险。
他尤为痛苦地克制着自己,口中不断低声说道:“对不起,我控制不住……对不起、对不起……”
身体还在往前。
阮芙夏歪了歪头,看戏一般,等待他下一步动作。
廖昭杭已经快疯魔了,理智让他停下,身体的热使他不由自主用手握住胀硬的下身。
他隔着裤子粗暴地磨弄,可自己摸不可能起到解热效果,他需要向导,需要结合,需要有湿漉的甬道紧紧包裹。
嘴里的话变了。
从道歉变成了求饶。
“可以吗……”他语无伦次,眼泪都滚了下来,“求你了,可以吗,对不起……”
体温升高,阮芙夏的呼吸也变得急促。她缓了缓,蹲下身,终于摸上了他的脸颊。
她凝视着廖昭杭,微笑说:“要问你呀,可以吗?”
向导的声音太温柔了,廖昭杭又流了眼泪。
那热泪似烫到了她的手,她摸着他的脸一顿,启唇说:“连进你精神图景都那么费劲,结合的话,你会愿意吗?”
肉体一旦结合,哨兵与向导之间就会建立起结合链接,通过这层链接,两人的精神极有可能达到共通。
而向导对精神的灵活把控力使得向导会在此链接中会占据优势。她可以轻而易举读懂哨兵的内心想法,探取哨兵的记忆与情绪,他在她面前将没有任何秘密可言。哨兵没有向导的允许,则无法读出向导的心理。
这种链接比精神链接还要牢固,甚至无法自主断裂,除非其中一方死亡。
阮芙夏把选择权交给了廖昭杭。
廖昭杭没出息地呜咽。
他怎么可能不愿意。
那是他梦寐以求的事情啊,他幻想了七年,他不可能不愿意。
仅仅将心事在她面前曝光而已,就算她让他去死,他也只会回答愿意。
寡言而强大的哨兵匍匐在比他瘦小的向导面前,很低很低地答:“……愿意。”
是示爱,是请求,也是承诺。
声音快和尘土落在一起,阮芙夏听到,搓了搓他红热的耳垂。
“好。”
她答应了。
廖昭杭的神志也将散去。
不想弄脏向导,他即刻召出白虎,以虎作为厚实的毛毯垫,搂着向导纤细的腰胡乱将她压在虎垫子上。
手掌贴上她的肌肤后,便无法离开,想要与她交融的欲望升到顶点,他的呼吸越来越重,喘着粗气吻向了向导的脖颈。
贴着吮吸,像狗那样嗅,手在她身上游走,又动胯,用发硬的下体蹭着她的腹部。
阮芙夏抱住了廖昭杭的脑袋,摸着他的后脑勺安抚。
身体在他的抚摸中软下,变得敏感、潮湿。
他解开两人的裤子,想将硬物抵到她腿间,忽然,他死死停住了。
“怎么了?”阮芙夏在他耳边问。
廖昭杭的意识已经快不清醒了,阴茎硬到爆炸,身体忍到发抖。
他打着颤,口齿不清地说:“……没有、套。”
“哦。”阮芙夏轻飘飘地应。
摸他绷着的下颚,又摸他滚动的喉结:“别射进去,你能控制得住的,对吗?”
他能吗?
廖昭杭自己都不确定这种糟糕状态下的他能不能,但向导给了他巨大的信任,他咬紧牙,声音低闷:“我可以……”
他可以控制得住自己,他一定可以。
“还有……”阮芙夏补充,“别弄疼我。”
“好……”这句已忍得尾音都在抖。
接下来,他说不出一句话,全凭着最后一丝意识完成。
不能弄疼她,不能弄疼她……
廖昭杭警告自己。
结合热使他们没有初次交融的艰涩与疼痛,他们百分百契合,为彼此着迷,心潮汹涌。
阮芙夏小声喘叫,松散的内衣随着他进出的动作上下摇晃。
做得急切,他们连衣服都没脱完,凌乱地敞开,沾染上对方的体温。
廖昭杭抑着喉音卖力顶弄,虔诚地亲吻一下她微张的嘴唇,感到前所未有的幸福。
他能忍着不叫,但阮芙夏身下被当做毛垫的大老虎却兴奋地发出嗷嗷兽音。
声音惊到林中鸟兽,它们默契避退,不敢接近这一区域。
阮芙夏被虎叫声闹得笑了出来,环着他的脖子在他耳畔说:“嗯、别忍了,叫给我听……”
揶揄的语气,廖昭杭觉得自己好丢人,皮肤灼烧,闷头顶撞了一下。
阮芙夏哼哼着说不了话。
廖昭杭把虎收回精神图景,用自己衣服当做垫子,小心翼翼把向导抱上去,继续做。
这回,有意贴近她耳根,低低地喘出气声,叫床给她听。
向导没有嫌弃他生涩的技术,一直鼓励他,揉他的头发:“叫得很好听、嗯……”
廖昭杭渐渐放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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