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说,洒家现在算是无壳蜗牛,只能睡进大寝里与新兵同在。」我站在副连长室前对着三太妹道。
「人家看这间原本的连长室还满宽阔的,你怎麽不叫新兵把这间打扫一下,然後住进去呢?」三太妹质疑道。
「己所不yu,无施於人。洒家都受不了里面的恶臭,哪敢叫新兵去送si。你当值星官期间,洒家只有一项要求,就是不要带新兵来打扫副连长室,否则就惩处你。」我郑重道。
「报告,了解!」三太妹对我行举手礼。
有了三太妹当值星官让我轻松不少,虽然她不太会带兵c课,但是却带领着新兵将环境弄得乾乾净净的。
连上的地板,被新兵用着菜瓜布刷过一遍;连上的所有玻璃,被新兵拿着眼镜布擦过一轮;最夸张的是,有一位新兵是香奈儿总裁的孙子,他友情赞助了一百公升的香奈儿香水来当作扫厕所的清洁剂。
一个夜里,我从库下哨回连上,来到了厕所小便。赫然发现,厕所的走道上睡了一排新兵,他们都宣称厕所b寝室香太多,所以要在厕所里就寝。
小便过後,我正要回大寝睡觉时,突然听见副连长室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只见上头的公厕牌子已经被拆掉,只留下副连长室。此外,里头还有一阵阵的香水味飘了出来。
我推开门一看,发现三太妹打着赤脚、洒着香奈儿,正以菜瓜布在刷着地板。她当下刷的地方正是先前放置何维南粪便雕像之处,只不过那恶心的排泄物已经被清掉了!
「阿弥陀佛,这里哪时变得这麽乾净了?」我问道。
「人家想说,你堂堂一位副连长应该要有一间像样的寝室,所以就帮你打扫了一下。」三太妹略微娇羞道。
「你该不会有找新兵来帮你打扫这里吧?」我厉声问道。
「没有,不相信你明天可以问他们。人家只有借用厕所的香奈儿香水来当清洁剂而已。」三太妹道。
我从三太妹诚恳的眼神当中感觉到她并没有说谎,这也害我忽然之间感动了一下。「好吧!洒家相信你,而且要谢谢你。」我由衷道。
「对了!这张签诗是谁的阿?怎麽上面好像有人家的名字。」三太妹拿了一张被香水泡过的签诗。
那张签正是我日前在天后g0ngch0u到的,只是我觉得签诗与现实不吻合。倘若说施如品真的是我的真命天nv,那她应该不至於会用这样的态度来对我。於是,我一气之下就将签诗丢进原先满是屎尿的公厕里。
「有你的名字!怎麽说?」我好奇问道。
「檐前忽听鹊声喧,知有佳音到汝门,官职迁陞行客至,百凡顺遂不须论。其中第一句的檐字中有詹、鹊字中有昔;第二句又有一个音字。合起来就是人家的名字詹昔音。」三太妹解释着。
「什麽!这麽说,你才是洒家的……」我忽然情不自禁地将三太妹拥入怀里,感动地说出最後四个字:「真命天nv。」
刹那间,我领悟到一位真正的真命天nv应该是要真心真意地为男人着想。施如品总是一味地向我索取高价的物质;三太妹却是不求任何回报,为我将充满屎尿的寝室打扫乾净。她们两个谁是真命天nv,早已昭然若揭。
「你……终於肯抱人家了!」三太妹回应我一个拥抱,眼角处还闪着些许泪光。
骤然,一阵温sh印在我的唇上。我被三太妹给亲吻,心中还不断扑通扑通地跳着。「阿弥陀佛,罪过、罪过。」我害羞地合十道。
翌日,副连长室整个焕然一新,据说三太妹整晚都没有回nv官寝,一直在里面打扫。
一位父亲在pananic担任总经理的新兵为了让副连长室看起来更气派,还捐赠了一台四十二寸电浆电视放在副连长室内;一位家中是开家具行的新兵也捐献了一套高级沙发及电动按摩椅。
令我讶异的是,我浴室里的浴缸不知道被哪位新兵换成了按摩浴缸;卧室里还被放了一个51声道的床头音响;就连床也被换成了弹簧床。这让我还真怀疑这间究竟是不是军中的寝室。
一帆风顺、和乐融融的新兵训练进入到最後一周。
最後一次的手榴弹投掷课程,三太妹背着红se值星带带着新兵行军至手榴弹投掷场打bang球。我跟在部队的最後面,但是我并没有走路,而是躺在一张铝床上面。
这一梯新兵为了t恤我的辛劳,特别为我组了一张督课用的铝床。我躺在铝床上,再由器材班的十五位新兵将铝床合力抬至手榴弹投掷场,这样的态势俨然就像皇帝出巡。
以正常的bang球而言,一支球队先发上场的球员只有九位。但是连上的新兵总共有一百五十人,要让每个人都能够上场几乎是不可能。
我先让新兵分成两队,每一队共有七十五人。为了让球员都能够上场b赛,於是我更改了bang球的规则。对於进攻方而言,总共有七十五bang。
对於防守方而言,垒包总共有十六个,分别是本垒、一垒、二垒……十五垒,每个垒包上都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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