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这么轻巧就过去了?
重活一世,他不再是以前那个凡事都喜欢顺着自己心意不在乎后果的人。现在的他,更喜欢不费一兵一卒达到自己的目的,不把自己和身边的人牵连进去。这辈子,他要和花翠翠好好过。
“然后列出名单来,把涉嫌造谣诽谤的人全都告上法庭。”
“可是,在学校的论坛上有很多人在讨论,涉嫌诽谤的人数量庞大,几乎占了学校的三分之一。”
“那又如何?”傅则延双手交握,平静地看着他,“做错事难道就因为法不责众就这样揭过吗?既然有的是钱和时间,那就一个个告过去,谁也别落下。”
至于主导者,自然有另外的待遇。
终于被放回家的展译和李若芸两人,还没歇口气,就被闻讯而来的父母劈头盖脸地骂了一顿,“你是做什么了!档案里被挂上犯罪记录!”
“什、什么?!”两人大惊,他们虽然了解得不够,却也知道这意味着什么。档案一旦有瑕疵,就和烙印一样,去哪儿都会被区别对待。
李若芸哭着拉着她妈妈的手,“没有,我没有犯罪啊!”
一旁的李父也是眼神冷厉,“你当真不知道?为什么别人拿出了证据,证明你在学校霸凌同学!”
李若芸一愣,她瞬间就想到了花翠翠。声音瞬间低了很多,“真、真的不知道……”
知女莫若母,李母看到女儿心虚的样子,就知道这件事八九不离十了,她叹了口气,“别人已经把证据交到了法院,判决书都下来了,要不是花钱保释,女儿啊!你恐怕都要在监狱里呆上一年!”
李若芸被吓懵了,她只不过是传播了下谣言,怎么就上升到要去坐牢的地步?
她哭道:“妈妈,我不要变成嫌疑犯!我不要去坐牢!”
李父冷眼瞧着,“现在哭有什么用!早干什么去了!”这个女儿算是毁了,好在他还有儿子……
李母看到李父的神色一惊,扯着李父的袖子哭扯道“难道你就不管女儿了?!李陆你还是人吗!”
李父被扯得没办法,气得推了一把李若芸,怒道“还不快把事情一五一十全都说出来!”
另一边,展译也得到一模一样的回复,
“爸爸!凭我们家和宋家的关系,难道就不能摆平这件事吗?”展译无措道,他也不想去坐牢。
好在他是家里的男丁,展父展母虽然也生气,但不需他说,也知道要尽力把儿子摘出来。宋家一向重面子,绝对不允许底下的家族里出了一个嫌疑犯。如果不把这个犯罪记录销掉,他们迟早要被清除出京圈。
怒火中烧的展父有史以来第一次憋不住火,他手掌一挥,对着这个以往最疼爱的儿子扇了重重一掌,吼道“尽给我添麻烦!早知道就别把你生下来!”
展译捂着高高肿起的脸颊,不敢言语。
花翠翠自觉得这次事件没给她造成什么影响,却不曾想回家的第二天就发起了低烧,花了两三天才恢复健康。
“先生,这肯定是被子没盖好才感冒的。”看着傅则延自责的神情,花翠翠无措地解释道。
额头上还贴着降温贴,配着那双灵动的大眼睛,看起来有些呆萌。
傅则延摸了摸她的头,应道“嗯。”他不想让小姑娘生病了还要担心他。
“现在还觉得额头很热吗?”
“早就不热了,但李婶总说保险起见,再多贴几天。”花翠翠嘀咕道。“我好歹也算是个大夫,结果李婶都不信我的话。”她有些郁闷。
傅则延把她搂在怀里,手臂相贴,试了下她的体温。白皙的胳膊有些微凉,确实已经恢复成正常状态了。
花翠翠从她的角度抬头,正好可以看到傅先生带着点粉色的嘴唇,看起来软软的很好亲,事实也确实如此。她不禁咧开嘴偷笑起来,这么好看的男人是她的!
傅则延见状有些好奇,“在笑什么?”
“没、没有。”花翠翠把她的小心思藏起来,兴致高昂地攀着男人的肩膀道“我想亲亲先生,可以吗?”
少女很有礼貌,亲吻要问过他,拥抱也要问过他才会做。傅则延有些无奈,明明是他在占便宜,可是花翠翠总是一副好似唐突了他的羞愧表情,往往亲近过后对他更好。
“我何时拒绝过你?”他说道。
少女的眼神亮了一下,抬起身子来对着那充满诱惑的薄唇亲了上去。两条舌头熟练地突破唇齿的障碍相见,缠绕在一起不分彼此。摩擦带来的啧啧声在静谧的房间里不时响起。
花翠翠亲得晕晕乎乎的,下身又传来那种感觉。
她感觉有些羞耻,但是她又隐约觉得这好像不是病。
“先生,为什么每次亲亲后我都觉得这里奇奇怪怪的?”她很有求知欲地向傅则延提问。
少女牵着傅则延的手伸向裤子的中央,那里已经被濡湿了,透出暗色的痕迹。
气氛一时变得暧昧朦胧起来。
傅则延喉结滚动了一下,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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