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仅是字如其人,就连内容,也像极了一丝不苟的她。
「韫卿那手字越写越出se了,我还记得以前他小时候方会写字的时候,就是这般娟秀飘逸。」以前在他俩还未闹不和之前,他也曾经亲眼看过她练字;对於她这手字,他一点也不陌生。
见关平先是对韫卿的枪法赞赏有加,而後又回过头来说她的字,就算是旁人无心,也不得不怀疑,这小子莫不会真对他家韫卿有意了吧?张飞眉开眼笑,把信收妥,「平儿啊,你啊,究竟是看上韫卿的字呢……还是看上她别处啊?」他意味深长的问,将信递还关平。
关平接过,耳底听见这疑问,心音霎时加快起来。「我……」他眼神飘忽,像在思索着该怎麽应答。而关羽及张飞瞧见他吞吐模样,不约而同的笑了起来。
却在这个时候,外头的士兵急急忙忙冲将进来,「报!将军,外头弟兄有要事相禀。」
关羽见状,当机立断,「快传!」他正经颜se,将取笑关平的心情全部抛下。
进来的士兵身上浴血,背後还cha着两根兵箭,「启禀将军,我军斥侯发现……距寨十五里处,看见敌城率军出战,旗号上绣着大大的杨字,属下判断应是韩玄麾下守将杨龄率军来袭,赶紧来报!」
关羽起身,紧握拳头,「弟兄辛苦了,来人!快传军医!」他走出帐外,「周仓,备马、兵器!」他在这儿等了几日,也等得够久了,是时候让他一展身手。
「爹亲!」关平与张飞也追出帐外,「杨龄此厮尚不足惧,况且敌军率军突袭,人马料应为少数。杀j焉用牛刀,爹亲只管养jg蓄锐,对付h忠便是。」
关羽看着关平,回头望见张飞,「二哥,平儿说得没错,你还需留在此处以稳军心。」张飞来到关平面前,「平儿,俺问你,此战可有把握?」
关平正se,拱手顶礼道:「定不负爹亲与三叔所望。」
关羽重重的拍了关平左肩,「好!此战就交给你,这是箭令。」他将之交与关平手上,「点兵三千,速速出发罢。」
「是!」关平手握帅剑、令箭,大步迈向将士营中。
「将军,马匹及兵器已备好。」周仓动作倒也迅速,即刻牵来马匹以及偃月刀。
「不用了,吾已令关平出征。」关羽转过身来,「周仓,你就随关平去吧,务必小心,平儿虽勇猛,可仍稍嫌青涩,你要在旁助他,知道吗?」
周仓颔首抱拳,也随着关平去了。
「二哥,俺还真羡慕你啊!」兄弟俩於帐前,张飞看着关羽麾下两名年轻良将,不由得轻声感叹。「有平儿这般分忧解劳,还有周仓此等忠心部下,配上二哥武勇,无非如虎添翼。」
关羽轻笑拊须,横过来拍了拍他的肩膀,「三弟,何不期待你的韫卿驰骋沙场,为你解忧之时啊?」
张飞微楞,而後放声大笑,「二哥说得是、说得是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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兵贵神速,因此杨龄率军三千,全为骑兵,虽不幸被敌军斥侯发现,但也无妨,料想敌兵在此恶劣天气中,应无法如此快结阵迎敌。「老大,方才有弟兄发现敌军斥侯队中,有几人突围跑回敌寨里了!」
哦?这麽说敌军营里已经知道他们行踪?「弟兄们,快些,再快些!」杨龄手握大戟,使劲的往前挥,令全军加快速度。
眼前即是敌营,杨龄快马加鞭,正当得意之际,从部队左侧突然窜出大量兵马,个个手握弓箭,不但朝他们施放箭矢,前方部队已经上马,拿着战枪朝他们冲来。
赶在军伍前头的正是关平。关羽命他点拨三千兵马,但时间宝贵,他只能亲率五百人,埋伏於一旁树林之中,剩下两千五百兵马则在周仓的带领之下火速着装,稍後自寨中杀出。
杨龄见敌军居然在不到一刻的时间之内做出反应,心底不住赞叹之余,长年於沙场上讨生活的他自兵箭密度瞬间看穿,敌军虽然来势凶猛,状似做过万全准备,实则仍是仓皇,否则,就算敌军知道他将来袭,又怎会只率区区数百人应战?
「听令!左军随我歼敌,其余兵马直袭敌营!」挥动传令旗,杨龄亲率左军千人,在敌军兵箭s过一轮,尚不及搭箭之际,骑兵发挥速度与威力,化为尖阵直向关平攻去。
「弃弓,上枪!」关平一声令下,後头将士随即弃下战弓,换上战枪随关平冲锋。
杨龄不愧是沙场老手,果然不简单。遇伏不但丝毫不乱,反而针对眼前情况,做出适当的判断来。看见大半兵马仍然朝大寨冲去,关平虽心急,但眼前敌军势头已不容许他再多做思索;嘶喊着声调壮胆,手上的战枪往最近的敌兵喉间刺去,枪刃以及枪缨上登时染上血迹,他一马当先,後头的弟兄补上,顺势冲入敌阵中。
方才一轮箭袭虽收到奇袭之效,但苦於兵员不足,能造成的创伤微乎其微;如今眼见敌军厚度几乎倍於己方,除了期盼周仓所率兵马能够即时到来,别无他法。
关平枪法jg湛,连斩了五人,正当自己回过头去寻找己方人马时,一把战戟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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