挛着搅紧了内壁,一缕黏腻的液体顺着大腿无声息地滑落下来。
严峫亮晶晶的眼眸出卖了他,这是一场别有用心的安排。
江停猜到了,气息不稳地问:“你订了游轮?”
“准确说,我包场了。”
严峫一把抱起他,稳稳当当地走向甲板:“明天中午之前这片区域都不会有人打扰。我选了最好的位置,等烟花点燃的时候,能看到完整的摩天轮。”
一想到游轮那以分钟为单位的收费标准,江停在混沌中不免有点肉疼。严峫却漫不经心地吻上他绯红的眼角:“难得过一次生日,总得有点新意吧。”
“再说换换地点,说不定更有感觉呢?”
“”
alpha对这种事总是乐此不疲,江停认命般地环住了严峫的脖颈,如破壳的小鸟寻找归宿般贴近后颈的位置,熟悉的雄性信息素温柔而强势地包裹住了他,尽管没有标记,仍感觉无比安心。还有一丝羽毛般轻盈,且羞于承认的雀跃。
观景游轮内部空间一般不会太大,差不多容纳个人,但严峫不知哪里搞来一艘中型游轮,不仅观景平台足够宽敞,内部也设有可供休息的床榻与淋浴间,很难怀疑不是蓄谋已久。
“江停。”
严峫炙热地注视着他,语气罕见的凝重:“接下来每次情热期我会尝试标记你,稳定的长期标记这对你来说更安全,可以免去很多麻烦。”
江停以为他还在吃下午的酸醋,准备好了迎接新一轮的狂风骤雨,不料,严峫话锋一转:“但不成功也没关系,我不介意。”
江停倏地抬起眼眸,二人长久地凝视着。伴随着摩天轮的升腾,游轮缓缓地驶向江水中心,海河两岸绚烂的灯光映入船舱,宛如置身巨大的水晶球内。
“我知道你有很多不愿宣之于口的过去,不要紧,这是属于你的秘密你哪天乐意了就告诉我,不愿意也行。”
严峫的声线奇异地发着抖,但很快被一股坚定的意志遏制住了:“在我这里,你永远留有余地。”
江停嘴唇微微动了一下,那目光清亮澄澈,又带着一股属于上位者的锋利。严峫狼狈地移开了视线,江停太聪明了,绝不能让他猜到自己看过那盘录像。
他将会用余生来独守这个秘密,正如他会永远守护江停骄傲的自尊:
“我看过你动手术去除标记,那过程太痛苦了,我妈背地里都哭了好几回。万一将来我有什么意外,再让你经历一次也太遭罪了那时候我就想,不就是标记嘛,没有日子也照样过。最多是我得看紧一点,怕你哪天不要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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