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有奖励的,以后就能学着多说一说。
在赫斯特尽心竭力的侍弄下,邱秋很快就射了,阳具颤颤巍巍一抖一抖地往外吐精,小腹也被带着抽搐。然而alpha的贪欲总是无穷无尽的,像个无底洞一样,一个愿望刚刚满足,另一个新的愿望马上就冒出来,这回一句“喜欢”都不足以打动他,他紧紧握着邱秋的腰,要听小少爷说爱。
小少爷金尊玉贵长到那么大,即使是童年承欢膝下时也没说过那么腻乎的话,当即咬紧牙关,死活不肯松口。赫斯特怕他咬到自己的舌头,伸了两根手指进去,让他即便要咬也是咬手指,而alpha总是皮糙肉厚不怕咬的。
邱秋被欺负多了,心里堵着口气,这时候也不寻思alpha的体贴细致,牙关一闭就朝那两根手指上咬去。狠劲儿之下,皮糙肉厚的alpha竟也被他咬破了一层皮,指尖上渗出几滴血来,谁知血里含着的信息素比汗液多多了,浓浓的硝烟味儿刺激了一遍味蕾,又顺着喉腔一路钻进身体里。
两相纠缠之下,oga的蜜道中仿佛下了场午后小雨,淅淅沥沥地流出一滩水液,赫斯特只稍微一伸手就兜住了一大捧。
邱秋快要羞死了,眼眶都变作红红的,像是熟透了的水蜜桃,可自尊心仍架在高处,不肯应赫斯特的附上一句“爱”。
旧招数大抵是不顶用了,赫斯特脑筋一转,很快想出了新招。他随手扯过自己橄榄色的领带,围着邱秋额下绕了一圈打上结,就把oga的双眼给蒙住了。
一个素来视觉正常的人突然失明,就好像经年出海以捕鱼为生的钓叟突然失了渔竿,又仿佛周游列国左右政局的顶级说客突然被毒哑了喉咙。
霎时间,邱秋觉得自己像是被埋在泥土里尚未生根发芽的种子,只能依靠alpha抚摸时的触感和阴茎顶入时的快感来认知世界。间或有汗珠顺着alpha的下巴滑下来,“啪”一下滴在他背上,又如同春日的阵雨突袭了泥潭,把一池子烂水搅得更加浑浊。
纯然的黑暗带来了强烈的不安全和不确定,邱秋完全预料不到赫斯特下一秒会碰哪里、打哪里,甚或亲哪里,于是只能像一个虔诚的使徒,明明心情热烫而激烈,却只能静默着等待上帝的任何一种恩赐。
邱秋不知道自己被蒙上眼肏了多久,他没了时间概念,只觉得这时光漫长得足够斗转星移,让沧海成桑田,让高山化流水,直到坚硬的冰川终于也在恒久的征伐中渐渐消融。
“爱!”邱秋哭着喊,“我爱的!”
“乖啾啾。”赫斯特终于满意了,他俯下身在邱秋后脑的领带结上亲了亲,然后解开了那道勒得要命的束缚。
然而没一会儿,赫斯特又突发奇想般问了句,“啾啾爱什么?”
邱秋自认明白alpha在发什么疯,于是很聪明地回答:“爱你送的礼物。”
赫斯特刚扯下领带的手猝然一顿,几乎没怎么犹豫,又把领带给他绑了回去,然后就着后入的姿势狠狠往里肏,顶得又重又深。
邱秋还不知道自己是哪儿说错话了,他以为赫斯特只是疯劲儿上来了,朝令夕改,他说说好话还能把alpha哄回来。
底线这种事情就是一旦打破了,就像破掉的窗户一样,再去打碎剩下的玻璃渣就很方便,没什么心理负担。到了这时候,赫斯特明明没再提任何要求,邱秋也什么话都能张口就来了,又是喜欢又是爱的,还会夸alpha活儿厉害,只求他把蒙眼的领带给摘了,可赫斯特却死死抓着他两只手腕,怎么也不退让。
也不知道是哪根筋搭错了。
做到后来,邱秋呻吟不断,连嘴巴都合不上了,银丝顺着嘴角往下流,把洁白的床单都打湿了,像是一滩混乱淫靡的罪证。
漫长又激烈的情事过后,邱秋第二天清醒时还觉得头脑有点发昏,下意识往太阳穴上拍了两下。
窗外日头正好,蝉鸣声声,他眨了眨眼,很快想起昨晚被肏昏过去之前的记忆,有些害羞地摸了摸鼻子。
他觉得赫斯特着实是有些怪癖,说不定是小时候太缺爱了,以至于到了床上都要听别人说爱他,才能满足心里的一点慰藉——
邱秋当然不至于想到赫斯特是喜欢他,毕竟赫斯特自己可从来没说过爱他呢。
除却偶尔的惊喜和玩乐外,生活大多还是由平平无奇的日常所构成的。
高高兴兴地过完生日,邱秋仍旧背着他的小书包,照常准点上下学。
然而平淡的日子过了没多久,突然又出了一桩意料之外的事情。那天他安安生生待在琴室里,和丁承一块儿练琴,突然有个同专业的同学跑进来说是有老师找他,邱秋没多想,跟着下了楼才发觉眼前熙熙攘攘全是人。
邱秋被无形的手不断往前推,直直站到最中央,面前是花束围成的爱心和一圈闪着火光的蜡烛。旁边站着一个有几分眼熟的红头发alpha,他捧着一束玫瑰花,深情款款地对邱秋唱起歌来。
身前身后都是人,邱秋没地方躲,耐着性子听到了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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