卧室隐隐绰绰的灯亮了一整晚,直到天边都亮出鱼肚白,那酣畅淋漓的情事才得以稍歇。
多日渴求的情欲一朝满足了,邱秋全身心都飘飘然的,梦里竟也出现了赫斯特的身影。
那和他熟悉的军部元帅不同,看着要小上一圈,英挺俊逸的五官还没有完全长开,瞧着有点稚嫩的少年气。脑袋上棕褐色微卷的头发大概是自己拿剪子剪的,显得有些乱糟糟的,衣服也很破旧了,水磨一样的牛仔裤洗得泛白,前后都有缝补的痕迹,但他整个人仍然是干净的,没有因生活的窘迫而沉堕其中,始终保持着旭日初升般的朝气。
邱秋一见到少年版的赫斯特就高兴坏了,心说你这下落到我手里了吧,看我不把你欺负我的事一样样报复回去,结果刚往前小跑了几步,梦境就像碎了个口子的玻璃屋,一块块消散了。
再醒过来时,梦中种种像笼了一层雾,已经看不清了,邱秋只能隐约记起自己梦见过赫斯特。他觉得晦气,偷偷在心里啐了几口。
头脑逐渐清醒过来,可邱秋仍不敢睁开眼睛。
经过激情放纵的一个晚上,他意识到赫斯特忍了这几天怕就是极限,接下来肯定又要恢复色情狂的本性了。邱秋心中有隐秘的期待,但此时此刻更多还是慌张,因为他如今虽然明白了自己身体的需求,但那需求的量毕竟没有赫斯特大。眼下也不是发情期,一晚上的翻云覆雨已经让邱秋很是餍足了,要是再续上一个上午,他怕是得死在床上。
可转念一想,赫斯特在卧室里装监控偷看他的事情还没给个正儿八经的解释呢!既然是赫斯特有错在先,他正应该用这件事拿捏对方,叫alpha好生道歉,今天就去把那摄像头拆了才行。
邱秋闭着眼睛,将自己威风八面地讲道理,以及赫斯特于心有愧道歉的场面翻来覆去幻想了好几遍,全当是提前演习,等他终于觉得准备到位了,就气势汹汹地撑着床板做起来,然而一扭身就瞧见另外半边床铺空荡荡的,连个人影都没有。
说不好是恼羞成怒还是什么别的情绪作祟,那一个瞬间,邱秋心里像涌上了一团红莲业火,怒气冲天,直接下狠劲把赫斯特的枕头丢到了地上。
绵软的枕头弹性很好,落到地上还蹦蹦跳跳几个来回,看得邱秋更为火大,跳下床就扑上去狠狠踩了几脚。
哼!什么东西!
也敢嘲笑他!
正当此时,房门“嘎吱”一声打开了,管家端着杯热牛奶走进来。
邱秋顿时僵在原地,四肢像不灵光的陈年木头一样,艰难地弯下腰把枕头捡起来,装模作样地拍了拍:“门怎么没锁啊?”
“这也是我想问的,”管家把牛奶放到床头柜上,然后像变魔术似的从身后又掏出一个完全烂掉的门把手,深吸一口气说,“你们是怎么把门锁搞成这样的?这都是法地揉弄下,那白嫩胸肉仿佛变成了两个软乎乎的大面团,任人揉搓摁捏,偶尔从中间被按扁了,乳肉只能从手掌边缘的缝隙里争先恐后地逃出来,有时又被恶劣的两根手指捏住乳粒拉伸,于是两团可怜兮兮的小东西又被塑成了小圆锥,乳晕上的粉色也因为皮肉拉扯而显得更加稀淡。
邱秋被赫斯特教学一遭,明白了如何玩弄下体,可摸自己乳房这还是头一回,手上动作毫无技巧,有时候弄得过了,乳团从里到外都发出刺痛,疼得他倒在枕头上翻滚。
然而年轻的oga好奇心旺盛,等阵痛过了,马上又不死心地上手作弄,一来二去的,渐渐也找到些乐趣,从揉弄乳房中体会到了些酥酥麻麻的快感。
而更棒的是,也不知哪里做对了,误打误撞的,先前折磨邱秋许久的乳房痛感竟也在这样的揉弄中渐渐缓解了,虽仍有些臌胀,至少完全不影响其他活动。
邱秋掂了掂自己被玩到红肿发烫的两个乳团,满意地轻轻拍了一下。
他可真是个聪明的小机灵鬼。
胀痛虽是已经缓解了,但莫名其妙毫无来由的疼痛总是叫人担心。
天色已经很晚,庄园里的仆佣大多歇下了,邱秋也不好意思拿这样私密的事情去问管家伯伯,于是自己上星网搜了搜。
先胀后痛、乳房变大、按摩后缓解……
邱秋把症状一一打进搜索框,选择按照网民认可度排序,然后好奇地点进制度,见赫斯特说到这个份上,心里便已经能接受他的解释了。
只是误会解释清楚了,有些重要的事情就不能不知会。
思绪翻飞间,邱秋手上无意识地用力,仿生的灰鸟也有痛觉传感仿真装置,被捏得“咕咕”乱叫,他这才反应过来,安抚似的顺了顺鸟儿的翅膀。
“你没有看到我给你发的消息吗?”邱秋抿着唇问。
“你给我发消息了?”赫斯特有点高兴于他的主动,“前半个月都在……没法通讯,今天刚解封,但是我赶着回来,光脑落在军部了。”
“嗯,没关系,现说也一样。”
邱秋怕自己不小心再把灰鸟捏痛,将其搁到了肩上。十指不自觉地摩挲着,他显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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