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的架势忍不住拍了拍对方的胳膊告诉他了一句,“亲一口,你不会是那种不是真爱不能亲嘴儿但是能打炮的人吧?
连爱都做了,为什么不能亲嘴,这是什么很神圣的事吗……”
贺松年被吵得头疼,以吻封缄,低头咬上了许程南的唇瓣啃了两口,西柚味儿的,味道还不错,仔细感觉了一下又去撬许程南的唇齿,探入对方的口中恶狠狠地“扫荡”了一番后说:“我怎么没有亲你?你问我的属性的时候,我不就啵了你一下吗?”
“是吗?”许程南抿了抿唇,回味了一番,好像是蜜桃味的,比自己还骚,“我不记得了,没感觉。”
“话说你就这么懒,亲你的时候一点回应都没有?”贺松年开始怀疑人生了。
“怎么会?我不是吞了口水吗?我还呼吸了,我的牙齿咬到你的舌头了。”许程南不满地反驳,“不如反思一下你自己的问题,比如说是不是吻技太烂了什么的。”
艹,贺松年听了那么一堆废话,内心早已泪流满面,我本来做了很多准备以为自己要奔向美好性生活了,结果跟我说我找到的“清冷美人攻”他竟然是个零?
打扮得这么骚也就算了,还这么狂野,我要是活不好,不会被一脚踹下床吧?
没办法啊,他给的太多了啊,贺松年苦中作乐地想,好歹也算是有性生活了不是?顺便给我的大勾八开个苞?
这么帅的金主,自己也不亏啊。
“喂,别难过了。”许程南屈膝顶了顶贺松年,“我的确是懒,所以我最讨厌的体位是骑乘位,你在下面顶我也成。
像现在这个正常体位就不错。”
妈的,还点上菜了,贺松年恶狠狠地咬上许程南的脖颈,又嘬又啃地给对方种了个草莓。
“还不错。”许程南把床头的套套和润滑剂交到了贺松年的手上,又拍了拍他的肩头,“好好干。”
贺松年:……
老板表彰员工呢?贺松年咬牙:“那我什么时候能进去。”
“你就不能把我弄得欲仙欲死让我主动岔开腿求你进去吗?”许程南认真地思索了一下,而后说道,“虽然我这样看着你也挺有感觉的。”
许程南眨了眨眼,顺势摸了一把贺松年的腹肌妥协道:“这样吧,等会我给你吸一会奶子让你爽一爽。”
“是你被吸奶子会觉得爽吧?”贺松年面露怀疑。
许程南挺了挺胸:“那你试试?”
贺松年:……
我觉得在床上应该少说多做,我想拿个东西把金主的嘴堵上。
贺松年的一只手向许程南的下身摸去,握上了对方的性器轻轻地捏了捏像是掂量了分量之后才开始撸动,感受着性器在自己手中变粗变长的感觉,贺松年不争气的泪水差点从嘴角流下来,在内心咆哮:好馋金主的勾八啊。
贺松年低头咬上了对方的胸口,舔舐吮吸着,对方的乳粒从乳晕中钻出逐渐胀大变硬。
贺松年觉得有意思,又咬了咬。
“唔。”许程南像一条死鱼一样挺在床上失神地望着天花板,四肢大张着,呼吸却已经乱了,带着勾人的尾音和丝丝的黏腻说道,“另一边,也要。”
毕竟是金主,贺松年只有听话地去伺候他,将一边的乳珠咬得带着晶莹的殷红后,开始将另一边的乳珠含入口中。
许程南很漂亮,就连身体也是,说不动心是不可能的,太他妈的性感了,贺松年也来了点做1的感觉。
贺松年干脆捡了个枕头垫在许程南的腰下,还不是因为对方懒到把两条腿放到自己的腰上都觉得累,又腾出握着对方性器的那只手划过对方的腿间会阴来到了对方的后穴,那处隐秘而又柔软的去处。
两指并拢摸了摸那处的褶皱,而后戳入了一个指节,似乎事先清理扩张过,很轻易地吞入了一个指节,柔软而湿润轻轻地咬着贺松年的手指,贺松年干脆捅到了底,而后又抽插了两下。
许程南摊着的双手不自觉地抓了抓床单,发出了一声苏爽的低吟:“嗯~你说我们要不要买个双龙头玩玩?”
贺松年被这声音撩拨到了:“为什么?”
“我看你太可怜了。”许程南无辜地解释。
你也知道啊?贺松年又加进去了一根手指。
“不,能操到我这么帅的金主,怎么会可怜呢?”贺松年带着点沙哑的烟嗓说起话来,性感得要命。
许程南整个人又软下去一分,哼哼地说了句:“你还算有眼光。”
是有眼光,那没点眼光怎么能让我“心甘情愿”含泪做1,那必然是舍不下所以才愿意做1,贺松年的性器本来就撸过,现在更是涨的发疼,想到那三十分钟就更疼了。
贺松年匆匆地开拓了几下,给自己的鸡巴套了个套套抬起对方的一条腿扶着性器便顶入了那个入口。
许程南发出了一声呜咽,不知是痛的还是爽的,或许是痛并快乐着,你说他懒吧,他这种时候竟然还能挣扎着去开个计时器,生怕贺松年干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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