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易让人产生破坏欲。
他已经接受过“毁灭”这一过程了,在那段被人关在实验室里的日子里,他被打碎了千万次,最终丢掉了自己,才得以活着。
他自我催眠,麻痹,放任自己沉沦在欲望里,他现在已经足够温顺,很少有东西能够伤到他了。
但是他也绝对经不起再一次被打碎,一个连“自我”都没有了的人,还能够丢掉什么呢?
叶谨待在祁琰的房子里,生活难得的平静。他从来没有过逃跑的念头,一个娼妓,或者说奴隶,能够逃去哪儿呢。
偶尔地,他窝在座椅里睡着的时候,脑海中隐约浮现出一些破碎的画面。坐在书房电脑前工作的父亲,在晚上给自己端一杯热牛奶的中年女人,性格顽皮却奶声奶气一口一个“哥哥”的小男孩,那样温暖的一个家,就好似他给自己编织的一场梦。
梦里的的画面很模糊,像是罩着层纱。
叶谨倏然醒过来,胸口那里,密密地泛起一点儿酸,他空洞的眼神望向窗外,院子里的树上有鸟儿落了巢,叽叽喳喳的。
他收回目光,从藤椅里下来,去桌子上寻了张纸,咬着笔头思考片刻。
他好像已经很久很久没有握过笔了,都快要忘记握笔的姿势,他笨拙地,在纸上用简单的黑色线条,将梦里的场景画下来。
他知道自己忘记了很多东西,但他其实并不在意。没有记忆挺好的,那样就不会怀念,不会痛苦。可是偶尔地,他也会贪恋一点点温暖。
家人…自己有家人吗…
大概是没有的吧,否则为什么这几年里,一个来找自己的人都没有呢?
他画完了,将那副连色彩都没有的画展平了,夹在他最近读的一本书里。
本来他想放到房间里的,但是房间并不属于他。这个房子是祁琰的,这里没有一样东西属于他。
这几本书是上次祁琰给他买来读着解闷用的,没有人屑于来翻看。
他又想到祁琰,是祁琰把他买回来的,从那些人手里。所以不管祁琰对他做什么,甚至是和别人分享他,都没有关系。
在他是“cleary”的时候,没有人把他当成“人”来对待,他们在他身上试各种药剂,玩弄他的身体,故意给他用强剂量的情药,然后将他关在房间里,看他哭着在地上乱爬。
他可以是小白鼠,可以是玩具、奴隶、肉便器,也可以是任何肮脏的其他东西,他唯独不能是个人。
至少在这里,他可以在人前穿衣服,可以不用时刻张着腿被人使用。
所以祁琰在他这里,拥有无数次“被原谅”的机会。
如果后来叶谨不妄图奢求更多的话。
祁琰最近忙于工作,总是回来的很晚,眉眼间显出几分疲态和躁意。
他在性事上本就算不上温柔,心情不好时便更为粗暴。
叶谨伏在他身下,嘴里含着那根粗长的性器,憋得眼尾通红。
太粗太长了,坚硬的龟头蹭过敏感的上颚,抵到喉口,却还没完全含进去。于是叶谨退出来些,讨好地用舌舔,试图取悦口中这根东西。
祁琰垂眸看着他,视线落在那张漂亮的脸上,手指搭上他的脖子,细细地抚摸着。
叶谨很瘦,脖颈也纤细,好似一掐就能掐断。
“全含进去。”祁琰命令道。
叶谨愣了一下,弱弱地抬头看他,却没能得到怜悯。他只好低下头去,再一次试图把那根尺寸惊人的鸡巴含进去,忍住呕吐欲引起的喉口痉挛。
直到完全吞进去,叶谨觉得连呼吸都变得困难,喉咙火辣辣的。
他攥紧了手边的沙发垫,喉中发出含糊的咕哝声,有些痛苦似的。
祁琰似乎很是欣赏他这副狼狈的样子,手指摩挲着他的脖颈,那纤细的喉咙被撑起一个弧度,起伏着,小小的喉结也跟着滚动。
他扣紧了叶谨的后颈,倏然按下去,于是鸡巴捅到了更深的地方。
“唔…唔唔…”叶谨挣扎了几下,眼泪簌簌地就流了下来,含不住的口水也顺着嘴角流到下巴,滴落在地毯上。
喉头的软肉痉挛着,挤压冲入其中的外来物。几次深喉过后,叶谨觉得快要窒息了,连眼神都有些涣散。
祁琰终于放过他,从他口中退了出来。
叶谨剧烈地咳嗽,喘息着大口呼吸。
祁琰淡淡地瞥他一眼,鞋尖落在他腿间,那里已经撑起了一个小帐篷。真是淫荡,只不过是舔了几下鸡巴,做了几次深喉,就硬了。
性器隔着裤子布料被蹂躏,叶谨的呼吸声乱了调儿,有点发甜,发腻。
底下的逼渐渐湿了,分泌出的淫液将内裤打湿,黏糊糊地粘在穴口。
“祁…祁琰…”
他喊祁琰的名字,跪坐着向前凑了些,隔着裤子用下面蹭那鞋尖。
“又发骚了吗?”祁琰笑了下,顺势将他拉起来抱到了腿上。
“逼里流了多少水,嗯?”他扒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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