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描摹出鸡巴上的青筋形状。
“啊呃····哼呜·····慢、点····”
何群双腿被弯折到两侧分开,萧恒江握着他的腰胯往自己的鸡巴上撞,自己也往前顶肏,以最强横的姿态挑起何群的快感,控制他的所有感官。
“饶了我吧、啊嗯·····求你、求你了呜呜·····”
身下顶肏的动作快的让何群一丝喘息的机会都没有,汹涌的快感拍击着他,湿红的眼角轻轻一眨就能滑下泪珠,胸口也被对方霸道的占领,乳尖已经被吸得有些破皮了。
两人激战正酣时门外口突然响起了敲门声,“少爷,今晚的宵夜还是准备木瓜和牛奶吗?”旬伯站在门外问道。
萧恒江看着身下被吓得紧紧捂住嘴的人,眼里闪过一丝狡黠的笑意,故意没有立刻回答,而是加快了肏弄的动作,并在子宫内狠磨了一番,看着何群泪崩的仰起头,腰臀挣扎的摆动起来,就连小腿也在空中乱踢着,萧恒江心里的欲火反而烧的更旺了。
感受着嫩屄一抽一抽的绞紧自己的鸡巴,萧恒江知道他快高潮了,俯下身强硬的拨开了何群捂住嘴的手,然后在他忍不住叫出声时,以吻封住,帮他堵住了所有尖叫。
快感登顶的瞬间,何群感觉身体轻飘飘的,像是将身体彻底输给了对方,沉沦欲望的深渊,只有灵魂升上了天堂。
“嘶····真紧,你快把我夹断了。”萧恒江抬起头,忍过了那阵让他头皮发麻的紧缩,眼底赤红一片,隐忍着压低嗓音道。
何群大腿内侧还在战栗,显然高潮余韵未散,眉毛轻皱,似痛非痛的呜咽着。
萧恒江面对面拖起他的屁股,抱着他进了浴室,哗啦啦的水流声遮掩了大部分的哭喊求饶声,只有隐隐约约的哭腔传了出来。
门外的旬伯在等了半天也没得到回应后,以为两人还在洗澡,就摇摇头走了。
“不要了呜呜····停下····”
何群崩溃的感受着身体内高潮不停的被挑起,这还要归功于萧恒江的勤恳驰骋,没有一丝力怠,还越战越勇,粗硕的鸡巴把何群的骚屄肏的糜烂透汁,像个活泉眼一样淫水流个不停。
“停下?你这也想让我停下吗?”萧恒江嗫咬着他的耳垂,身下的鸡巴凶悍的肏干着他的宫胞,“骚子宫吃的这么欢,舍得让我离开?嗯?”
“总是欺负我,讨厌、呜呜···讨厌你·····坏蛋····”
何群像只被逼急了的兔子,眼泪汪汪的用尽了全身力气反击,骂着在他看来极尽恶毒的话。
若是之前,这样几句不痛不痒的话在萧恒江看来都不够让他有一丝波动的,但今天经过中午那一幕,萧恒江的情绪早就处于不稳定的状态,这些话就像个导火索,只能说何群很不幸的撞到枪口上了。
萧恒江周身的气压瞬间低了几度,抬手抓着何群的后脑勺的头发强迫他抬起头,眼底的欲火舔了几分阴郁的戾气,冷哼一声,“讨不讨厌你都得被我肏,你没有选择的余地。”
“在学校你最好把不该动的心思收好,你没还清欠我的债之前,你都是我的人,若是让我发现你和其他人有什么不清不楚的关系,我会让你永远也出不了这间房间,只能待在床上被我肏死。”
何群小动物的雷达似乎感应到了危险,看着面前脸色阴沉的人,他识时务的选择了乖乖听话,虽然不知道萧恒江为什么要说这些,但他还是点了点头。
头皮被揪的有些疼,何群抬起手臂环上了萧恒江的脖子,讨好的蹭了蹭,小声道:“你揪疼我了。”
萧恒江果然松开了手,只不过眼底的依旧有一丝未散的阴鸷,让他看起来凶巴巴的。
何群咬了咬嘴唇,心里有些后悔刚刚骂了他,虽然受不了萧恒江的无休止的肏干,但他更不喜欢对方现在这个阴沉沉的样子,总感觉两人之间隔了一些东西,让他心里很不是滋味。
两人又回到了床上,何群背对着萧恒江跪在床上,对方站在床沿边大力肏干着他,不再像之前那样时不时说些荤话,而是异常沉默,这样的氛围莫名有些压抑,整个房间只有何群一个人的淫叫。
而且顶肏的力道似乎更大了些,在何群受不住的想往前爬时,禁锢在他腰间的手则警觉的收紧,狠狠的压着他往后撞击,控制欲极强。
“呜啊·····嗝、呃啊·····轻、点····”
已经快一个小时了,平时这个点何群的作业都写了一半了,可现在他却只能无力的跪趴在床上,哀求着身后的人温柔些。
身子在经历过数次高潮后,早就疲倦了,可快感还是会反反复复碾压着他的神经,屄口也红肿一片,糜烂的屄肉被鸡巴卷的进进出出,磨的又麻又酸。
“啊啊!!不要呜呜····那、啊····”
何群晃动的身子突然一颤,双手用力抓着身下的床单,似乎正在承受什么巨大的刺激。
萧恒江根本不允许他逃跑,一手抓着他的腰身,一手按在他肩膀上,牢牢的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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