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他自己也不想。
人一旦开始思考苦难,便会一发不可收拾。
会设想很多可能的不可能的,思考发生过的未发生的,会想要问很多得不到答案的为什么,苦苦寻求试图向命运讨一个另一种可能的轨迹人生。
他想不通,思维陷入困境,不自觉地又开始陷入强烈的自厌情绪里,然后大脑再次宕机,强制性地打断他的思考。
选择性逃避和持续钝感使他能够活到现在,等同于身体的保护机制,大脑会屏蔽掉那些让他感到痛苦的事情。
于是他不再去想,盯着雪白的天花板放空,眼神微微涣散,很长的时间里脑中一片空白,几分钟后又被情欲扯回现实。
衣服里的手不安分地流连着点火,惹起叶谨不自控的震颤,闷哼出声。
祁琰亲吻着他,瞳孔映射出深蓝色的光,像一湾深湖,只映射着他一个人。这样的一双眸配上合适的角度,看谁都好似多深情。
叶谨轻微地叹了口气,舌尖主动送上去,搂上他的脖子。
祁琰不知什么时候把他带到了沙发上,此刻正埋在他胸前啃咬着。
“嗯…”叶谨眼尾染上带着欲色的红,掀起眼皮向下看,一双眸子蒙着雾似的。
腿间的欲望抬了头,鼓起一团,蹭到了祁琰的胯,同对方那处坚硬蓬勃的部位触碰着。
穴里情不自禁地分泌出黏液,弄得内裤湿哒哒的。叶谨抬起屁股,隔着布料去蹭对方的硬物。
他主动求欢似的动作刺激到了祁琰,重重地在他胸前咬了一口。
“啊—”叶谨痛呼了声,身子瑟缩。
祁琰起身,抚摸他的脸,手指从颊边落到嘴唇,盯着他的唇,眼神很暗。
叶谨懂了他的意思,爬过来,隔着布料按上那团,纤细白皙的手指很有技巧的流连着,然后拉开拉链,褪下里面的内裤。
粗长的阴茎弹出来,差点打在他的脸上。
叶谨小巧的喉结滚动了下,凑上前来,舔弄那根性器,从根部舔到头,然后含住茎头,舌尖在马眼处打转。
祁琰呼吸变得很粗重,手落在他的后颈,轻轻地抚摸着,“含进去。”
叶谨张开嘴,让其肏进自己的口腔里,那样粗长的一根,撑得嘴角都疼,一直进到喉咙里,连口水都没办法吞咽,呛得眼里全是泪,只能发出含糊的咕哝声,看着像是被欺负得很惨。
祁琰愉悦地顶弄起来,肏他的嘴巴。
“唔呜…”叶谨讲不出话,嘴里塞得满满的,偷偷在沙发上蹭着下体,裤子湿了紧贴着,穴里空虚犯痒。
许久,他喉咙都火辣辣的疼了,眼泪流了满脸,呜呜地摇头,祁琰这才从他口中退出。
叶谨偏头咳了几声,抬手擦掉嘴角的涎水。
下衣被褪去,内裤湿透了,脱时竟拉出条淫丝,断开滴落在沙发上,洇湿一小片。
“湿成这样…真是个小婊子。”祁琰在他腿间摸了一手水。
叶谨咬着唇偏过头去,好像很羞耻似的。
祁琰愣了下,恍然想起来他刚来的时候,像个性爱玩具一样,会讲各种骚浪淫荡的言语,不知羞地求肏。那时候在床下叶谨很少讲话,甚至看着有点痴傻。
可是现在他会觉得羞耻,也能够讲连贯的语言,闲着时会自己看书画画,有了些许人气儿。
祁琰觉得自己好像把人养得很好,涌上几分愉悦。但是心转而又沉下去,他的控制欲和凌虐欲在内心叫嚣着不满,希望对方做个由自己掌控的玩具,只能仰仗自己而活。
他捏着叶谨的下巴将脸转过来直视自己,“怎么不讲话?”
叶谨被情欲折磨得有些崩溃,眼神迷离,看着他,透出几分不解。
身下湿成那样了,淌出的水连沙发都弄脏了,祁琰明明也有欲望,却迟迟不进来,还问他为什么不讲话。
“进来…祁琰…”他乞求道,嗓子哑得厉害,一开口就像吞了辣椒水似的疼,听着可怜极了。
祁琰终于大发慈悲地肏进那口逼里,紧致湿软的嫩肉吸吮上来,裹住那硬热的鸡巴。
肏熟了便涌出更多淫液,抽插间发出淫靡的水声。
“啊…嗯唔…”叶谨叫着,又不自觉地咬唇,将呻吟声吞下去。
祁琰皱眉抚摸他的唇,“到底哪儿学的坏毛病”
身下用力顶弄几下,撞着敏感点,叶谨身体颤抖着,快感强得如同过电一般。
“叫出来。”祁琰说。
叶谨呜咽着,嘴里溢出破碎的喘息。
祁琰肏得太凶了,小腹酸胀,两瓣肉唇红肿外翻,狭小的逼被操成了殷红的肉洞,吞吐着性器。
“慢…慢一点…呜…”叶谨有种自己会被干穿的错觉,又爽又酸,头皮都发麻。
“啊啊——”他浑身痉挛起来,被肏得尖叫着失禁,早就没有东西可射了,前面的性器红通通地硬着,尿完之后还滴滴嗒嗒地淌着水,一副完全失禁的样子。
他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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