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另一边,早已查明真相的颜柏韬早就控制住了杨丽花姐妹俩,只等兄长回来决定如何处置。但颜柏昶似乎没有什麽兴致亲自处理,只交代了五弟不要手下留情便由他全权负责。
「四哥,这可有点不像你了。」按他的个x,应该会想亲自报仇才对啊。
「我不想看到那对贱人,至於她们兄长那边我会亲自去说,你去做便是。」颜柏昶老神在在的喝着手中的普洱茶,眼神冰冷。
「四哥,你是不是还有什麽事情瞒着我?」除了杨丽花,他总觉得整起事件里还有其他人,「到底是谁让你动到真气的?」
「不关你的事。」
「我可是你的孪生亲弟弟啊。」怎麽这样?
「孪生弟弟还有不亲的吗?」颜柏昶不理他,「再休息两日我要与你四嫂启程回金陵了,没空为这些闲事烦心。」
「原来如此。」这麽说他就听得懂了嘛,「不过四哥为何这样急?」大哥又没催他,早一点晚一点又有什麽关系呢?
「不关你的事。」回他的仍是老话一句。
「真是太过分了,你都不知道这些日子以来我有多辛苦在找你们,多为你们担心,你就用这种态度对我实在是太伤心了。」他不甘心的控诉。
「那又关我什麽事?」喝完手里的茶颜柏昶起身道,「把你要送回家的药材打包好,时间到了我可是不等人的。」说完便头也不回的离开了房间。
金陵首富颜家,自从几年前长房大公子娶妻之後便由上自下产生了一些变化。府中少了严肃呆板之气,多了家人之间的温馨之情,这一切都得益於jg明能g的大少夫人处事得当,在她掌事之下颜府不再像过去那样显得那麽高高在上不近人情了。
「你别忙了,一早就看你张罗到现在,」颜大公子颜孟曦趁着午膳的时间回到内院找到妻子,不赞同的拉住她道,「老四又不是外人更不是长辈,你这麽认真做什麽?」
「那不一样啊,四弟难得回家一趟,又是背不好就整天都不能吃饭喝水,我和二姊好怕她,怕到几乎要恨起来。」
「但是人人见到你们都会夸你们啊,像我有什麽好,处处都不能去,还被别人在背後骂笨蛋。」
「我知道,我知道娘这样做是为我们好,但那个过程实在太难熬了。」
「你现在说这些做什麽?」跟她们正在讨论的事情不相关呀。
「我不敢反抗娘,她做的任何安排我都只能认命去做,而且她也绝对会想到很好的理由,既然她承诺了可以用我救大哥,那麽我想她肯定能做得到。」
「那个什麽知县是怎样的人?」做他的小妾会是好事吗?
「他都四十好几了,我还管他是怎样的人。」顾佩佩心如si灰的苦笑了一下,「他们很快就可以去上告知府大人是我做了全部的事,甚至还能想办法保住知县。」没有人能b她更了解自己的母亲是一个多狠的人,又多麽的足智多谋巧舌如簧。
「那你快逃啊,趁她们不在…」
「三小姐,老爷夫人请您过去。」顾盈心话还没说完,身後就来了婢nv传话。
顾佩佩立即给了她一个「来了」的眼神,然後凄楚的开口道:「大姊,你要多保重,这个家里最卑微的二姊和我都走了,那麽下一个就会轮到你了。」
就算贵为公主,当男人有难时也会毫不犹豫的牺牲掉她们,更何况平常人家的nv儿呢?
顾盈心身边终於安静下来,之後再也没出现另外的人来打扰她,但她也早已失去了出门的兴致。打发了秋凤去帮她拿九连环,独自一人的她就坐在原地静静看着空中越升越高的太yan,直到光线刺目才迫使她闭上了双眼,眼角也痛得挤出泪来。
大门紧闭的顾家到底做出了怎样的计划尚还无人知晓,倒是广州知府覃耀宗的家里来了一位让他十分意外的人物。
「颜四公子大驾光临真是稀客啊。」
「覃大人这麽说倒是折煞我了,冒昧前来请恕颜某叨扰。」
天x勤俭的覃耀宗府上并不豪华宽敞,小小的待客厅里除了他与颜柏昶之外也只剩各自身後站着的两个仆人而已。
「四公子太客气了,每年新春之际贵府捐出的善款不知帮了多少穷困乡亲,而回回想请您过府亲自接受本府替他们对您的感激之情都被婉拒,今天可不正是给了大家这个机会嘛。」
然而风度翩翩一身贵气的颜柏昶闻言後只是坐在覃耀宗对面微微一笑,「大家都是多年的熟人了就不必如此见外更不用拐弯抹角,颜某是无事不登三宝殿,有求於覃大人。」
「哦?」覃耀宗用手捋了捋自己的山羊胡,高深莫测的问道:「没想到已解除了亲家关系的四公子还会愿意为顾家之事奔走。」
而态度始终从容淡然的颜柏昶脸上的笑容丝毫未变,「覃大人误会了,我不是来说项的。」
「不是吗?」这个节骨眼上,向来不怎麽与外人往来的颜四公子还能为何而来呢?
肯定的摇了摇头,颜柏昶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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