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但却并没有存在过女神的证明,但问题在于,一个从二次元走出来的女性存在于三次元,要远比三次元中的人化妆成神话人物更加惹眼,具体可参考演唱会里的初音未来。
当然,正如我们刚刚所说的,这个例子并不恰当,因为在单纯的观感方面,那个坐椅子上的女生跟站在椅子旁的女神并没有什么画风差异,至于二次元三次元什么的,只是用比较方便理解的方式形容其气质罢了。
“抱歉,主人。”
侍立在沙滩椅旁边,轮廓并不是很稳定的金发女神用缥缈的语气歉然道:“因为我现在置身梦境,所以很难理解这种深奥的知识……”
“哈,那也是没办法的事,毕竟你也只有做梦时才能被拉到这边,就算跟我说两句话也不会被瞬间叠加到捅破天的‘因果’毁掉。”
被气质典雅的女神称之为主人,当年曾经用‘夜女士’这个名字向墨进行自我介绍的她耸了耸肩,一边用遥控器随意切换着面前那块液晶屏中的节目,一边懒洋洋地说道:“说来还挺对不住你的,毕竟就算是在梦里跟我‘聊天’,苏醒后的你也会付出很大代价。”
女神立刻摇了摇头,柔声道:“能为您排解少许寂寥,是我的荣幸,而且如果可以的话,我也希望能与主人您多相处一些时间……”
“免了,隔三差五扯两句还行,你要是每次都‘入梦’过来找我,估计俩月之内就暴毙掉了,在死亡面前,那些人也好,你们这些神也罢,都是平等的。”
夜女士转头瞥了那位女神一眼,随即便把话题转移了回去:“不过你也不用太纠结自己在入梦时意识会较为模糊的事,我刚刚说的那些,就算你完全清醒,也很难理解的。”
女神微微颔首,恭谨地附和道:“是。”
“不过无所谓,你听不懂其实更好,你听懂了我反而不能说太多了。”
夜女士晒然一笑,随即便重新将注意力放在面前正在播放里番的电视上,头也不回地说道:“总而言之,在另一个世界里,确实有个疯子成功对某个概念动了手脚,而难度嘛……应该等同于收集一瓶‘黑暗’这种离谱的水准吧。”
女神用力点了点头,很是配合地发出了‘哦~’的一声长音,看起来有些呆萌,其实是因为处于入梦状态时思维转动的会慢一些。
“那个疯子丧心病狂地将某个概念剥离出了一部分,虽然只是很小很轻很微不足道一部分,但鉴于那个概念的层次太高,依然可谓是一件惊天动地的壮举。”
不知何时变了个形象,化作发型是白色羊毛卷,戴着眼镜的夜先生叹了口气:“而我……就是那个概念被剥离出的一部分。”
女神愣了一下,表情看起来有些错愕,显然有点跟不上节奏。
“别惊讶,我早就说过了,我其实并不是什么伟大的存在,甚至有那么一段时间,我脆弱到哪怕放着不动就会自行溃散,如果不是被一群人想尽办法保护,恐怕早已经不在了,当然,我并不感谢那些将我剥离的罪魁祸首。”
夜先生一边摩挲着自己的鬓角,一边语气轻快地说道:“在那之后,我被赋予了职责,一个听起来伟大的职责,又过了一段时间,我便凭借自己与生俱来的能力完成了一个世界的塑造,并在一个短短瞬间就令其演化到了……你的那个时代。”
女神沉默了好久,才喃喃地重复道:“我的那个时代……”
“没错,而在那之前,我其实并不存在所谓的自我意识,我只是工具,被自私的异常者所利用,帮助他们达成目的的工具而已。”
夜先生的表情并无波澜,语气也是亦然:“说实话,我对这种事并没有什么感觉,也不觉得自己有被冒犯,事实上,我并不知道怎么去理解所谓的情感,当时的我,还是一张纯洁的白纸。”
说到这里,他脸上露出了无比自豪的表情,看起来跟某个隔三差五就跟自己挑衅的人有点相似。
而旁边的女神则因为没有机会插话只能不住地点头。
“不知道为什么,当我还是完整概念的一部分时,是不存在所谓的人格或情感的,但被剥离出去后,却在短时间内萌生了自我意识,而在那之后,我便脱离了那些人对我的控制,嗯,大概是这样。”
夜先生并不在意对方有没有跟自己互动,只是想找个人说说话的他只要有多说就很高兴了,于是便在短暂地停顿后继续说道:“但我并不准备抛弃自己的使命,与那些人无关,只是本来我与另外一种概念就是天敌。”
女神立刻面色一肃,反应飞快地问道:“您的敌人?”
“是啊,听起来很不可思议对吧,毕竟能给我当敌人的存在着实是太罕见了。”
椅子上的人重新变回夜女士,随即俏皮地对旁边的女神眨了眨眼,俏皮地笑道:“毕竟我的位格太高了,甚至就连维度的事,也都能察觉一二……”
女神有些茫然地看着自己的主人,重复着有些陌生的词汇:“维度?”
“是啊,维度,比如我们是第三维度,那么吟游诗人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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