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向来单纯的脑袋瓜子突然变得灵光起来,福至心灵道“先生很喜欢我这样穿?”
“!”
傅则延尴尬地从鼻腔里逸出一声闷哼,社死到想以头抢地。
花翠翠善解人意道“这没什么呀,先生喜欢我就天天穿给先生看。”
她的善解人意反而让傅则延更觉得自己是个老色批,登时羞愧地无地自容。
“先生这里好像变大了,和上次一样……”
耳畔传来花翠翠惊奇的声音,傅则延低头一看,难堪地发现自己居然硬了。
花翠翠调皮地用膝盖轻轻蹭了蹭凸起的地方,蕾丝材质的吊带袜随着肌肉的伸展变得浅薄了些,透出白皙如雪的肌肤,带着无限的诱惑。
“翠翠,……别闹。”傅则延无奈道。
“先生不喜欢?”看到傅则延难得拿她没办法的神情,花翠翠快乐地笑出声来,凑近了去看傅则延的表情,颇觉得有趣,大大的眼睛里满是狡黠的笑意。
傅则延叹口气,他该怎么说呢?无论是喜欢还是不喜欢都说不出口啊。
“上次付静和我说你的英语不太好,等下去书房读给我听听。”他拿出杀手锏。
还在闹腾的小猫顿时安静下来,“啊”了一声,期期艾艾道:“怎么下课了还要读书啊?”
“我的英语还算可以,帮你看看有什么问题,怎么改正。”
“哦……”花翠翠心不甘情不愿地站起来。
“等等……”傅则延叫住她。
“嗯?”
“把那个脱下来……”他尴尬地指了指吊带袜。要是被家里的佣人看到了,估计会觉得他是个有特殊癖好的变态。
“今天学了什么单词?跟着那个读一遍给我听。”傅则延说道。
“……”面前的少女一双大眼睛瞅了瞅傅则延,又垂下去。脚尖有些紧张地点着。
“别担心,这里只有我们两个人,没有其他人会听到。”
花翠翠闷闷道:“我的英语很难听……”
“有问题我们就要解决问题。”傅则延把书摊开到第一课,无声催促着。
花翠翠知道逃不过了,只好认命地拿起书,开始朗读起来。
不出所料
傅则延经受了与付静当时如出一辙的音波攻击,端着茶杯的手一抖,险些将水泼出来。
怎么会这么奇怪?不仅是咬字,就连声调也很奇怪。
“停一下。”傅则延喊停。
“?”
“你跟着我读一遍,abandon。”从小接受国际教育的傅则延一开口就是标准的英音。
“abandon”带着浓厚的地方痕迹。
“……听起来一样吗?”
“一样啊。”花翠翠一脸当然地回应道。
傅则延忍不住用手扶住额头,看来他的确误会付静了。
“当然不一样,甚至可以说是差了十万八千里。”他毫不留情地指出这一事实。
花翠翠顿时大受打击,脑袋耷拉了下来,像个楚楚可怜的小兔子。教谁看到了都忍不住去安慰她。
“没关系,这不是什么难事。”傅则延安慰道,“我在家的时候,每天跟着我一起读书。慢慢就能讲好了。”
从此,每个周末的清晨,盛着露珠迎风绽放的蔷薇前都能看到两个坐在亭子里的身影,一个嘴里念念有声,读着简单的英语报纸。一个不说话,只是侧耳倾听,时不时给予一个肯定的点头。
就在他的翠翠表现逐日提升的时候,某个清晨,一道不和谐的声音打破了这份宁静。
“哈哈哈哈这是谁在念咒,怎么读得这么难听?”
带着毫不掩饰的嘲笑,一道男声由远而近地传来。
院中的两人自然也听到了,读书的声音蓦的停下,花翠翠把书遮住下巴,望向来人,见还是熟面孔,又羞又恼,尴尬得满脸通红。“我不读了!”撇下这句话就跑了,任傅则延在后面怎么叫也不回头。
“咦?那人是不是翠翠小姐?”
随着固定体检日期的临近,过来拜访的齐司秦在路上遇见了同样目的的邵寅,两人结伴而来。
齐司秦刚一说完,便对上了傅则延那仿佛要杀人的眼神。
“邵寅,你这嘴巴迟早要被缝上。”结合刚才所闻所见,齐司秦便将情况揣了个七七八八。当即毫不留情地指责起来。
邵寅一脸无辜,“笑笑也不行?”说罢,又搓了搓下巴,朝傅则延挤眉弄眼道:“这女人是谁啊?还挺有意思的。”
邵寅长了一副娃娃脸,一笑起来两个眼睛都眯成一道月牙,看着无害亲人。他靠着这张脸就骗到了无数人,包括他的父亲。唯有少数人知道他私底下行事作风随性无比,桀骜不驯。
傅则延不欲理他,还是一旁的齐司秦好心回他道:“是他的未来老婆。”
邵寅听完先是惊奇了一下,然后饶有趣味地凑到他面前,“我说呢,先前突然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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