喘息声,还有女人的呜咽声。
“老子为了你这个肚子,不是公司就是家里,他妈的两点一线跑。多久不沾荤腥了,就指着今天老爷子生日我能出出脸。”男人似乎是在用力,闷哼一声,里面传来一声撞击门板的声音,“谁想到他竟然拉着卿月在那乖乖来乖乖去的,一只不下蛋的母鸡,就有那么宝贝?他妈的给老爷子灌什么迷魂汤了?哄得那么好!”
之后是一阵女人的呜呜声和吞咽声。
卿月皱眉,走近隔壁女厕。
大概是高跟鞋的声音影响到隔壁的两人,一下就没了动静。卿月洗好手走出了卫生间,晏泞正靠在窗户边插着腰看她。
他脸上透着不正常的红晕,皮带下的高耸,让人很难忽视,眼神诡异中透着一丝迷离。卿月捂着鼻子,她嗅觉很敏锐。晏泞身上有一股浓重的甜腻味,还伴随着一阵腥味,熏得人难受。
“二嫂!”晏泞扬起手做出一个张开怀抱的动作,“这么巧?不在里面陪我二哥呢?”
卿月冷冷瞧着他:“滚开。”
“你这样我好难过的。”晏泞的目光上下大量了一下卿月,滑到她开叉的裙摆处,“嫂嫂吓跑了景韵,是不是可以补偿补偿我呢?”
“你上次挨的打还不够,是吗?”卿月往后靠了靠,晏泞身上的味道熏得她想吐。
“嫂嫂可是心疼我?”晏泞笑起来,使劲吸了吸鼻子。“我就知道嫂嫂心里有我。”
卿月懒得跟他纠缠,从包里拿出手机就要给晏沉打电话。
晏泞一步跨作两步上去抢走的她的手机,掐着她的腰,腿一顶把她抵在墙上。
“嫂嫂这是做什么?我跟嫂嫂联络感情,可不喜欢旁人在场。”晏泞扔开手机,摸了摸卿月的脸。
卿月扬起手就是一个耳光:“晏泞,今天是爷爷寿宴,你给我脑子清醒一点,别犯浑。滚开!”
晏泞用舌头顶了顶左边的脸颊,眼神中划过一丝愉悦,他摸了摸卿月的腰微微眯起眼睛:“小手打人跟挠痒痒似的,想省点力气留着一会用吗?”
说完就要凑上去亲她,卿月拔下簪子就朝他脖子扎去,晏泞反应快,马上后退躲开了,他脸上的红潮更深了:“嫂嫂好狠的心啊,想要我的命。”
卿月转身就往外跑,边扯着嗓子喊人。
高跟鞋实在太高没跑几步就被晏泞追上,晏泞扯着她的头发一把把人摔在地上:“嫂嫂跑什么!?明知道我是最怜香惜玉的人,非得害我动手吗?”
卿月疼得大叫,腰重重的扭了一下。
晏泞一把扯起地上的人,把她往后面拖:“嫂嫂既然不喜欢这,正好后面有个休息室,咱们去那里!也不怕人来打扰,我好好伺候伺候嫂嫂!”
“你个畜生你疯了!”卿月被拽着头发和手腕,下半身子在地上拖着,疼得眼泪直掉,大声呼喊。“你放开我!你个神经病!”
卿月尖叫声引来了服务生。晏沉接到消息跑来的时候,晏泞还死死抱着卿月不放,一个男服务生也被他踹了两脚。
晏沉气得太阳穴直跳,冲上去一脚踹中了晏泞膝盖,疼得他直接跪在地上,晏沉手疾眼快接住了要摔下去的卿月。
她簪子掉了,头发被扯乱,胸前的盘扣也被弄掉了几颗,开叉的旗袍被撕到大腿根上,满脸的眼泪。
他急忙脱下外套将她裹住,把她抱在怀里,瞧着躺在地上的晏泞,他赤目欲裂,胸口不断起伏着,又是一脚踹在晏泞胸口。
晏沉气得青筋暴起,但敏锐的侦查意识让他知道晏泞此刻非常不对劲,他身上那股甜腻的味道和脸上不正常的红晕都赤裸裸地昭告着三个字:“我吸了”。
他不敢想象晏泞如此大胆,这么多人的地方都敢吸东西。
随后赶来的是晏家大伯和晏沉的父亲还有卿月的父母。
晏伯父还是最冷静的,他让警卫员赶紧把晏泞挪到偏厅,正厅那边堵住一众宾客,不让人往这边靠近。
“怎么了这是?”卿月的妈妈还没缓过神,瞧女儿在女婿怀里大哭,很是心疼。
晏沉的父亲立马安抚:“亲家母咱们到偏厅说,好好问问。”
正门他们是不好出去了,到处都是宾客,这件事情能压多小就多小。
晏泞吸的东西那劲愈发上来了,他被警卫按着,嘴里还嚷着:“爷爷不是盼着嫂嫂给他老人家生曾孙吗?反正都是咱晏家的种,我帮帮嫂嫂,也算是给二哥添把火!减减负啊!哈哈哈!”
此话一出,所有人脸色都不好了,晏沉爸爸差点两眼一翻倒在地上。
卿月妈妈浑身发抖,指着地上的晏泞骂不出话来。
晏沉听见晏泞口出秽言,走上去冲着他脸上就踹,两个警卫赶紧躲开。晏沉一边抱着卿月,一边踹地上的晏泞,晏泞跟不知道疼一样,在地上边打滚边大笑。
卿月搂着晏沉的脖子蔫蔫地哭着。
“现下要不是月月害怕,我非立马扒你的皮不可。”晏沉又重重往晏泞身上踹了脚,抱着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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