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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不发出一点声音,到阮芙夏腿边安静趴下。
见向导坐着不动,又抬起虎头,蹭了蹭向导的睡裤。
再仰脸,盯着向导。
凶猛的百兽之王敛起所有攻击性气息,像只温顺的大猫一样匍匐在她的脚下。
它的每一个肢体语言都在说——
摸我。
摸我。
摸我。
阮芙夏将白虎的举措全看在眼里,含笑道:“廖队长……”她用了敬称,“你好像……”
没再说下去。
但两人心里都知悉她想说的内容。
廖昭杭的脸肉眼可见地在一瞬间红起,耳朵和脖子也未能幸免,一寸不漏地染上绯色。
他狼狈地想要将白虎收回精神识海,可下一秒,向导温暖的掌心覆在了虎的脑袋上,一切念头纷落,他被攫取了心脏。
外面下起了深秋的雨,室内隔音好,听不见雨声。
阮芙夏的手贴着虎头,掌心轻轻按压,指尖挠动,有一下没一下地抚摸着白虎。
蓬松的绒毛被她压在了掌下,有几簇从她的指缝中窜出,没一会儿又被按下。
她眼中带有笑意,手法娴熟至极,揉完脑袋顶,两手并用,轻抚它小小的耳朵。
虎耳柔软可爱,里面长着细腻的白绒,她掩饰不住对它的喜爱,连肩上的白蛇也向前探出头,往虎头倾身。
微湿的蛇信子极快地掠过白虎敏感的耳廓,虎顷刻战栗,蜷起了身,发出低低的兽哼。
廖昭杭感觉自己的神经在抽离,他紧张得快要死了。
他已经听不见那些舒缓的白噪音,流水声、风声在她的气息面前,都成了可有可无的背景音。
他全身的神经都绷着,专注于感受向导的动作,脑海仅存在唯一的想法:她在摸他了。
他和他们一样,被她摸了。
原来,是这种感受。
他放空了自己,自暴自弃地沉溺在向导的支配中。
她的手心揉摸着他的头发,指尖像流水一样缓缓划过他的皮肤,抚弄他发烫的耳朵,他的额,他的鼻梁。
他的下巴被抬起,似引颈受戮的奴,将脆弱的脖子交托在向导手中,任由她禁锢、宰割。
但向导只是用指腹拨挠逗弄。
他有点痒,身体也软麻下来,可依旧忍着发抖的欲望把下巴放在她的指上,渴望继续和向导亲密。
白虎太乖巧,又格外黏人,阮芙夏的唇角扬得更高了。
摸完虎头,继而弯腰抚上它的背。
虎背宽,毛发更厚实,微微按压,能摸到柔软皮毛下坚硬的骨骼。
阮芙夏肩头的白蛇扭动着身躯爬上白虎的背,沿虎身绕了一圈。
虎背虽宽,腰却细。
白蛇体表的鳞片蹭着虎毛,游弋着缠出虎腰的轮廓,视觉上看如同一根银绳将虎束缚。
虎不反抗,前爪攀上了阮芙夏的大腿,她摇头:“不可以哦。”
虎顿了顿,听话地放回去。
她摸摸它头,夸奖:“好乖。”
廖昭杭听后,用手背和胳膊把脸遮住。
他已经说不出话。
他的腰被向导绵软的身体紧紧环着,近到能感觉到向导的体温。
五感在这一刻敏锐到极致,她眨眼的频次,裤脚上的纹路,头发弯曲的弧度,所有微小细节全被他存入大脑中的信息库。
她凑近,他听见均匀的呼吸声,感受到轻盈落在自己身上的属于向导的气息。
顿时浑身酥麻,意识飘忽如流云。
不敢让她进入他的精神图景,只因不想让她知道他掩藏的秘密。
可他的精神体早就暴露了他的内心想法。
他对她的好感无需言说,她勾勾手指,白虎便在地上打滚,主动露出肚皮。
再强大的哨兵在向导面前也像蝉翼般透明。
阮芙夏觉得有趣,半蹲下,摸老虎腹部的绒毛。
那里更软,是纯白色,摸起来很舒服。
老虎四脚朝天,爪子轻轻搭碰她的手腕,胸腹随着她的抚摸一起一伏,粉红色肉垫胡乱蹬着空气。
鼻间呼出灼热的气,撒娇般“嗯嗯”出声。
阮芙夏肆意揉摸。
尾指不小心刮过它的敏感部位,虎忽地颤栗了下,毛发像起静电那样根根竖立炸开,兽音更沉。
她挑眉,这次是成心,用手心揉了一把。
沙发椅上的廖昭杭登时弓起了身,死死咬牙。
可没法,那一瞬间的包裹感足够让他的精神亢奋到痉挛。
他感觉胯间流溢出了一点湿润,他的眼泪快掉下来。
在向导面前这样,很难堪。
可他真的忍不住了。
痛苦地隐忍到呜咽,发出细微的喉音。
终还是抵不过向导带来的刺激,只能任由密密麻麻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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