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福瑞丰”运去福建。
照执委会的看法,火绳枪这种武器虽然非常原始,但在目前这个时代却仍是属于先进的单兵武器。火绳枪固然存在诸多的弊端,如发射速度慢、射程有限、对弹药依赖性强、易被天气影响等等,但其在战场上发挥出的杀伤力却是任何人都无法质疑的。最重要的是,火枪兵的训练非常简单,寻常的人只需数日就可以学会完整的操作步骤然后投入战场,而同属于远程攻击的弓兵,所需的训练时间则要以年计算。而且就算个人武力再强的人,在面对火枪兵的时候也占不到任何的优势,久经沙场的猛将有可能刚刚进入火枪射程。便会被一个新兵蛋子用这种无视个人实力的武器夺去性命。
目前的越南内战中火器使用极少,一是因为他们尚未在实战中真正尝到使用火器的甜头,二来也没人向他们提供这类武器,就算想买也没地方去买。但当穿越集团向他们开了这个口子之后,这些杀伤力远超冷兵器的武器很快就会在战场上得到应用,等到他们意识到这种武器的威力之后,这个市场就会自然向穿越集团敞开怀抱了。
执委会一声令下,现有的三百多支库存的火绳枪全部装箱,另外还有外贸版6磅炮20门,12磅炮10门,以及配套的弹药和各种用具。而为了能够在客户面前进行武器演示,军警部还给这次出行准备了一个连的编制,由经过选拔的火枪兵和有限的几个归化民炮兵组成。另外军警部也特地抽调了数名精干人员随行,其中自然也包括了较为熟悉越南沿海地区情况的王汤姆在内。
九月二十七日,“飞速号”和装载着少量货物的四艘货船从胜利港出发,前往越南北部地区。虽然出发时货船上装载的物资不是很多,但这几艘船可不会跑空趟,等到了越南沿海之后,多少都能装一些人上船送去黑土港垦殖。
目前来往于黑土港——胜利港之间的船队分为两批,每批四艘船,每次都会有少数几名穿越众跟船押运。而这次负责船队指挥的人是谢春,自从两个月之前被分配去了黑土港,以往总是抱怨多多的谢春似乎也成熟了不少。看着他拿着步话机站在甲板上沉稳指挥船队的模样,陶东来很是欣慰地说道:“年轻人就得接受这样的锻炼才行啊!”
身边的王汤姆笑着应道:“你别以为这家伙变老实了,我可听说他现在放着正职不做,一心泡在海上,都是为了今后能加入到海军里去。”
谢春在黑土港的正职是“港务及海运管理”,如今不好好在黑土港待着,反而是跟着运煤船出海,这的确是有不务正业之嫌。而且谢春是军事爱好者这事很多人都知道,很早就申请过进入军警部,但最后是因为没有从军或从警的经历而被否决了,不过看样子他倒是并没有放弃自己的将军梦。
陶东来不以为然道:“想加入海军也不是坏事嘛!我们在航海方面的人才本来就比较少,将来的海军舰长估计大部分都是归化民,能多一个自己人当指挥官也是好事。再说这些外派人员也并不是就这么限定了他们今后的位置,谁行谁就上,现在的驻外部门主管,说不定再过几年就是县长、市长、省长了。”
船队经过崖州附近时并未停留,按照行程安排,陶东来的巡视将是在回程的时候,因此船队直接从宁远河入海口外驶过,一路往着莺歌海而去。当晚船队停靠于莺歌海港湾内,而陶东来也抓紧日落前的时间登岸查看了附近的地形地貌状况。
“好地方啊!”陶东来回到临时营地之后感叹道:“如果我们有足够的人手把这地方开发出来就好了!就这片地方的食盐产出,我看供给整个南海地区都够了。”
“关键就是这地方无险可守,而我们又没有足够的兵力分出来驻守这里。”刚从船上下来的谢春立刻也加入到讨论中:“我听说执委会打算放弃这里,把新盐场定在铁炉港,应该也是有防御方面的考虑吧?”
“没错。”陶东来点点头承认了谢春的猜测:“这个地方距离大本营太远,从防御角度来说漏洞太大了。”
“那现在有什么解决方案吗?”谢春追问道。
“有是有,就是见效会慢一点。”王汤姆结过了话头道:“军警部打算开始大规模地进行民兵训练,今后适龄民众都必须要参加这个训练,等民众的基本军事素质得到提高之后,可以按照规定的编制再组织二级民团,到时候要再开发这种位置比较偏远的地方就没那么大的风险了。”
谢春也算是个精明人,听完之后眼珠一转,便已经想通了其中的关节:“这接下来就是要把民兵转成正规的全职士兵了吧?”
目前穿越集团控制下的民兵部队对外仍是打着民团的旗号,并且编制也是双轨制,这些人一方面是在军警部登记的民兵,另一方面又是在民政部门登记的公社社员——有不少人可是冲着这个宝贵的社员资格才报名加入民兵部队的。
这种兼职不像兼职,全职不像全职的编制让军警部一直都比较不满,军官们可不希望今后带着一支业余军队出去打仗。而且这些民兵拿着军警部发的军饷,花着军警部有限的预算,头上却是顶着民政部的编制,这种说法实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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