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竹觉得憋得慌,说了句出去透透气便低垂着脑袋钻出病房。
她前脚刚出去,后脚许默就跟着出来。
两人站在混乱的走廊,隔空对视一眼,夏竹这才发现许默身上还是昨天那套衣服。
不知道是什么缘故,许默衣服皱巴巴的,头发乱糟糟的,头顶塌了几根,人也没什么精神,满眼的倦意,那样子活似刚从网吧通宵一夜才出来。
夏竹见他状态极差,本能蹙眉:“你昨晚干嘛了?”
许默扶了扶眼镜,露出困惑: “嗯?”
夏竹:“跟瘾君子似的,嗒焉自丧的。”
许默:“……”
医院不适合叙旧,也不适合嬉笑怒骂。
走廊、病房挤满受病痛折磨的病人,也堆满了面色惨淡、为亲朋奔波劳碌的家属,大家虽然苦恼难深重,却在与人擦肩而过时总能挤出一丝笑意。
既是鼓舞他人,也是激励自己。
夏竹面对这样的境况只剩无用的怜悯,她背靠在冰冷的墙面,望着这些人,也禁不住感慨:“住这里面的人恐怕最大的愿望就是身体健康。”
许默蹙眉,纠正夏竹的措辞:“是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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