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而温实初是beta。她心灰意冷了,一切都在沉默中有了答案。她强势地接上自己的话,不再给温实初回答的机会。
“罢了。我宁可你不说,也不要你为了讨我开心说骗人的话。”
温实初心底起了一阵凉意,他何曾骗过小姐,难道说这些不是为了她过得更好吗?沈眉庄的人生没有自己存在不是会更好吗?他蹙眉狠下心,语气也跟着冷下来道。
“今天是最后一次,小姐你的易感期已经快过去了,以后别再……”
沈眉庄搂紧男人精瘦的腰,她挺身冲刺着,灼热的茎体立刻在红肿的穴肉上发狠地碾敏感点,她欣赏着温实初被爽到咬唇轻哼,樱唇吻着他发烫的耳垂挑衅道。
“以后别再来打扰你的生活?说的真轻巧。小温医生,我还在你身体里呢,你讲这么绝情的话适宜吗?”
“呃!”
温实初被沈眉庄折磨着,后穴满是淫荡的痕迹,他在亢奋的情欲里挣扎,将一切不能说的过往埋进吻里。
一番折腾与发泄后,两人毫无交流的清理完身体躺在床上。
他们困意全无,各怀心事。寂静的黑暗里,沈眉庄的声音忽然响起。
“温实初,我喜欢你,我们不能在一起吗?”
她的声音让温实初以为自己在做梦。喜欢,在一起,而后呢?
温实初的心已然麻木。每天守着那些痛苦的回忆够累了,他宁可沈眉庄拿他取乐,也不愿沈眉庄真的喜欢他。他站在看不见尽头的深谷里,早就不懂如何继续爱和珍惜。他什么都给不了小姐。
沈眉庄雅致的容颜和外头的月光一并嵌入温实初的眼中,刚清理干净的小穴还有些疼,他缓过神将拇指按压在自己手表的银色表带上轻声道。
“你不明白吗,小姐?你该去找个oga,然后和她结合,你以后会有孩子、妻子和美满的家庭。”
沈眉庄捏住他的手腕,长发落在人赤裸的肩上,她不由得想同这个执拗的人争论。
“为什么你要替我编造好属于我的人生,你问过我的感受吗?”
窗外的月光让沈眉庄的眼睛看起来清晰明亮,温实初撇开视线,他的身体还留着刚才情欲未了的痕迹。
就在刚才,自己还狼狈又湿漉的任由沈眉庄拿捏,现在却完全抗拒她炙热的目光。他压抑住喉咙里的颤音,试图理智地解释道。
“沈眉庄。你是个正常人,你是个alpha。你还要继承家业,传宗接代……而不是和我这样的人在一起。”
沈眉庄的眼泪终究落下了,平常端庄的仪态也完全消失,她委屈地啜泣起来,只因为温实初说这些她从来知道却不在乎的道理。
她不死心地继续问。“那你呢?你倒是说说看,你是什么样的人?”
温实初知道,那道无法愈合的伤疤和自卑感早就悄无声息将他吞噬。
“我是残废。你要我说多少遍。”
他平静压下声音坦白,坦白会让他在沈眉庄面前彻底赤裸。或许他自我厌弃已久,不愿再奢望能靠近沈眉庄一点,所以才说的如此平静。
平静到像是无关紧要。
“……”
这一刻,沈眉庄沉默了。从前温实初的一根棉签就让她的心情沾了蜜,现在温实初的一句话就让她产生把男人囚禁起来,养成一只笼中鸟的想法。
残废如何,她喜欢残废又如何?
温实初陈述的事实不过是为了与她保持距离的托词。沈眉庄抬起朦胧的视线,看着温实初一点点为她擦干净眼泪,只觉得头疼的厉害。
她天资聪颖,一双明亮的杏眼即便是在风月场也很容易看出哪些人怀着什么心思。可温实初与他们都不同,他如同一块没有缺口却布满裂纹的玻璃。他站在那是明亮的,一触碰又感觉哪里都是不完整的。
“不要再错下去了,我们不会有结果的。”
温实初说完默默背过身去。他毫无睡意,心绪被搅乱成一滩浑水。那些记忆的碎片像破碎的星子在浑水里闪烁着光。
他独自打捞着,无论如何努力也无法拼凑出一个完整属于他与沈眉庄的未来。
……
过了许久,窗边插在瓶里的白玫瑰依然散发着香味。
沈眉庄将唇贴上温实初被烙下粉红牙印的后颈,她凭感觉抚摸上那张不愿看她的脸,手指立刻被滚烫的泪打湿,她的心跟着刺痛。
怎么会有这么傻的人,连哭都藏下声音。她搂紧温实初的腰间将脸颊贴紧他的后背,喃喃自语地轻问。
“小温医生。明明被拒绝的是我,为什么你却跟着掉眼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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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实初睡得不安稳,半梦半醒中觉得下面湿湿热热的,他猛的睁眼发现沈眉庄正在舔弄自己的下体。
昨天睡前清理干净的阴茎又开始滴漏一小滩淫水,此刻正在被温润的口腔包含吸吮,他面红耳赤地捂住自己颤抖的双唇。
“早上好。”
沈眉庄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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