持不明不清的现状,他已经十分知足。
她始终不说话,廖昭杭猜测她是厌恶自己的,想开口道歉,却听见她问:“所以你来南境,是因为我吗?”
她没有问他卑劣的感情,也没有问他窘迫的过去,只是问他来南境的原因。
廖昭杭滞住。
滚了滚喉结,润了下干涩的嗓,可发出声音时还是低哑。他用难听的声音说:“是。”
然后,他带她去了一个地方。
南境的最东边,他为她的父母刻了一个石碑。
她父母的尸体早就被当年的异兽吃进肚里,他便跑去那座废墟城中挖了几株草木,栽种在南境,当做这就是他们。
阮芙夏看着面前的石碑和碑旁的小花笑了笑。
“是为了你……”廖昭杭低声说,“也是为了他们。”
“他们是英雄。”
沙哑的声音被风吹散。
随即,他肩上一沉。
“借我靠下。”阮芙夏倚着他宽厚的肩膀低低道。
廖昭杭僵着身不动。
他们在轻柔的风声中伫立,在他们身边,白蛇紧紧缠绕虎身。
冷清萧条的南境里,安静的拥抱就能带来莫大幸福。
阮芙夏抱着廖昭杭缓了会儿情绪,他却从头到尾没有回抱她。
她能读出这个哨兵的小心翼翼,他的珍视,他无尽的爱意。
她被这种纯粹打动,忽然踮脚,贴了下他的唇角。
廖昭杭一瞬错愕,反应过来时,她已经往回走,留下一句很轻的“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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