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云霁的怒吼声隔着听筒听的一清二楚:“邬珈禾,你他妈昨天晚上死哪去了,你知不知道老子担心一夜没睡,今天周六你赶紧给我滚来医院,还有一五一十地给我交代清楚。”
邬珈禾心里没谱,不知陈云霁对自己的借口会信多少。
“我昨天去找郁妩玩,正好在他们家住下了”
陈云霁云淡风轻地说:“是吗?我昨天问郁妩了,她说不知道你在哪,我给你时间你最好到医院给我一个值得信服的借口。”
说完后电话就被陈云霁无情挂断。
值得信服的借口
邬珈禾思来想去无果,转身时被懒散靠在门框,两臂交叉抱于胸前的郁诉桉吓了一跳。
“干嘛,偷听别人讲话”
男人凛厉愤怒说:“他是谁”
邬珈禾一一解开衬衫纽扣,毫不避讳地换起衣服。
“他是我哥”
郁诉桉讥笑一声:“你哥?你家里人都死光了,你哪来的便宜哥哥”
听着郁诉桉的讥讽,邬珈禾五官隐隐抽动,如触动逆鳞一般,拽起郁诉桉的领口,警告说:“你嘴巴给我放尊重一点。”
他居高临下的看着邬珈禾,不屑道:“尊重?我只是在陈述事实,一个小混混也配值得的我尊重,对,提醒你一句,他可不仅仅是小混混那么简单,别到最后让人卖了还傻傻替人数钱。”
“你什么意思”
大抵是不愿看到邬珈禾被蒙骗在鼓励,更或者是有些嫉妒两人关系亲密。
郁诉桉说:“你先告诉我,跟他做和跟我做谁更爽。”
“我俩清清白白”
“不是,我是好奇你”盯着邬珈禾想探寻话的真假,难以启齿说:“那你…昨晚”
邬珈禾竟一时有些高估了郁诉桉的智商,松开郁诉桉的领口,灿灿说:“没出血?怎么这么在意那张破膜吗,好歹你也是名牌学校毕业的高材生,你有没有常识,可能你太小了根本没碰到。”
其实郁诉桉也不是在意她与其他人是否有过性生活,那是她的生活他无权干涉,他只是在意的是她跟陈云霁有没有过。
邬珈禾说:“现在可以说了吗?”
郁诉桉拉着邬珈禾进入书房,檀木书桌上摆着一台电脑,打开电脑正要输入密码时,发现邬珈禾正毫不避讳地看着他输入密码:“看别人隐私,可不是一个好习惯”
别过脸低喃了句:“事儿真多”
鼠标点击声与键盘敲打声,对着电脑操作一通,调了一份档案出来,朝着邬珈禾转过电脑屏幕。一行行扫视下来,仿佛全身血液凝固,勉强扶着桌子,眼中不知是恨还是不可思议,绝望地脸庞上扯出一个似笑非笑地笑容:“绝对是假的”
这话是说给郁诉桉,也是说给自己听的。
郁诉桉说:“假的?你们林家当年全家被杀,就剩你一个,你真以为你是那个幸运儿。”
“那是为什么”
“这就不知道了,你得去问你的那个便宜哥哥了,对了,你干妈一直在找你,有空你可以去看看她”
邬珈禾瞅了郁诉桉一眼,毫不留情地说:“她是你小姑,不是我干妈,当我们家落难时,她生怕被牵扯上关系,带着你溜之大吉时,她就早不是我干妈了”
郁诉桉环臂懒洋洋靠在椅子上,忽然笑了:“是吗?那你又来找我干什么。”
而邬珈禾也死死地直视着他,毫不避讳展露眼底地欲望:“因为我要搭上郁赫尧司令儿子这条线,这是你们家欠我的,当年要不是我爷爷,也没有你们现在的郁家”
郁赫尧的儿子
郁诉桉
“好,现在你打算怎么做”
邬珈禾说:“这就是我的私事了,我还有事,先走了”
说完风风火火摔门而去,郁诉桉站在二楼书房窗户上,看到一女孩怒气冲冲地沿着街道打车离去,余光瞥见桌上那盒完好无损的避孕药,轻蔑一笑:“真是越来越有意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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