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柜台服务生连忙招呼,并递上一本菜单。
「谢谢!我和人有约。」
接过菜单,我指了指店内,就迳自往里面走。
虽然这栋建筑物的外观本身就颇具历史感,但咖啡馆还是刻意营造出怀旧的风味。陈旧的木质地板、老气的墙壁粉刷,再摆饰上几样传统味十足的老旧家俱与电器,竹门帘、木橱柜、矮凳、台灯、风扇与转盘式电话,藉此呈现咖啡馆该有的典雅。
咖啡馆内的空间不大,所以即使店内设置的座位并不太多,仍然略感拥挤。几张铺着花巾的原木桌椅,倒是与店内的装潢相当搭配。
咖啡馆才刚开门营业,店内只有三组客人。入口处左侧坐了一对年轻男nv,大概才刚认识没多久,两人交谈时的举止还略显拘束与忸怩;但另两位并肩坐在最里面的,就几乎可以断定是情侣了,至少一开始我是这麽认为的,直到我发现打扮男x化的那人其实也是个nv孩子,只不过他们实在亲密得不像是姊妹淘。
至於约我来此的人,就坐在角落靠窗的位置,双手拄在桌上,两眼直盯着我看。
「点些东西来喝吧!」
我一拉开椅子,他就举起手唤来服务生。我点了杯曼特宁,自从昨天早上开始,我似乎ai上了这种浓黑se的yet,甚至还不时会怀念起咖啡那醇厚的香味。
在等待咖啡送来的那段时间里,我们两人默默无语地对坐着,似乎都在心底打量着对方。他今天还是穿着和跟踪我们那天相同的牛仔k,但上衣换成了件墨绿se衬衫,却仍遮掩不住身上那结实、壮硕的肌r0u。今日仔细端视他的五官,仍然觉得那张脸孔似曾相识。
在我左侧的玻璃窗外也攀附着爬藤,从绿se藤蔓的缝隙中望出去,正好可以俯视孔庙里的泮池以及池边那棵已然枯si的老榕树。
服务生送上咖啡就像是某种开关、也像是某种暗号,咖啡杯一接触桌面,对面那人也立即开口说话,同时出示一张刑事警察局的证件。
「我先自我介绍,我的名字是陈博威,我是负责侦办陈文钦教授命案的刑警。」
那人收回证件,正要继续往下说,却被我出声打断:
「你是刑警?那你为什麽跟踪我们?」
「因为我怀疑你私自拿走了命案现场里的东西。」
原本还心平气和自我介绍的陈博威刑警,被我这麽一问,不顾旁人的目光,突然拉高分贝回答我,但马上又缓和下语气接着说:
「前天上午我抵达命案现场时,现场的警员跟我说柯分局长正在侦讯两名关系人,其中一位nv学生刚好结束侦讯,还和我照过面。後来我发现命案现场有东西不见了,也从柯分局长口中得知你进去过命案现场。正当我结束现场的调查、准备离开学校的时候,在学校侧门遇见那位nv学生和你在一起。我想进去命案现场的应该就是你,所以我就开始监视你们。那面令牌是你拿走的吗?」
「我承认东西是我拿走的,但那也犯不着偷偷00地跟踪我们啊!」
「因为我认为拿走了令牌的人与命案有关,但又觉得像你这样一个大学生不可能犯案,所以我打算在不打草惊蛇的状况下查出幕後主使者。是我太轻视你们了,才会大意让你们发现。」陈博威刑警说。
看来这位刑警还颇在意他的跟踪被我们识破一事,可能觉得这有辱他刑警的身份吧!
「後来我要求警方追查你手机的发话位置,查到最近一次通讯地点是安平古堡,之後就失去你的踪迹。所以我想到在安平通往市区的主要路口设置拦检站,看能不能找到你们。我就不相信两个大学生能有多大能耐,可以躲过警方的搜查。好啦!现在可以把东西交出来了吧!」陈博威刑警说。
虽然昨天看到眼前这个人出现在临检现场时,就几乎可以确定他是警方的人,但我对这位刑警的正邪立场还是有些存疑,因此当下我默不作声,不急於交出背包里那面「共洪和合」令牌,决定先观望情况再说。
「另外,我们掌握到你还破坏了郑成功文物馆的展示品,从中拿走了一个盒子,馆方没人清楚那盒子是什麽东西?以及怎麽会放在那里?你是不是应该把那盒子也一并交给我,并且说明一下。」
纸终究还是包不住火,警方果然查到这件事了,我只好先想办法使出拖延战术。
「陈警官,这件事我感到相当抱歉,我愿意扛起任何法律上的责任,但我这麽做是有苦衷的,我相信陈教授的si与盒子里的东西有关,甚至连何教授也是为此被掳走的,所以现在我还不能把它交给你,我必须利用那东西引出杀害陈教授的凶手。更何况,陈教授指定要将东西交到他儿子手上。」
「那你更应该把东西交还给我了,找出命案凶手是我们警方的事,不需要你费心。」
「不!我既然被警方怀疑与命案有关,我就有责任为自己洗刷嫌疑。」
听我这麽一说,陈博威刑警不知为何双眼燃起了怒火,紧握的拳头朝桌面重重一搥,震得杯里的咖啡都溅了出来,邻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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