宏大量。
但这一次,打得确实有点重。
习牙回了自己的院子,把挤在门口的几个兄弟给挥散了。
他独自在屋内,关了房门,脱了衣服,伤口粘稠带着血,和衣衫丝丝缕缕、纠缠不清。
他脱衣服的时候,忍不住“嘶”了一声,心里却对瞿浦和更恨了。
主子这回打得那么狠,必然是心中真的有气。可她为什么气?还不就是因为瞿浦和受伤的缘故。
以前她也打他,但是都是点到即止,不会打那么狠。
这回她气得那么狠,却是为了别的男人的缘故。
她为了别的男人而打他。
想到这里,习牙就觉得自己委屈得想哭。
他又不是铁打的人。他也是血r0u之躯,主子怎么从来都不知道心疼他呢?
入了夜,习牙一个人躺在床上,想着司露儿,身t又开始燥热起来。
他回忆着主子鞭打他的场景。
他被ch11u0地吊在房梁上,那鞭子就无情地甩在他大腿上、腰上、脊背,发出咻咻的声响。
而有好几次,很偶然的,那鞭子就甩在他大腿根部的胯处。
虽没有直接ch0u打他的x器,但他只觉得粗糙的毛刺擦着他的腿根过去。
这极偶然的几下,打得他一颤一颤,莫名被电流给痉挛起来。
习牙发现自己竟然有了感觉。
这可真是太羞耻了。
在深夜的被窝里,习牙全身滚烫,身t燥热难安。
身上的伤口明明还带着疼,可他偏偏觉得每一处伤都x感得要命、撩人得要命,感受着自己伤口上的疼,就似乎能感受到主子手里的温度一样。
她亲手创下的伤,让他连愈合都不愿意。
连那几处ch0u打在大腿边缘的伤口,在习牙看来,都暧昧而朦胧。
她为什么不直接ch0u得更狠一点呢?
b如,直接就ch0u打他的x器。
把他炙热的、昂扬起来的物件,ch0u得一颤一晃,ch0u得他高声惨叫,ch0u得他痛得流泪求饶。
他甚至愿意被她ch0u出斑斑血迹来,只要她高兴,只要她愉悦。
习牙知道自己今夜,肯定又要做关于主子的春梦了。
他从小到大,做了太多关于她的春梦了,几乎是夜夜都做,没有一日停止过内心的躁动。
今夜,朦朦胧胧之中,他好像又梦到了主子,梦到了主子来到了自己的床边,悄无声息瞧着自己。
他早已习惯自己的春梦有各种各样的开场场景了,朦胧意识里,他伸手,轻轻握住主子的手。
主子的手是温热的。
他握着她的手,带着她的指尖,探进自己的被窝里。
然后一路向下,抵达那一处……早就已经燥热得竖立起来的地方。
他听到自己的声音带着求饶。
“主子,下一次打我的时候,打这里,好吗?”
“我想被主子打这里。”
“我想主子打得狠一点,疼一点,打得我哭出来。”
反正只是春梦,习牙g脆就肆无忌惮地把心底最真实的想法全部都给说出来了。
谁知道下一刻,他的被窝就被人给掀开,接着,主子把自己一把从床上拎了下来。
习牙意识回笼,忽然意识到,这好像不是春梦。
巨大的惊骇让他整个人迅速从睡梦中化为清醒。
等反应过来,屋子里已经点了烛火,主子正搬了一把椅子坐下来,似笑非笑看着他。
“看来你还没被打够呢。”她g了g唇角,嘲讽,“真是天生的贱骨头。”
习牙这才敢相信,自己真不是做梦。
这是真的。
眼前的场景是真的。
主子真的半夜出现在了自己的卧房。
司露儿说:“白天的时候把你打得太狠了,原本还心怀愧疚,想要来看看你。不过我看你这个样子……”
顿了顿,她说。
“虽然受了伤,倒是没影响你心思活泛。”
习牙立刻想起,自己刚才带着她的指尖,探进自己被窝,去0那一处y起来的yjg……
他甚至满足地喟叹了一声,带着她的手,上下摩挲了一下……
仿佛有滚滚天雷在自己的脑海之中涌动,他立刻跪下,羞耻得不敢抬头看她。
“属下w糟,竟然亵渎了主子。”
“属下该si。”
她轻笑出声:“……你的确该si。”
顿了顿,她又说:“如此该si之人,应该让我怎么惩罚你?”
习牙一愣。
他敏锐地感觉到了什么。
下一刻,就听司露儿说。
“把自己的yjg抬起来。”
“今日,你主子要ch0u你这一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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