州府内三大帮派,要么原地解散、要么逃离,那些泼皮无赖也都改邪归正,原本是件好事,但是知府大人却不高兴了。
青天白日,朗朗乾坤,青州府的双龙山上竟然有强盗?这还了得!
于是征集了三百多乡勇,五十多名捕快,去清缴黑风寨。可是接连去了三次,都是铩羽而归,别说是剿匪了,就连黑风寨的门朝哪里开都不知道,这可把上官金牙给气得不轻。
三日前,上官知府忽然收到了一封请帖。
一封来自黑风寨的喜帖,上书:青州府上官大人台鉴,兹定于维年月日,我寨小寨主范小刀将举行大礼,略备薄酒,答谢各方宾朋,望知府大人于百忙之中拨冗屈尊云云。
上官金牙看到请帖,气得将请帖扔到了地上。
这是挑衅,赤裸裸的挑衅!
老子是什么身份,两榜进士,堂堂朝廷五品官员,你们算什么,还敢邀请老子?
不过冷静下来一想,之前几次围剿黑风寨不成,这次他们的什么小寨主举办婚礼,老子率兵马杀过去,直接把他们一锅端了,岂不美哉?
前不久刚接到巡抚衙门的通知,说是新上任的山东巡抚彭大人,要在月底来青州府巡查,自己还在犯难,没什么拿得出手的政绩,要是将黑风寨拿下,这不是妥妥的一个人前立功的机会?
说干就干,他又将那些乡勇募集起来,花重金雇了个姓林的枪棒教头,日夜操练,不得不说,那林教头确实有几把刷子,原本的一些游兵散勇,在他的调教之下,大有成效,上官金牙慧眼识珠,直接将林教头任命为青州府六扇门总捕头。
转眼到了三月三十。
上官金牙点齐人马,率领二百余人,浩浩荡荡,前往双龙山。
来到神仙渡,只见河两岸彩旗飞扬,锣鼓震天。
渡桥之上,立着木制的拱门,上面有一排红字,写着:“文明打劫,先礼后兵。小寨主大婚期间,路桥费大酬宾,行人免费、马车五折、船运八折,数量有限,先到先得!”
桥头有两排桌子,铺着红布,两侧各有人员若干,身穿喜服,在桥头迎接宾客。
躲在暗处的上官金牙心中冷笑,如此明目张胆,真是不知死活,看他们如此嚣张,等会就让他们知道,在青州地盘上,到底谁是老大,到底谁说了算!
于是吩咐下去,“就地埋伏,等号令行事!”
上官金牙整理了一下衣衫,便要过去。
师爷连忙阻止,“老爷,万万不可,那些人都是穷凶极恶之辈,老爷身份尊贵,不值得啊!”
上官金牙却不以为然。
自古以来,民怕官,官怕匪,但在上官金牙这里,根本不存在!
上官金牙也是练家子,考中进士之前,曾在岭南剑派学艺三年,仗着有点武功,根本不将这群乌合之众看在眼里。
这次剿匪,他不但要成功,而且要做得漂亮,有什么比知府大人亲闯山寨,单手擒贼更有噱头呢?
上官金牙问:“林教头,你觉得如何?”
林教头道:“若论练兵之道,小人或许有几分自负,但若论武功,那整个青州府,就算十个我一起上,也不是知府大人的对手,我敢说,整个青州府,方圆百里,无一人是知府大人对手!”
上官金牙却道,“江湖之上,天外有天、人外有人,你也莫要捧我。”
林教头道:“大人这气度、这格局,小人是一辈子都望尘莫及啊!”
“那你敢不敢跟本官一起闯龙潭虎穴,会一会这些江湖草寇?”
林教头道:“对付那些江湖宵小,哪里还用得到大人出手,我林某人一人足以单挑黑风寨!”
“我就喜欢你这种实话实说的样子!”
上官金牙下令大部队在此等候,上官金牙只带着林教头,四个轿夫,六名精挑细选的随行,赶了过去。
这些随行,都是上官金牙花重金请来的护卫高手,武功不如他,但寻常人也近身不得,就算有危险,也能掩护他安然撤退。
来到桥头,桥头处挤满了人。
一名扈从走了过去,递上了请帖。
上官金牙命令轿子停下。
他堂堂一方父母官,前来参加一个流寇的成婚大礼,对他们来说,可算是天大的面子,又怎会轻易下轿?黑风寨的寨主得出来迎接吧,到时候好趁机羞辱他几句,好让他知道,这个青州府,只有一个人说了算,那个人,复姓上官!
可是等了许久,对方始终没人出来迎接。
询问之下,说是一会儿要来几个官府的人,大家都在准备迎接贵客。
这让上官金牙很不爽!
青州就这么大,一共能有几个官?又有谁能比老子的官职高?
本官倒要看看,你一个土匪有什么本事,让本官在这里等着,本官倒要瞧瞧,青州府那几个知县,看到老子之后,还敢不敢摆这么大的谱儿!
“下轿!”
林教头掀开车帘,十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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