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的胸膛剧烈起伏着,却始终不得释放,他难耐地扬起头颅,将优美的颈线展现在傅云京面前。
傅云京红着眼俯身,含住那不住滑动的喉结撕咬起来。
烨影开始主动顶胯,似想缓解前端的空虚,却正好让傅云京的肉棒顶到更深的地方。
“呃啊……京儿……京儿……”烨影哭泣呻吟道,“给我……哈啊啊……给我啊……”
傅云京抬起头来:“就不给你,你待如何?”
“唔嗯……那就……”烨影用他此刻水盈盈眼睛望来,颤抖着启唇道:“拥抱我,狠狠贯穿我……”
傅云京感觉自己顿时燃了一般,他狠狠捏住烨影的脸:“你是不是又想让我心软?!”
“……请……云京怜惜……”烨影用他那低沉而磁性的声音轻轻回应。
“你……”傅云京狠狠闭眼,怒吼道,“烨影!”
烨影此刻全身汗湿,如同淋了水般,格外诱人。他躺在傅云京身下,后穴贪婪地吞着傅云京的巨物,正挺着胸颤抖呻吟。
傅云京心中无名怒火尽数化为一拳,狠狠砸在烨影身边的青石地上。
他将烨影拉起身,抱在怀里,让他跨坐自己腰上,如他所愿,狠狠贯穿他,将热液播撒在他紧致的后穴之中。
烨影已经彻底瘫软在傅云京怀中,昏迷过去。他腹间可怜的阳物已经破皮红紫,却仍旧鼓胀硬挺,不得释放。
傅云京目光中隐隐透露出挣扎,良久苦笑一声:“烨影……你真是……”上天派来治我的么?
还是说,他对承烨的爱早就被时间磨灭,之所以苦苦等待多年,也只是因为一个执念?
过去,傅云京敢笃定自己对承烨的感情。可如今,桩桩件件都颠覆了傅云京的认知。
偏偏都与烨影有关。
的确,诚如烨影所言,一月前的那件事,彻底断了傅云京对承烨的念想,也激起了傅云京对烨影的怨恨。可傅云京发现,当烨影问自己为何连折辱他都不高兴时,那点怨恨也在悄无声息地瓦解。
为什么?
傅云京不解。
都怪烨影,他怎么那么鬼机灵,轻易就拿捏到自己的心软之处?
如果说,与承烨相处,会让傅云京升起保护欲,那么与烨影相处,傅云京再恨再怨再粗暴都会被他变成温风细雨,就跟被下了降头似的。
傅云京暗骂一声,为烨影穿好衣服,笼上黑毛氅,而后揣上望远镜,抱着烨影飞下城墙,骑马寻回赛雪,之后两人一骑回了营。
士兵们奇怪晋王怎么睡了,傅云京解释,二人上长城巡视一周,兴致盎然,喝了几杯烈酒,晋王醉了。
晋王的确不善饮酒,士兵们也不起疑,还在主帐中备了洗澡水。
傅云京去了烨影身上那些东西,将他丢桶里泡着,正要为他清理后穴,便有人寻晋王。
傅云京外出一看,那士兵奉上一物,乃是一个锦盒,里面乘了些湘地的糕点。
“晋王何时订购此物?”傅云京问道。
“十日前。”
十日前,承烨早就走了,待在塞北的只有烨影。烨影在塞北长大,自是没吃过这些,但也不会舍近求远。这糕点买给谁,不言而明。
“知道了。下去吧。”傅云京道。
他将糕点放在桌上,看了良久,终究是偷吃了一个。
熟悉的味道,挺甜的。
傅云京回到内帐,看着仍在昏迷之中的烨影,不由捏紧了拳头。明知道这是烨影的花招,就是想骗自己心软,可傅云京心里就是升不起防备。
他叹了一口气,继续为人清理身上的狼藉。
塞北迎来一场秋雨。
傅云京身着一身血红衣,披着及腰的白狐裘,撑着一把伞离开塞北别府。
每当傅云京身着血衣之时,便是杀人之时。这一次的目的地,是钦州安慈镇。暗影组织打探到合欢宫的人已经暗派人手潜入安慈镇,不知打着什么主意。
那合欢宫的招数层出不穷,不是强在武功,而是强在毒术。暗影组织上次接晋王尚且差点全军覆没,这一次干脆让傅云京出马。
傅云京正好有意再见刘承烨一面。刘承烨离去时,他因烨影之故,情绪不稳,不敢见承烨。如今……
烨影固执地在他的生命里留下越来越多的痕迹,让傅云京的心一软再软,底线一退再退。傅云京甚至为此困惑,到底何种感情才是爱?是对师弟的默默守护,还是对烨影的无可奈何?他到底爱过师弟么?还是一厢情愿的执念呢?他如今的状态……难道又是对烨影的移情别恋么?
傅云京心烦意乱。他必须找一个答案。
“云京……”
傅云京顿足,回头望去。
烨影淋着雨,驾着马儿来到傅云京身前。他小心翼翼地控制着马蹄未将泥泞溅到傅云京白净的衣服上,而后下马。
“你要走……”烨影的声音有点抖。
“嗯。”傅云京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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