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他应当做出回应,或说点什么服软,来躲避这份没有尽头和上限的惩罚……
林酒眠无力地张了张嘴,喉咙剧痛无法发出声音,只有混着几丝浅红的口水不受控制地从他的嘴角流下。
关奢延皱了皱眉,掐着他的下巴视线梭巡了一圈:“被电傻了?”
他很快发现了林酒眠无法发声的原因,是在电击中,林酒眠的牙齿咬破了口腔内壁,喉口痉挛,发声处的肌肉因极度紧张僵硬地扭曲,完全无法运动。
“真可怜。”关奢延微笑着,给他戴上了用来驯服不听话的烈犬的口腔套,这种制式的道具中间有个焊死的圆环,顶在oga的口腔内侧,撑开他们的口腔,oga只能流着亮晶晶的涎水,眼睛瞪得再凶再不情愿,也只能被轻易按着头,任凭alpha把他们的喉咙当成飞机杯肏干。
林酒眠被电得昏昏沉沉,人倒是乖顺了不少,被教训了一通的林酒眠喉口温热柔软,跪得端正,只偶尔因为关奢延用皮鞋底凌虐他红肿的阴蒂,耻骨偷偷夹着皮鞋漆面想高潮,水声咕叽,顺着鞋面往下流。
只要鞋尖对着oga的逼口用力,林酒眠的喉咙就会夹得紧一些,他冷酷而缓慢地挑逗着oga湿润的腿心,感受着那处细细的颤抖。
太生嫩了。关奢延按着oga的后脑,把他的脸抵在自己的腿间,享受着被狠罚过的oga短暂的乖巧,一边觉得有点遗憾。
这样的oga,就应该有一口被玩得熟烂肥软的逼穴,一对温润柔软的双乳,能捏着自己的乳头送到他嘴里,被扇打奶子的时候乳白色的奶液飞溅得到处都是,然后顶着一张射有男人浓精的脸,跪在地上擦拭自己的淫水。
这种oga,就是要被alpha颜射,表情屈辱不堪,眼泪滚在眼眶里又不敢落下来,还得乖觉地谢过alpha赏赐,再帮他清理干净肏过他嘴或逼口的肉棒,才不算辱没了这张可恶又勾人的脸。
最好嘴里衔着一根狗链,连在他脖子上的项圈金属扣上,跪在他身边,真的像一只予取予求的母狗。
也不是不行。关奢延以挑剔的眼光看了一圈oga的雪白皮肉,按着他的后脑,兴奋得直充血的阴茎在oga的体内又涨大了一圈,慢条斯理地享受着oga被肏到忍不住生理性干呕而带来的喉咙痉挛对阴茎的按摩。
林酒眠被肏得完全说不出话,也无法为自己求情,那张惯会骗人的嘴无法发生任何作用,只能当一只alpha的性玩具。
等林酒眠被肏得双眼翻白,喉咙口火辣辣得多碰一下就疼的时候,关奢延赏了他浓浓一股精水。
他满意地在oga已经完全失神的美丽脸庞上擦干了自己湿漉漉的肉棒,看起来就像用性器在oga的脸上扇耳光。
“表现得不错。”他放任oga软软地倒在地毯上,还不能合上的嘴里,能看见粉嫩的舌头卷着一股白浊的精液:“oga果然还是要调教好了才乖顺。”
他差一只母狗,差一口用来泄欲的淫逼。林酒眠从他这里骗走了他一辈子都没可能还上的巨款,那就好好留下来,用身体偿还这笔债务。
他的年纪也到了该娶妻的时候了,以往他不重欲,也有过床伴,但都是体面人家的孩子,没玩过什么更出格的东西。现在在林酒眠身上发泄了一通,倒是让他咂摸出几分这种事的乐趣来,也突然能理解为什么有些大家族喜欢私下蓄养宠物,养些没名分的精盆娈宠。
他以往对此没太大兴趣,但林酒眠是个例外。
从没放在眼里的一个oga玩物,居然用下三滥的手段让他吃了大亏,这说出去都让人耻笑,简直是奇耻大辱。
现在林酒眠落在他的手心里,他那个十分看重的废物弟弟还躺在他家花钱如流水的病房里,最要紧的命门全都被他死死捏住,他不信林酒眠还能翻出什么花来。
他会把林酒眠调教成一只只会流着水对他发情的母狗,把他的屁股抽得红肿软热,锁在他身边一步都走不开,直到他哪天玩腻味了为止。
林酒眠双膝分开,跪在周池腰部两侧,明显能看出红肿的后穴中含着一根棕红色的粗大肉棒,穴口被肉棒撑到发白。oga的乌发浸着汗水,他艰难地闭了闭眼睛,手撑在周池胸口,抬起了屁股,带出一缕湿濡的淫水,又在吐出大半肉棒时狠狠坐了下去!
oga骑乘的姿势让肉棒进得极深,坐下的时候周池微弯的肉棒龟头贴着他的前列腺蹭了长长一道,林酒眠不由自主地打了个颤,扑在周池身上,哆嗦着想要高潮。
他空落落的花穴和前端还一次都没有到过顶点,关奢延给他的阴茎上戴上了控制排泄和射精的阴茎锁,断了他射精的念头,林酒眠放弃了抚慰前端的想法,手往花穴伸过去。
花穴深处因为alpha信息素而难捱地发着情,湿漉漉的淫水滴在昏迷中的周池的小腹上,随着他上上下下的动作发出咕叽的声音,肿大的花唇淫荡得不堪入目。
林酒眠的手还没接触到自己的前穴,脖颈处短暂的一阵剧痛传来,他的眼前像是有一片白光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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