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裙子如图↑)
“叮!”电梯门打开,你款步走出,顶楼的空气就是不一样,寂静寥落,平白要低上几度,你有些紧张,握紧了手里的小提包。
高跟鞋踏上地毯的那一刹,像是踩上羽毛一样柔软,没有支撑力的感觉让你有些不安心。
酒店很高级,是你这样生活一团乱麻的人恐怕一辈子都难以见识的地方,顶楼只有一间总统套房。出了电梯,一条笔直的走廊直达房间门口。
脚步在地上都没有声音,门外几米摆着对称的插花,色彩明快艳丽的花朵,无根地栽在材质名贵的花器中。
看似生机勃勃,实则同你一样,短暂的绽放之后就会枯败,遭人厌弃。
未知的明天,又会否有哪片贫瘠的土地愿意润泽你呢?
走廊尽头,棕色的套房大门古朴厚重,沉沉得压在你心里。
慢慢走上前,你按照他微信的指示,直接推门走进去。
你和他是上周在雨姐的生日宴会上认识的,雨姐是你在酒吧兼职时认识的姐姐,妩媚多姿。
那天穿着件粉嫩碎花抹胸上衣和修身牛仔长裤,坐在吧台前掐着杯橙黄的酒,漂亮得你不敢多看。酒吧里其他人都说她保养的钱来得轻松,一晚上就有好几位数字进账。
看着他们戏谑轻蔑的表情,你面上不显,心里警戒自己不要和雨姐有牵扯。
她倒是一直在观察你,几次和你的偷瞄对上眼神。离开时,她摸上你的屁股,往裤子后兜塞了什么东西,拍了拍你就走了。
她走后你避开想灌你酒的那些男人,躲在卫生间。摸出东西来,发现那是几张红票子,里头有一便签,写着她的微信号,她说,对自己好点,买点好看的衣服来穿,如果有赚钱的需要可以找她。
你只觉得羞愧,身上这条洗得发白的黑色牛仔裤,她原来一早就注意到了。
看着镜子里五官算得上出彩的自己,你慢慢红了眼眶,与眼睛里的红血丝连成一片。
哪个女孩子不希望自己漂漂亮亮、光鲜亮丽呢?可是繁重的学业、积压的债务、阿尔兹海默症的奶奶、躺在icu里的妈妈,每一项都压得你喘不过气来。
你平时一分钱恨不得掰成两半花,哪里有闲心妆点自己?
你最开始没有理会雨姐,奈何医院账单如雪崩一般向你涌来,白茫茫一片遮住你的眼睛,你完全看不到未来。
于是在雨姐照常光顾酒吧的夜晚,你主动和她交换了微信号码。
雨姐生日宴时,你做好了对方有可能是个大肚子油腻老头的准备。没想到,雨姐带着你进会场后,直接走到一个帅气精致的青年男人面前。
他头发往后梳,嘴角带着清冷疏离的笑,靠着墙转着手里戒指,懒散地看着会场人来人往。左手的腕表,表盘里的钻石闪得耀眼,连袖扣都彰显着名贵。
看到雨姐来,他和她拥抱了一下,分离时在她屁股上捏了一把,笑得乖张。
雨姐和他打情骂俏了一阵,才把你推到他面前,他转向你时眼前一亮。
后面的事情就很顺理成章了,宴会结束之后你上了他的车,失去了身体里的一部分,事后就像他们说的那样,卡里多了好几位数字。
事后你当然也哭过,可是看着交完账单后还剩余不少的钱,你心里还是轻松了不少。扼住你喉咙的命运,如今终于稍稍松手了。
就在半小时前,你正在图书馆温书,他发来了酒店位置和房号,你只能马不停蹄往他身边赶。
把门关上,沿过道进去,你看到两个陌生的男人,一个西装革履背对你坐在沙发上,一个一身运动装在落地窗前打电话,看起来明显小几岁,浴室里哗啦啦响着水声。
你有点不知所措,是不是来得太早,打扰到他谈生意了?
见到你来,落地窗前的男人迅速结束这一通电话,和坐着的男人对了个眼神,“老齐。”冲着你的方向扬了扬下巴。
那个被叫老齐的男人侧过头看你一眼,“来了?过来。”语气淡漠,不容拒绝。
你紧张地挪过去,高跟鞋在瓷砖上“咔哒”作响。
你慢慢走到离他两步远的地方,两道目光前前后后打量着你。这种被审视的感觉让你心里发毛,鸡皮疙瘩爬满手臂。
“三哥眼光不错啊!”坐着的男人淡笑夸着,长臂一伸就拉住了你的手腕,把你拉过来放到了他的腿上,你吓得手里的包都掉在地上。
因为拘谨,你刚才根本不敢抬眼看人。现在坐到人腿上才看清楚,他就是之前和影后公布了婚讯的豪门之子,他们的婚礼奢靡至极。
“齐……齐先生,我是来找黎先生的。”你手臂环在胸前,好心提醒他。
他垂眸靠近你颈侧吸了吸你的味道,闻言有些疑惑地看了你一眼。抬手把你的头发理到身后,没有情绪地开口,“我知道。”
那个运动装的男人凑过来坐下,捞起你的脚放到他腿上。
你这才看清他的模样,好像雨姐生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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