椰洗澡关灯回房间,砰的一下关上门,他辗转反侧,气急败坏地挠了挠头发,皱着眉说:
“听到没有,我就是不喜欢你。”
转个背用手捂住脸,他眼眶瞬间涌上了热泪。
后来两个人都没让那天晚上的尴尬持续太久。
不记得是用微信上的一个表情包,还是用一场停电后打着手电筒的客厅小聚,总之当吴屿又开始毒舌吐槽宁椰的时候,就没什么事了。
经由训练中心引荐,吴屿加入了一个挺有名的街舞社,日常教学之余,认识了一群喜欢跳舞还谈得来的朋友。
在宁椰眼里,那些朋友都可以用一个词来形容:好看。
尤其是nv街舞老师,个个都跟选秀节目里当红的小姐姐一样x1睛。
至于其他男老师嘛,在宁椰眼里,没一个能b得上吴屿的。
街舞社里夸吴屿的nv生从学员到老师,甚至波及招聘hr姐姐,无一不觉得除去那直男冰山x格,吴屿那张脸真的足够赏心悦目到让nv人都嫉妒。
为了x1引更多人来学街舞,吴屿变相成了街舞社的门面,每次上一些宣传试听课的时候都要搭配其他甜美小姐姐跳一支舞,激起观众对于学习舞蹈的热情。
宁椰其实挺不喜欢看吴屿和其他小姐姐搭档跳舞,就吴屿那张初恋脸,和好看的小姐姐摆在一起,就很有cp感。无数次,她在门口和前台小姐姐一边聊天一边等吴屿,看着跟着音乐舞步默契的两人,以及围观的学生举起手机拍照录屏留下他们的回忆,宁椰就一边暗戳戳地吃醋。
而吴屿那个撩人不自知的冰山大直男,从来没发现过。跳完舞后还会客客气气地跟人家握手道谢,每次宁椰远远看着都会酸溜溜地想,吴屿跟她说话的时候怎么就老是一副嫌弃又不耐烦的表情呢。
不知不觉一个月过去,吴屿工资下来,他第一时间想还宁椰的钱。算了算数字,不巧,刚好5200。他犹豫个大半天没发出去,这个数字太容易让人多想。
就在他对着手机愣神的时候,街舞社几个同事过来叫他,几个人约好发完第一个月工资后,就一起聚一波夜宵摊。他g脆把手机按熄屏,先跟他们出去吃饭,还钱的事,晚上再跟宁椰当面算清楚b较好。
街舞社里nv生b男生少,但是男生倒是个个都有自己nv朋友,nv生虽然优质,却个个单身。当然这不是吴屿故意打听的,是和同事们聊天时别人有意无意告诉他的,尤其是在他再三否认自己和宁椰的关系以后,那三个nv生就一直是别人推荐他认识和多接触名单中的前三名。但是对于他来说,能记清她们三个长得差不多的英文名,每次见到不至于把名字叫错就已经是最多的接触了:
一个叫cici,一个叫,一个叫okie。发se也差不多,长得也差不多,前一周他是真的只能叫一声喂或者欸,含含糊糊混过去的。
他还记得那时候宁椰教过他,如果不记得她们名字了,防止尴尬,对街舞社所有的nv孩子都可以叫小姐姐。
那个办法还挺好用的。
夜宵摊一聚,吴屿的座位被提前安排了,身边坐了一个nv同事,应该是,好像之前没和她合作过宣传课,吃夜宵的时候,两个人格外客气,保持着社交礼貌距离。
后来菜一上,一边聊天一边吃,就好像跟他越坐越近,两人的胳膊肘老是碰到一起。吴屿00脖子,想了想,把长袖外套脱了下来,状似无意地隔在了他和之间,又往右手边男生那里坐了一点才放心。
吃得差不多,就到了年轻人聚会必备的游戏环节,从数字炸弹,砍手指这种稍微带点儿运气x质的暖场游戏,逐渐深入,一直玩到真心话大冒险。
酒过半酣,谁都没力气完成什么大冒险,g脆默认都是真心话。
不能说真心话的就直接罚酒三杯,不想喝吐的话就必须说真话。
啤酒瓶转了好几轮,终于众望所归地转到了吴屿这边,一伙人瞬间打起了jg神。毕竟他们这个新同事跳得好长得好,周身围绕着的都是神秘感,像个从天而降的低调ai豆。
“谈过恋ai吗?”一个男同事问。
这个太好答了。
吴屿摇摇头,说:“没有。”眼神淡漠,却坚定。
全桌惊讶。
“你这个条件都没谈过恋ai吗?”
“如果不是直的,也没关系,男孩子之间也算是ai情啦。”
后面这句话把吴屿逗笑了,他还是摇摇头说:“直男,喜欢nv生,真的没谈过恋ai。”
“为什么呀?”在他身边,好奇的表情尤为明显。
“就不知道怎么谈。”吴屿如实回答。
“谈恋ai就是谈啊,还要知道怎么谈了以后再去喜欢别人吗?”继续直视着他问。
吴屿不置可否。他确实就是不知道该怎么谈。
不知道怎么谈才能把对对方的伤害降到最小,不知道怎么把自己的过去一一袒露,他最难以权衡的,就是既希望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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