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理。
同年,境外的巨兽袭城,她的父母去支援前线,不幸牺牲。
廖昭杭得知这个噩耗时是在哨兵学校的教师办公室。
她的姑姑是老师,因为她家的事情请假了一周,办公室的其他老师们便都在聊这事。
廖昭杭后来在学校门口见到过一次她和她姑姑同行的背影。
已觉醒成哨兵的他视力极好,就算距离远,也能看清她瘦削的脊背。
廖昭杭不敢靠近,只敢远远地望。
他在梦里梦外都对她有亏欠,他唯一能做的就是努力训练。
廖昭杭在十八岁这年结业,比同年觉醒的哨兵提早了两年。按照惯例,塔会给优秀的哨兵分配匹配度高的向导。
廖昭杭没有接受塔的强制分配,主动申请驻守南境。
她父母牺牲的那座城市已被巨兽夷为平地,至今没有重建,而南境是离那片废墟最近的边境城市。
他要用他的方式,报答那善良的一家,替她的父母守护好她。
日复一日枯燥的训练与巡逻,击杀试图闯入国家的异兽,他在南境一待,便是七年。
但廖昭杭怎么也没想到,他在二十五岁这年又遇见了她……
……
那次疏导结束后,陆续有不同种类的异兽从南境的四面八方入侵。在一次次的协力过程中,他们接触得越来越频繁,成为配合默契且相互信任的战友。
他们一起看过尘沙肆虐的南境,淋过同一场滂沱大雨,也在劫后共赏日出日落。
也许是出于对他精神体的喜爱,又或是单纯为了逗弄,阮芙夏经常为廖昭杭开一些小灶。
每当哨兵们作战结束,她都会以专业的态度为他们疏导,然后,再单独为廖昭杭进行特殊的精神疏导。
她用掌心抚摸他的精神体,他不会反抗,只用湿漉漉的眼睛看着她,像条可怜兮兮的狗。
而那两米多长的白虎就低伏在她腿边,抬着大脑袋往她手里乱拱,吐着粉色的舌头,讨好地舔她的脚腕。
他对她的喜欢一览无余。
在向导面前,他简单得像一张白纸。
他从不把话说出口,她也假装什么都不知道。
他们进行着暧昧又愉快的疏导,阮芙夏摸得满足,他也很满足。
南境安稳了一阵子,北境却出了意外。
塔派遣他们去北境支援,这次回来后,阮芙夏没有为廖昭杭疏导。
她冷着脸把他叫到疏导室,厉声说:“上衣脱了,转过去。”
廖昭杭唯有服从,沉默地脱去衣服,露出裸露的上身。
北境那只异兽来得凶猛,饶是廖昭杭也受了不轻的伤。
他的背上落了四五道斑驳的血痕,由队医处理过,愈合了一半,长出薄薄的痂。
阮芙夏毫不心疼他的伤,凝出白蛇,驱动精神力将蛇尾变得硬实,以蛇尾作短鞭,狠狠抽了一下他的背。
“啪——”
血痂掉落,未愈的新伤上添了道深深的楞印,鲜红的血滴滴往下流。
廖昭杭疼得直冒冷汗,咬牙一声不吭受着。
“廖昭杭,违背我的命令?”阮芙夏冷冷问,“我的话在你这不管用了是不是?”
哨兵与向导分工明确,廖昭杭作战能力强,负责执行,阮芙夏则为他进行统筹指导,时刻安抚他的情绪。
可这一次,廖昭杭没有听阮芙夏的话。
他以自身为诱饵,吸引了北境那只恶兽的绝大部分注意力,再让北境的其他哨兵趁机出手。
枪林弹雨中,廖昭杭差点和那恶兽一起去了西天。
阮芙夏憋了一路,回来后终于忍不住,她狠狠地又甩出一鞭。
精神力凝成的蛇尾鞭如同锋利的刀刃刮过他本就伤痕累累的脊背,廖昭杭顿时皮开肉绽,痛得倒吸一口气。
她的蛇尾沾上他背部的血。一滴一滴落下,地上很快开出一朵血花。
“我是不是跟你说了,回来、回来。”
“我们可以有更好的办法,需要你出这个头吗?”
阮芙夏声音都在抖,那时候,她亲眼见着一颗子弹离他只有十公分,随时可能误伤身为诱饵的他,她却无法叫她的哨兵回来。
阮芙夏回想起那一幕,继续惩戒不听话的哨兵,落鞭后又问:“再给你一次机会,能不能听我的话?能不能改?”
廖昭杭忍着痛不说话。
他不会对向导说谎,所以他的沉默就是回答。
廖昭杭的作战经验比阮芙夏丰富,他不认为有比这更好的做法。那巨大的异兽毁了将近半座城,这是最佳止损办法。
再来一次,他还是会以身为饵。
阮芙夏几乎要被他执拗的态度气疯,一字一顿说:“转过来。”
廖昭杭艰难地挪动脚步,每转一点都是巨大的折磨。
他肉体与精神即将透支,当他面对着阮芙夏时,双腿骤然软下
情欲小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