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等级估摸着也不会特别低,所以便在换了个品质破烂的武器后直接将其抡飞为自己引到了一波仇恨,而贾德卡也在同一时间踹醒了王霸胆,背着牙牙拽着季晓鸽冲向了几人来时走的那条矿道。
“打那个半龙人战士!”
“看看帅胡死了没!”
“弄死丫的!”
“干干干!弟兄们抄家伙!”
“咱们人多!”
好几个同属阿良哥小弟的狗头人当时就愤怒了,一边手忙脚乱地跑去看那个被砸飞了的兄弟是否无恙,一边大呼小叫地招呼周围的矿工们对墨檀群起攻之。
一时间,贾德卡等人就这样被华丽的无视了,而墨檀周围则是那啥如雨下,砸的他苦不堪言。
“能不能先停一下手,这很可能是个误会!”
墨檀甩动着两柄链枷尽可能地护住自己,扯着嗓子呼吁着,如果可以的话,他还是希望这些疑似煽动矿工暴动的玩家里能有几个明白人,大家坐下来好好聊一聊。
但是
“误会尼玛!”
刚才被抡飞的战士狼狈地站起身来,也不管那满天飞屎了,瞄准墨檀就是一个冲锋:“你特么”
呯!!
胸口再次挨了一记猛击的狗头人战士踉跄着扑倒在墨檀脚边,捂着自己那件已经被砸出裂缝的重甲一顿猛咳:“你呜咳咳咳咳”
“骂人可不好。”
墨檀摇了摇头,随手提起那个正处于【眩晕】状态的狗头人战士将其扔向了他那些玩家同伴中间,沉声道:“我也是玩家,这样打下去解决不了问题,诸位应该能看出来我一直手下留情!”
结果在一片‘他装辶’的叫骂声中,各种远程攻击伴随着漫天那啥砸了过来,箭矢、魔法、板砖乃至散发着咸鱼味的臭靴子应有尽有。
“搞砸了么”
墨檀苦笑着摇了摇头,一边努力躲闪着那些由玩家发出的,能对自己造成伤害的攻势,一边暗暗在心底感叹这些家伙中怎么连一个能听得进去别人说话的人都没有。
其实是有的
抛开那些在游戏里不知道怂,特别容易上头的马仔不说,阿良哥这个人本身还不至于连一句解释都听不进去,但后者这会儿却因为周围那无处不在的烤shi味而失去了意识,说白了就是因为太过恶心而被系统强行断开了连接,尽管‘阿良’这个角色因为周围有大量npc关注的原因还留在游戏里,但他的主体意识这会儿却已经离开了无罪之界,所以自然不会对墨檀的话有什么反应。
而他这帮颇有江湖义气的兄弟就没那么好相与了,在先入为主的观念下,这些年轻气盛的小伙子小姑娘(没错,也有小姑娘)都下意识地将这帮狗头人矿工跟前几个月自己在马绍尔领没救下来的可怜人划上了等号,再加上阿良昏迷、帅胡被打以及墨檀那在他们眼里极具装辶意义的行为等原因,完全就没有听后者解释的意思,满脑子只想弄死他!
退一步说,这事儿要是发生在人均一条命的现实,这帮家伙都不会如此激动,毕竟别说把人打死了,就算是给人打出点儿鼻血都容易被领进号子里批评教育,所以在行为上必然会有所顾忌,而有所顾忌也就意味着能够交涉,如此一来,口才还算不错的墨檀想要把这事儿给掰扯明白了难度其实并不会很大。
只可惜,这里是游戏世界,而墨檀又亲口承认了自己是玩家这个事实,由此阿良这帮小弟小妹们便得出‘打死了也没事儿’这一结论,原本还算留有一定余地的攻势立刻就猛烈了起来。
【或许我不应该说自己也是玩家这件事】
发现那二十来个玩家的攻势突然犀利起来后,墨檀不无后悔地在心底感叹了一句,然后便彻底放下了今天把事儿聊明白的想法,挥舞着链枷虎虎生风地开出了一条路来,在并未杀死或打残任何一个狗头人的情况下冲出了包围圈。
十五分钟后
工匠镇东,矿山入口
“汪还以为自己要汪了呢”
牙牙宛若一只死狗般软绵绵地趴在地上,面色如土地喃喃道:“太可汪了,汪再也不想来第二汪了,嘶!好汪!”
脸色惨白的季晓鸽一边用湿毛巾给面前这只犬娘擦着后颈,一边安抚道:“乖,凉一点总比脏兮兮的强。”
“涌泉!”
贾德卡挥舞着他那把重新被冰敷的法杖,对王霸胆那张生无可恋的大脸喷出了一股水流。
后者一边使劲儿抖着脑袋,一边嘟嘟囔囔地抱怨道:“你特么这也叫涌泉?说是撒尿都显肾亏好么?”
“我不擅长水系魔法”
贾德卡老脸一红,为自己解释了一句,然后转头看向数米之外的达布斯:“喂!有没有那么严重啊,我们几个已经擦干净了,味道应该散得差不多了吧!”
达布斯干笑了两声,又往后退了半步:“那是您老自己闻不出来。”
“一会儿回旅店好好洗个澡吧,如果人家愿意放咱们进去的话。”
倚在王霸胆身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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