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响当当的二师叔啊。”
“纪王叔,咱们朝堂事,何必牵扯江湖?”
“江湖就是众生百姓啊,百姓不服,江湖不服,安能坐稳天下?”
“纪王叔既然担心百姓,当初又为何要扶持大皇子?”
“晋王胆子不小,竟然不认当今圣上?!”
“是。大皇子弑父上位,名不正言不顺,如今还要残害手足,迫害三皇子秦王,和二皇子齐王,恕承烨难做这同流合污之辈。”
“同流合污?恐怕说得是晋王自己吧?你不认当今圣上,还暗中筹集兵马作秦王走狗,可不就是造反?!”
“哈哈哈哈哈……食人肉者居高堂作君,忧百姓者在荒野成贼,当真讽刺。”刘承烨大笑。
“给我拿下他!”纪王大喝。
刘承烨持剑抵抗,却忽而身形一晃。
“哈哈哈,晋王,合欢宗的妙药好好体验。”
“卑鄙!”
“实不相瞒,当年见你娘时,本王就颇为心动。如今,母逝子及,爷爷我也勉强可以笑纳,哈哈哈哈……当初你逃时,可有想过,又落入老夫手里?”
刘承烨仍旧勉抵抗,眼前逐渐生出重影来。
周围的亲信、暗卫死伤大半。
谁也没料到,纪王竟然会与合欢宗牵连。
那合欢宗的秘药着实厉害,随风一吹,我方便倒了大半。
难道,当真命丧此处?
就在此刻,忽而一红衣人从天而降,银剑出鞘,转瞬便收缴数十人性命。
那人用的功夫甚是诡异,你说他用的是剑,却又有许多暗器机关迸发。你说他主要用的是暗器,那一招招剑法又着实不假。
很难想象,一个人竟然能同时使用那么多武器。众人惊疑不定,竟是被打得节节败退。
刘承烨却心中一喜。
只有鹤野楼的云龙诀练到顶级第十层,才能做到分心无骛。
此人乃他师兄傅云京!
傅云京揽了刘承烨便走,临行不忘送那老纪王一份大礼。
“啊!!!我的眼睛!!!”
只闻得那老匹夫惨叫一声,双目竟然都被毒镖射中。
“好你个傅云京!昔日你鹤野楼伤我合欢宗贵客,今日又伤纪王,真当我合欢宗无人?!”话落,一白衣女子丢出白练,朝傅云京袭来。
傅云京脚踩流宫步,竟然化出十余个身形。
那女子也不弱,一一化解:“傅胆小鬼,出来尝尝姐姐的绕指柔?!”
下一瞬,四面八方的机关朝那女子射去。女子匆忙躲避,再回过神来哪有傅云京的身影?
傅云京挟着刘承烨轻功飞出数十里,与影首大人残部相遇,而后一起返回塞北的晋王别府。
刘承烨中了绕指柔,此刻只堪堪靠在傅云京身上,若非傅云京一手揽着他,只怕已经摔地上去。
傅云京便干脆抱着刘承烨去了梅苑。
“云京……”承烨唤道。
“我在。”傅云京忙低声回应,“已经回了塞北,纪王不会追来的。”
毕竟,塞北才是晋王世代的大本营。
“云京……多谢。”承烨道。
又是这句话。
傅云京勉强一笑:“师兄弟,何必言谢。”
承烨的目光逐渐冷凝:“纪王虽瞎,还有定安侯焦氏、冀州太守蒲氏等人为虎作伥。杨太傅已经笼络朝中大多清流,蓄意政变。二皇子齐王与三皇子秦王各自联合了南边青州、岳州总兵,准备十二月进军璧州,逼定安侯投奔纪王,塞北铁骑再大举南下,前后夹击,一举歼灭纪王与定安侯。与此同时我意率钦州、维州兵力牵制冀州太守。而秦王妃母族族兄苏鹏正是禁军总督,待灭了纪王与安定侯,大军入京,不日,这天下便又要换天了。”
傅云京点头:“齐王与秦王可会……”
“自是秦王即位。秦王有勇有谋,仁政爱民,齐王万万不可比。秦齐联手之时,齐王便知此事,云京不必担心。”
“如此甚好。不过……纪王虽瞎,纪王世子仍在,恐会先联合定安侯出兵,先发制人。”傅云京道。
“纪王一瞎,纪王世子必不放过我。如此塞北铁骑先与纪王世子牵制,而后晋军佯降。纪王必定大肆宣扬,定安侯闻讯,抵抗秦齐联军不成,必投奔。此刻,塞北铁骑再次重现,前后夹击。”承烨道。
傅云京一愣,道:“阿烨是想……让影子在塞北行此计,而后亲率钦、维二军牵制冀州?”
承烨点头:“不错。冀州听闻晋王败,必定蠢蠢欲动,想吞并钦、维二州,届时我便瓮中捉鳖。”
“冀州必会传信与纪王等人,届时……”影子必会败露。
“所以必须快。两条战线的时间不可差太远,否则不仅白白牺牲了一枚棋子,还打草惊蛇了”承烨看向傅云京,“届时,塞北就拜托云京了。”
“……定不负承烨期许。”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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